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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要倒黴!”
那幾個人一聽,一愣,馬上鬨堂大笑,一個年輕人說道:“什麼粽子?你好好看裡面是什麼!”
說著用力一推棺蓋,在我和老癢的大叫中,棺材蓋子轟隆一聲給推到了一邊,隨即,一個乾瘦農民模樣的老頭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我一看,我靠,這不是那個泰叔嗎?他怎麼會坐在棺材裡面?隨即我馬上就明白了,心裡真想抽自己的一嘴巴,我操,竟然給人耍了!
泰叔站起來,將他那隻白得猶如死人一樣、佈滿乾枯皺紋的鬼手收進衣服裡,然後翻出棺材,來到我們面前。
我看著他的手,指甲是黃色的,又長又尖,忽然我想起小時候爺爺的一個朋友,這人的腳給粽子抓過一下,流了十幾天膿才好,但是腳從此就萎縮,形容枯槁,和那泰叔的手看上去一模一樣。
我心裡暗道,難不成這泰叔手這個樣子,也是給粽子抓傷所致?後悔剛才自己怎麼就沒想到,要是剛才沒給嚇成這樣,我們就沒這麼容易給逮住了。
泰叔打量了我們幾眼,也不說話,只是點起一支菸,用他們那裡的方言和邊上幾個人說了幾句話,那幾個人看了看我們,都點了點頭。
我以為他們要對我們不利了,不由全身戒備,沒想到他們卻不來理我們,而是圍到了棺材的邊上。那泰叔改用普通話,對一個人道:“王老闆,根據李老闆當時說的八卦方位,這個地方就是當年陵墓地下水道的入口,但是這裡啥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有點胖的中年人,吃力地蹲下來,拿出一本簿子看了看,說道:“不會錯嘛,就是這個地方啦,肯定是封墓的時候,把入口藏起來了,暗門應該就在這個房間裡。”
泰叔看了看四周,又問其中另一個人:“涼師爺,你對這有研究,你怎麼看?”
那個人躲在黑暗裡,我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聽一個頗年輕的聲音說道:“李老闆的地圖我看過,應該是不會錯的,剛才我也隨便看了看,如果要說有暗門,那其他地方是不會有了,肯定是在這棺材下面的棺床。”
他們低下頭來,看著石棺下的突起部分,老泰拿槍柄敲了敲,說道:“那怎麼開啟?”
涼師爺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曉得,推開來看看。”
泰叔站了起來,走到那年輕人邊上。兩個人肩膀抵著棺材,用力一推,喀喇一聲,棺材挪了一點位置,下面的棺床上,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縫隙。
其他人也上去幫忙,幾個人用力推了幾下,空的棺材滑下一半,一個一米見寬的入口呈現在我們面前。
我伸長脖子一看,裡邊黑幽幽一片,似乎有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階一直通到下面。我聞到一股古怪的氣味從下面瀰漫了上來,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是什麼。
那年輕人用手電照了照,就想探頭下去,被泰叔攔住了,他用下巴指了指我,用他們當地的語言說了句話。那年輕人點了點,過來把我拉到洞邊,將我的雙手雙腳解開,然後一把把我推到洞裡,用槍指了指我的頭,讓我下去。
我一看,知道他們剛才沒殺我們,原來是有這一層估計,這裡的暗道他們沒走過,怕有機關,想拿我們去■雷。想起老癢當時求我的時候,說這一路就當旅遊,心裡頓時後悔得不得了,心說我怎麼就聽了他了,這下子好了,下面的樓梯上十有八九會有機關,死定了。
我活動活動了手,想著要不就和他們拼了,反正橫豎是死,就算下到暗道裡沒機關,以後■雷的機會還多著呢,總不會次次這麼走運,和他們拼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這時候老癢卻朝我打了個眼色,輕聲說:“沒事情,儘管下去。”
我心裡納悶,他又沒走過,怎麼知道沒事情,不過看他那神情,好像是胸有成足,一下子也摸不著他有什麼打算,於是把手電綁到手上,雙手撐住一邊,小心翼翼地先用腳探了下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先用手電住下一照,發現這是個幾乎筆直的走道,深得看不到底,四周泛綠的石壁上不知道為什麼非常的潮溼,手按上去有點打滑。可是下面又沒水,不知道這溼氣是從哪裡來的。
我想下去,那泰叔拍了拍我的頭,遞給我一隻哨子,說道:“到了底,就吹一下,半個小時要是聽不到聲音,俺就宰了你哥們。”
我知道他是怕我自己跑了,心裡冷笑一聲,把哨子接了過來,就縮頭下了地道里。
這種幾乎筆直的石階爬起來十分吃力,他們開鑿的時候並不仔細,有些淺有些深,大部分只能踩住小半隻腳,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