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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錢立還要說什麼,卻看見一條人影走進了院子,忙咳了一聲,高聲道:“如意同志,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裡,總之,你今後有什麼困難的話儘管來找我,村裡會幫你想辦法的。”
如意還沒明白他怎麼一下子打起了官腔。卻看見方智從外面走了進來。
“村長也在這裡。我來找如意瞭解一些情況。”
方智笑著說。
錢立說:“你們有事慢慢談,我先走了。”慌慌張張地走了。
“他倒還敢來。”望著他的背影,方智皺著眉說。
“他怎麼不敢來?”
“你知道有人說你們什麼嗎?張區長剛剛和他談過話。”
如意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這事千萬不能被他知道,不然,他一定小看她了。淡然笑了一下,說:“別人說我們什麼了?”
“有人說你倆有一手,把狀告到了區裡。”方智盯著她,臉上的酸意很明顯。
“他們這麼說,你就信了。”
“我當然不信。但是,他們說得那麼有鼻子有眼,不容人不信。”
“說到底,你還是信了。”如意說,“我跟你說實話,他是對我動過心思的。但是,我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就是比他再好十倍百倍的人,我也一樣一腳踢開。”
方智說:“我也是不信的。但是,張區長一定要我來調查一下,要是沒事就算了,要是有事,就一定要嚴懲不貸,決不姑息養奸。”
如意現在還不想失去方智,生怕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再理她,連連搖手說:“你別聽他們瞎說,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你們不要冤枉他。”
方智說:“既是這樣,我們也就放心了。”
他一語雙關,既是表明領導放心又是表明自己放心。
如意心中的苦唯有她自知,這把火本是她燒起來的,現在又是她自己親手澆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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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方智有了那一次以後,如意一直盼望著方智來找她。然而,方智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見了她一如既往地嚴肅認真,不假言笑。如意真的很懷疑他是否記得他的那次酒後失德?難道他醉的那麼厲害,連自己做了些什麼都不知道?她這樣惶惑地問自己,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她的這次失身就太不值得了。事實上,方智在她面前的表現,恰恰證明了她的猜想。我這算是什麼?她這樣罵自己,他拼死拼活地追求自己的時候,自己卻搭足了架子。現在,把什麼都給了他,卻被他像拋垃圾一樣拋在一旁!她真想去找他問個明白。然而,她沒有去,畢竟,她還有一點自尊還要一點臉面。
這段日子,錢立也幾乎沒有來騷擾她。她有點煩也有點悶,不過,倒也清靜了許多,每天,到永福那裡去看一下兒子,再到處轉轉,找人聊聊天,日子倒也過得飛快。
元宵節一過,大家開始忙碌起來。如意有時也到田頭去看看——她的田依然是永福家在幫她種,一來她是不會種田,二來,她對田裡的這種又髒又累的活非常討厭,她根本不想下地。
這日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她一個人在家裡百無聊賴,正想關了門,出去走走。沒承想,錢立像幽靈一樣鑽了進來。她自然知道他的來意,笑道:“村長,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錢立說:“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不想來見你。但是,你也知道,人多眼雜,被人看見了,說閒話,傳出去不好。”
如意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錢立尷尬地笑著:“我當然沒什麼好怕的。只是,我的身份我的地位,不能讓我為所欲為。外面對我的風聲不是太好,上面也在注意我的一舉一動,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必須小心行事,要不然,出了事情,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如意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小小的村長,我才不放在眼裡呢!要我說,你這村長不做也罷,也用不著做什麼都這樣畏頭畏尾的,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錢立心想,要不是我做著這個村長,我能把你搞上手?做夢。卻說道:“你也不要怨我,我真的一直在找機會過來見你。這不,今天我知道他們都下地去了,就悄悄地過來了。”
如意心道:瞧你這熊樣,還真以為我想你了?我不過是敷衍你罷了。心中立定主意,絕不讓他再得逞。
錢立說:“廢話少說,我在這裡呆的時間不能太長。這幾天,我實在憋得慌了,今天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幽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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