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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德妃癱軟地跪坐在地上,雙眼空洞。而那長盒中根本就是空無一物,安富貴也瞬間傻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為嘛我就不能早更新一點,鄙視我自己!
咳咳,恭喜猜德妃的妹紙們,不過這只是表面
☆、78、德妃被斬
78、德妃被斬
怎會什麼都沒有?安富貴心中早已驚駭得說不出話來。難道皇上根本就是聯合張侍衛誆他的?!若是他死咬著不承認或許有命可活;可方才他居然一個緊張便漏了陷!
“皇上,這狗奴才瞞著妾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妾完全不知情啊……”德妃率先出聲辯解道;跪在地上望著大晏帝;一臉無辜。
大晏帝淡淡掃過她的面容,目光落在安富貴身上,嗓音沉沉,怒氣難掩;“怎麼,事到如今,你這狗奴才還要繼續狡辯?”
安富貴知道自己死罪難逃;閉上眼呼了口氣;再睜眼時眼睛一片死寂;彎□子道:“回皇上,奴才中了皇上的計謀,奴才已經無話可說。那刺客確實就是奴才。”
“把你行刺的企圖和經過就在此地給朕一一道來,張侍衛,你執筆記錄下來。”大晏帝說這話時,雖是對著安富貴,眼角餘光卻掃過身子微顫的德妃。
德妃不小心撞上他的目光,渾身一抖,忙道:“皇上,妾確實不知情,妾怎知這狗奴才竟會瞞著妾幹出刺殺二皇子之事,求皇上不要聽信他一面之詞啊……”
“安富貴什麼都還沒說,德妃你似乎多慮了……”大晏帝目不斜視地盯著安富貴道,似乎覺得看一眼德妃都覺得多餘。
安富貴沉默片刻後,竟不再似先前那般恐懼,規正地跪在原地,一字一句道:“此事的確不幹德妃的事,是奴才收了別人的好處才瞞著主子去滴玉宮刺殺二皇子。如今奴才自知難逃一死,沒有必要隱瞞皇上。”
此話一出,德妃猛地抬頭看他,目光閃爍,大晏帝則冷冷地勾了勾唇,譏誚道,“真是個忠心護住的狗奴才,這麼迫不及待地為你家主子脫身。既然不是德妃指使你刺殺二皇子,又是何人?”
安富貴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回答道:“是鐺月宮的琪貴妃娘娘,她嫉妒長樂宮的馨妃有了身孕,怕他產下皇子後更得皇上您的寵愛,便收買奴才去刺殺二皇子,順便栽贓給馨妃,如此一來,一石二鳥,將二皇子和馨妃腹中的孩子一起鏟滅。”
大晏帝揚揚眉,似乎頗有些興趣,“李福升,去鐺月宮將琪貴妃叫來,讓她聽聽這奴才的供詞。”
“是。奴才這就去。”李福升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然後急急去了鐺月宮。他身為大內總管太監,竟不知德馨宮中藏了這麼一個高手,實在失職。
琪貴妃被李福升叫來德馨宮,面上無甚表情,心裡卻打著小鼓,皇上讓她去德馨宮作甚?
見到德馨宮正殿內的情形後,又聽得安富貴那滿口胡言,琪貴妃也不顧了儀表,伸手指著他的鼻樑,怒斥道:“簡直一派胡言!本宮連你是何人都不知道,又豈會賄賂你做這事?!皇上,莫要聽著狗奴才誣陷妾,妾豈會幹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琪貴妃轉頭朝大晏帝疾聲道,心裡就怕他信了這狗奴才的話對她有所懷疑。
“愛妃息怒,朕自然不會聽信這狗奴才的一面之詞。”大晏帝淡淡道。“安富貴,你方才對付張子宜時手中拿的簪子何來?”大晏帝目光犀利問道。
那簪子先前已經被安富貴驚慌中遺落在地上,李福升連忙掃視一週,走至那簪子處彎腰拾了起來,遞到大晏帝面前。
德妃雙眼一瞠,雙手忍不住輕顫起來,連忙將發顫的雙手背在身後,深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異常。
“回皇上,是德妃娘娘以前賞給奴才的。”安富貴答道。
“呵,既是以前送的,你又怎會隨身帶著,必是會找個地方收起來吧,再者,這簪子上還繞著兩根烏黑的髮絲,明顯是才用過不久取了下來的。安富貴,你好大的狗膽!事到如今還想再糊弄朕麼?!”說到最後,大晏帝已經難掩怒氣,朝他怒喝道。
“皇上,奴才……奴才說得句句屬……實……”安富貴說話漸漸沒了底氣。
“皇上,你定要為妾做主,這狗奴才竟敢誣陷妾,該死!”琪貴妃插了一句,狠狠瞪著那跪在地上的太監道。
大晏帝瞥她一眼,沒有接話,只目光凌厲地直視著安富貴,“你將那殺了宮女的長刀藏在哪裡了?若說實話,朕還可以考慮留你個全屍,若仍然執迷不悟,就算那常盛天亦護不住你的全家!”
聽到大晏帝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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