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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上麼?”
齊天澤一雙通紅圓瞪的眼緊鎖住他一身威嚴裝束,“只要皇弟你肯當著眾大臣的面脫下這一身龍袍和皇冠,然後寫下禪位聖旨,皇兄我自然不會為難你,這十年來本王在中嶽那寒冷貧瘠之地嚐到了各種難言滋味,本王想讓皇弟你也去嚐嚐,不知皇弟你覺得如何?”
“皇兄,朕再提醒你一句,你這是在……逼宮。”大晏帝看著他道,目光中不見半點兒畏懼,齊天澤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被挾持的各位大臣一片沉默,溫相忽然開口了,站起來朝大晏帝作一長揖,悲切沉痛道:“皇上,依老臣之言,若是先皇真留有遺詔,遺詔還是傳位給中嶽王的話,皇上您……確實應該禪位。雖然老臣跟隨皇上多年,忠心耿耿,可是老臣乃輔佐先皇的舊臣,就算先皇仙逝了,先皇的旨意老臣也不敢有所違抗。”
此話一出,有其他老臣思量片刻,也附和了起來。
“一群貪生怕死之輩而已,還非要將自己說的如此高尚!”刑部尚書右侍郎斥罵道。中嶽王朝那近旁的侍衛遞了個眼色,那士兵長刀一揮,發話的右侍郎頓時血濺三尺,癱倒在桌子上,左右兩側緊挨的大臣被那濺出的血染了臉和官袍,神色一瞬間變為煞白,身子顫抖。
賈墨痕神色微變,朝殿門口掃了一眼。
“溫相,你可真是一個識時務的俊傑。”大晏帝譏笑地咬重俊傑兩字,又道:“其實,你溫陽榮和朕的皇兄早就勾結上了罷,既然你都露了狐狸尾巴,何不乾脆露個徹底?”
溫陽榮面色一變,但想到此事一切盡在自己錦囊之中,不由露出幾分得意的小人姿態,“皇上,此事何談勾結,老臣為的是我大晏國的根基,既然先皇留下了遺詔,而遺詔上的人又不是皇上你,老臣自然要早早配合中嶽王的安排。
原來,溫相和中嶽王早有勾結!眾臣一下子明白過來,難怪溫相力排眾議贊同中嶽王進入皇城,原來是早已是沆瀣一氣。
“皇兄,你確定要當這亂臣賊子麼?”大晏帝轉向齊天澤,目光漸變幽深,一轉不轉地盯著他看。
齊天澤眼皮跳了跳,卻對著他大笑,“齊天佑,事到如今了,你還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跟本王說話!你現在已經是本王的甕中之鱉了,本王駐紮在皇城幾里之外的兵隊如今已經將皇城團團包圍,而你的內侍衛總統將軍早早就已歸順於本王,不然,你以為現在為何沒有人聽你的話前來護駕?”
大晏帝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皇兄難道沒有發現朕的張侍衛沒有貼身保護朕麼,你說——”身子前傾,笑看向他,“張子宜身為內侍衛副統領,不在這兒會在哪裡呢?”
齊天澤和溫陽榮對視一眼,眼裡驚慌錯亂,齊天澤呵呵嗤笑道:“就算皇弟你早有準備,區區一個內侍衛副統而已,你說,這是內侍衛是聽總統將軍的,還是這個副統領的?”
“哦——,那咱們不妨試試吧。”大晏帝笑得意味深長,然後目光懶洋洋地打向殿門口,齊天澤和溫相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隱約間聽見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蹬蹬踏來。被震住的諸大臣也紛紛偷偷抬頭看向門口。
聲音越來越清晰,是步兵!
“皇上,屬下等來遲,請皇上恕罪!”張子宜腰帶佩刀,大步邁過門檻,氣勢洶洶地領著眾侍衛包圍了中嶽王的人,然後跪拜在大晏帝面前,朗聲回道。
“恕你無罪,起身。”大晏帝嘴角微翹,道。
齊天澤和溫陽榮大驚失色,溫榮陽更是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不可能,張統領呢?張統領去哪裡了?!”
“溫陽可是在他?”張子宜笑,指了指步兵屏障正中劈開般後露出的一人,此人披頭散髮不是張統領還是誰?
眾臣中的李前鋒見狀,大怒,指著他破口大罵,“張統領,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我同朝為官數載,皇上信任我等,才將兵權分交給你我,更是將這麼個重要的位置交給你,沒想到非但不知恩圖報,還恩將仇報,想害皇上!”
張統領低著頭,早已被揍得鼻青臉腫。是他貪圖富貴,收了溫陽榮幾大箱金銀珠寶,更被中嶽王許諾事成後封為開國大臣,如今失敗,一切美夢都成了泡湯,他自己也無話可說。
齊天澤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貼身護衛將他團團護住,先前的形勢一下逆轉了過來。
“皇兄,你是要現在束手就擒呢,還是要朕的手下將你的護衛全部殺得一乾二淨,然後將你逮捕?”大晏帝離開龍椅,一步步走向他,面寒如冰。周圍護著的侍衛則緊跟在大晏帝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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