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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什麼帝王的陵墓修建在地下河的深處,這倒是一個好創意。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面突然看到一絲光亮,看得我渾身一震動,接著我就聽到隆隆的水聲,我心中大喜,知道前面肯定是出口了,十幾個小時沒見到自然光了,我扔掉手電就向前游去。
我的速度非常快,只是幾分鐘的工夫,我的眼前突然一閃,然後一片白光,什麼都看不見了,那是太久沒看到光線的視覺遲鈍,我心中大叫,可是那一剎那,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從我身下傳來。
又是自由落體!又是一個瀑布!
而且從水衝出的勁道和底下傳來的聲音來看,這瀑布肯定不小,不知道下面是什麼,如果水太淺,那我死得真是太冤枉了。
我的耳邊一片呼嘯,電光火石之間,沒等我的視力恢復,我已經一頭栽進水裡。
那一剎那我手往下一伸,馬上摸到了一塊石頭,糟糕,太淺了!我剛意識到這一點,腦袋已經磕到了什麼上面,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雲頂天宮(上) 第一章 新的訊息
我昏迷了三天時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給人送到了醫院裡面,剛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什麼都記不起來,只覺得天旋地轉,止不住的噁心和頭暈。
兩天後,這種情況才一點一點好轉起來,但是,我的語言能力全部喪失,無論我想說什麼,我發出來的聲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以為自己的腦子摔壞了,影響了語言的神經,非常害怕,不過醫生告訴我,這只是劇烈腦震盪的後遺症,叫我不要擔心。
我像啞巴一樣用手勢和別人交流,直到第四天,我才勉強開口去問醫生,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這是西安市碑林區的紅十字會醫院,我是幾個武警帶回來的,具體怎麼發現我的,他也說不清楚,只說我全身大概斷了二十根骨頭,應該是從高處墜崖導致的。
我胸口和左手打著石膏,介是不知道自己傷的多重,聽他一說,才知道自己命大。我又問他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他對我笑笑,說沒十天半個月,連床都下不了。
當天晚上,送我過來的武警聽說我能說話了,帶了水果籃過來看我,我又問了他問醫生同樣的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說有幾個村民在藍田的一條溪邊找到了我,我是給放在一個竹筏上,身上的傷口已經簡單處理過了,醫生說道,要不是這些處理,我早就死了。
我覺得奇怪,我最後的記憶是落進水裡的那一剎那,按道理最多也是應該給水衝到河灘上,怎麼給放到竹筏上去了,二來,藍田那裡離夾子溝那一帶有七八里路呢,難道,我們在地下河走過的路,不知不覺已經有這麼長一段距離了?
我編了一個登山隨崖的謊話,千恩萬謝的送走了武警,馬上給王盟打了電話。讓他到西安來一趟,帶一些錢和我的衣服來,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醫藥費付清,然後重新買了手機和手提電腦。
我問王盟最近生意怎麼樣?他說沒什麼重要事情,就是我老爸找了我很多次。我心說出來的時候沒想到要這麼長時間,可能擔心,於是給家裡報了平安,不過我老爸不在。我和老媽說了幾句。順便問了問三叔的訊息,還是沒有音信。
看來一切還如我來時一樣,我感嘆了一聲。
接下來幾天,我百無聊賴,忽然想到老癢。心裡發酸,便躺在病床上,翻看我墜山時候穿的那件已經完全破爛的登山服,尋找老癢的那本日記,日記倒還在,只是給水泡得什麼都看不清楚了,我免強辯認的讀了一會兒。再看不出什麼,又連上醫院的電話,上網打發時間。
我查了許多資料,不過網上關於古董地資訊到底是不多的,我只能將我腦子青銅樹的景象簡略的描繪了出來,發給一些朋友去看,後來陸續收到回信,大部分也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而且他們對我的描述也不相信,然而有幾封信對我挺有啟發。
其中有一封是從美國發來的,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和我挺聊得來,他在E…mail裡寫道,這一種青銅樹,叫做“柱”,因為形狀像“”(古樂器),八四年的時候,攀枝花一座礦山裡也發現過一根,但是遠沒有我說的這麼大,只有一截,深入地下的那一段已經完全鏽化了。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文獻資料能夠解釋這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不過根據山海經和一些文字記錄下來的少數民族敘事詩,這東西的確和遠古時期的捕“地龍(蛇)”活動有關。
“燭九陰”應該是生活在極深地脈裡一種蛇類,因為長期在陡峭的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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