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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躺下後,再沒起來。
大晏國七年,馮太后薨。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抱歉,昨個兒本來要打雞血的,可是臨時有事,我先晚上補回來的孰料太瞌睡鳥,一不小心睡著了,囧。。。
感謝空城繁縷扔了一個手榴彈。。
☆、122暗流湧動
馮太后薨;後宮眾妃嬪震驚;這前幾日福壽宮才恢復了早安禮,那個時候的太后看起來還是好好的;豈料如今是說沒就沒了,女人們只覺世事難料;哭紅了眼;幾分裝出來的傷心,幾分卻是說不出的複雜情感;馮太后當年雖然不是最受寵的後宮女人,可是她有至高的後宮權利,那可算是個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人物;沒想到這女人當了太后不過寥寥七年便去了;著實可惜可悲;常言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馮太后半點兒算不上好人,卻能跟禍害沾得上邊,當年馮太后控制後宮的手段,眾人就算是隨便聽聽傳言也能略知一二。
甘泉宮才被封了憐妃的李貴人和身邊的貼身婢女巧兒據說在太后薨了的那一日失蹤了。有人似乎從這訊息中嗅出了什麼,心中生出各種猜測。只是,不管這憐妃是失蹤了還是……死了,後宮的女人都是樂見其成的。
太后薨,最傷心的莫過於馮昭媛,太后平日裡雖然看似對眾妃嬪公正無私,實際上還是要偏頗她許多,就算她膝下的婉公主,也怕是當初皇上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有了的。今日沒人再拂照她,皇上對她根本談不上有感情,以後的日子鐵定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眾人皆道:現如今,除了長樂宮的那位主兒,其他人都能好到哪裡去呢,就算驕傲如琪貴妃、深沉如彥妃如今不不也落得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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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鑾殿。
大晏帝閉目坐著,已經保持這個姿勢有一個時辰之久,李福升站在一邊,欲言未言,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垂頭站著。
“比朕預料得要早。”大晏帝忽然開口道,一雙死寂無波的眼緩緩睜開。
跟隨大晏帝多年,李福升自然看出,此時的大晏帝並不高興,神情中反而透著幾許落寞。
隔日起,大晏帝宣遺誥,群臣哭,大晏帝輟朝七日,素服哀悼,未臨幸任何后妃。後宮中馨妃尊皇上旨意集中妃嬪素衣守靈。
七日後,為不耽誤朝政,大晏帝恢復日常制度,開始早朝,一切依舊。
“霜兒,朕忽然覺得有些累。”長樂宮內,大晏帝抱著馨妃,與她脖頸相交,來回蹭著。
葉靈霜輕拍他的後背,聲音低悅柔和,“天佑,我知道這幾日你累壞了。”
大晏帝苦笑一聲,“不,不是因為太后的死,也不是因為朕這七日的哀悼,只是朕忽然覺得身體中驀地少了些什麼。以前太后在的時候,朕處處跟她作對,萬事跟她反著幹,現在她終於不在了,朕本該欣喜,可為何朕一點兒高興不起來。這是……為何?”
葉靈霜修長的眼睫毛眨了一下,一點點垂下來,半闔的眸子遮擋住裡面的星星點點。為何高興不起來?為何呢?離她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她也不知曉,她也很迷惑。
“天佑,其實……你臉上表現出的對太后的憎恨和不可原諒並不如心中所想那般罷,太后在你的心裡或許早已算半個親人了,只是你不願意承認而已。”
大晏帝聽聞這話先是身子一僵,接著笑出了聲,微微鬆開她,對視著她,“霜兒,朕每次最不願意承認的事都被你毫不留情地說出來,朕真想狠狠罰你一頓。為何一定要說出來呢……”最後一句近似呢喃,大晏帝長長地嘆了口氣,忽而又摟緊了她,埋在她頸間。
“朕為何要內疚,為何?朕該恨她的,恨她曾經所做的一切,恨她……”他一遍遍地低聲重複,話語蒼白而又無力,像是要勸說自己。
“天佑,累的話枕著我的腿睡一會兒吧,我給你按捏幾下可好?”她的聲音柔柔糯糯,像是魔音一樣蠱惑著他疲憊的靈魂。
大晏帝微微扯開一抹笑,依言放開了她,躺在了軟榻上,頭枕著她的腿。
她的手輕輕按上他的兩鬢的穴位,力道柔和適中。大晏帝舒服地迷上了眼,嘴角的笑意不知不覺就露了出來。過了許久,他睜開了眼,望著懸在他頭頂的女子,像個撒嬌的孩子,“霜兒,朕想看你笑,朕要看你臉上的梨渦,你給朕多笑幾個好不好?”
葉靈霜怔了一笑,噗嗤一聲笑出來,嘴角的梨渦很快漾過。
大晏帝探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