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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和尚趕忙抱起嬰兒揣入懷中,為嬰兒取暖。嬰兒的身體漸漸恢復了體溫,可是卻大聲啼哭起來,看起來嬰兒應該是餓了。其然和尚摸了摸渾身上下,竟沒有半點食物。突然他哐噹一聲跪在了佛祖面前,哀求道:“佛祖,您降下嬰兒,而又不給其食,這不是活活害死一條小生命嗎?”說完其然和尚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只聽後面幾聲山羊的叫聲,其然和尚站起身回頭去瞧,這一瞧他樂了。原來是趕羊人也被大雨淋在了外面,於是其然把趕羊人叫到了破廟裡。自然取點羊奶喂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第二天一早,天空已經放晴,其然和尚抱著孩子站起身來,對身邊的趕羊人說道:“施主,謝謝你的羊奶救了這孩子一命。”見那趕羊人還在昏睡之中,其然和尚為了報答趕羊人,把他要飯的缽放到了趕羊人身旁,揚長而去了。
那趕羊人見其然和尚走了,睜開了眼睛,笑著說:“誰說我不給嬰兒食物了?”他低頭看了身邊的缽,笑了。
其然和尚一路上,只要聽到有別家嬰兒哭泣的聲音,就會進入嬰兒的家中。他跪著哀求生生娃的母親,施捨點奶為自己懷中的嬰兒。就這樣,走了三天路程,那孩子也是吃飽喝足。其然和尚到了寺廟,老方丈欣喜若狂,給孩子去了個俗家名字,叫做尤龍。從此老方丈便把主持方丈的稱謂傳給了其然和尚。
尤龍四歲的時,他在一次玩耍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個缽。其然見這個缽正是當年送給趕羊人的缽,於是趕忙問道:“尤龍,這缽哪裡來的?”尤龍喃喃道:“佛祖給的。”其然和尚沒有懷疑尤龍的話,轉身面對佛祖銅像,唸了句阿彌陀佛。
“那佛祖的另一滴眼淚呢?”夏老人還真聽上癮了,窮追不捨地問道。鬼醫瞧了瞧坐在選手席的祁子君,說道:“我懷疑就是西藏密宗喇嘛的祁子君。”三位老人再沒有追問,因為尤龍已經走到擂臺上。
“施主,你進攻吧。”尤龍說道,看他的樣子,絲毫不把周強放在眼裡。周強二話沒說,衝了過去。他要讓看臺上的三位老不死的瞧瞧自己的本事。只見周強一拳朝著尤龍的臉打了過去,尤龍輕易的一個側閃身,周強的拳頭打空了。這正中周強的下懷。周強左腳腕一轉,左拳又揮向正在閃躲中的尤龍。這一拳帶著風勁朝著尤龍的肚子打了出去,若是一般人中了這一拳,別的不敢肯定,吐血是百分之百了。
尤龍這時想躲已經躲不開了,情急之下只能擋住。只聽‘哎呀’一聲,在座的人鬼統統笑了起來。原來尤龍用手中的銅缽擋住了周強的拳頭,拳頭打在缽上,疼的周強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周強退後兩步,甩了甩手腕,說道:“奶奶的,不用武器還不醒啊。”說著從後腰裡掏出滅魂刺,再次衝了過去。
尤龍猛一低頭,從脖子上取下那串佛珠,甩了出去。正好拴住周強握著滅魂刺的手臂。尤龍一用狠勁把周強連胳膊帶人拽了過來,又把周強甩了出去,甩了周強一個大馬哈,滅魂刺也由於慣性定理,掉落在一旁。周強不甘心的站了起來,從兜裡拿出了養鬼瓶,只見養鬼瓶不停的顫抖,原來煞鬼成龍早就想出來戰鬥了。周強取下養鬼瓶上的紅布,一股黑煙急速衝了出來,黑煙停留在周強前面,化作了個人影。臺下一片譁然,鬼怪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煞鬼幫著人打架,紛紛放下手裡的茶杯,目不轉睛地看著周強,生怕錯過了下個動作。
煞鬼成龍俯在地上,鬼舍利在煞鬼的口中發著光芒,周強大喊:“火。”只見從煞鬼成龍的口中吐出巨大的火焰,燒向尤龍。尤龍也不敢大意,取下身上的袈裟,擋在身前轉了起來,動作和東北二人轉玩的手帕有幾分相似。說來也奇怪,無論大火燃燒的多麼兇猛,就是穿透不了尤龍的袈裟。
烈火持續了整整一分鐘,煞鬼成龍實在沒有力氣,收回了火焰喘著大氣。而尤龍也是如此,他再瞧他的袈裟,上面已是燒痕累累。尤龍丟下袈裟,一臉正氣地說道:“哼,看我收了你的煞鬼。”說完尤龍高舉缽,缽口衝向煞鬼成龍。只見缽口發出一道黃光,照在煞鬼成龍的身上。煞鬼好像很怕這道黃光,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發出痛苦的嘶吼。
只見缽口裡伸出一支手臂抓住了煞鬼的腳腕,用力的往缽裡拖。煞鬼拼命的掙扎著,雙手指甲緊緊的扣著地板,劃出十道手指的血痕。周強暗叫這還了得,自從周強服下煞鬼的鬼舍利,就註定與煞鬼成龍命牽一線,煞鬼活周強活,煞鬼死周強也會死。周強大喊一聲:“不準傷害我的兄弟。”說罷衝到了缽中的手臂。滅魂刺躺在一旁,現在若是去撿滅魂刺,已經來不及了。
周強不敢多想,一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