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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除了小一點以外,與我在屍洞和海底墓中見到的那種,很有幾分相似,只是上面的花紋,似乎有一點略微的不同。
我立即酒醒了大半,問他:“這玩意你從哪裡弄來的?”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孃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楸我耳朵,你再--再楸我就和你急!”
我一看,我喝了點酒勁還真沒少使,忙放開他的耳朵。
他揉著被我楸紅的耳朵,咧著嘴巴:“我靠,還真是下的去手啊你,見到好東西也不用這樣嘛,哎呀我的耳朵哎。”
我已經沒心思跟他扯皮了,問道:“快說,這東西是怎麼回事情,哪裡搞來的?”
他嘿嘿一笑,得意的說:“沒見過吧,說出來嫉妒死你,這東西是我在那祭祀坑,一隻粽子身上順下來的,怎麼樣?你看,青中帶黑,上等的青銅古器,也不同於你賣的那些西貝貨。”
我越聽越糊塗:“什麼粽子?你不是說只挖出點鍋碗瓢盆嗎?怎麼又多了只粽子?”
老癢以為我是嫉妒他,越發得意,說道:“那粽子給藤繩裹成個蛹一樣,是我在那土坑的其他位置挖的時候挖出來的,大概是一身份比較高的人牲,這東西就戴--戴在那粽子耳朵上,我看不錯就順下來了,怎麼,你這麼緊張?這東--東西還有來歷?值錢不值錢?”
我腦子裡亂成一團,各種思緒都冒了上來,直皺眉頭,心說那到底是什麼地方?這種鈴鐺出現在這裡,難道他說的那個石頭坑,和我以前經歷的那些事情還有關係?
老癢這時候發覺有點不對勁了,奇怪道:“幹什麼,臉都擰一起了,看到我倒了個好東西,也不用這樣啊,你要真喜歡,我這個送給你。”
我說道:“不是,他孃的不瞞你說,你這耳環不是普通的東西,雖然它的來歷我不知道,但是我卻在其他地方見到過,這是這麼回事情——”
我把魯王宮和海底墓裡的事和他迅速講了一遍,著重說了那鈴鐺的事情,只聽得他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臉的茫然。
半晌,他才感嘆到:“我的姥姥,本來我還以為我的三年牢也夠我吹一輩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乾的這事逮住就得槍斃呀。”
我看他的表情竟然是無比羨慕,說道:“這有什麼好比的,要是早知道倒鬥是這樣的事情,打死我我也不會去那幾個地方。”指著他的耳朵道:“倒是你的鈴鐺奇怪,這種鈴鐺詭異的緊。只要一發聲,就能蠱惑人心,怎麼你戴在耳朵上卻一點事都沒?”
“沒你說的這麼邪吧,我拿下來讓你瞅瞅!”說著他便把耳環摘了下來。
我拿著耳環對著燈一照,又聞了聞味道,就知道了怎麼回事情,裡面灌了松香,響不起來了,又翻著兩面仔細的看,越看越覺得和古墓裡看的那隻相象。
老癢看我翻來覆去的看,以為我喜歡這東西,把耳環又戴了回去,說道:“你要真喜歡,那地方里還有不少,都是未經開發的處女粽子,地方我做了記號了,我們可以再去看看,說不準還有其他寶貝。”說著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神秘道:“說實話,你兄弟我的環境實在不怎麼樣,這幾天正打算再去幹一票呢。”
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回道:“拉倒,我可不想陪你去吃牢飯。你也最好別動這心。這年頭,還是安穩點過日子好啦!”
老癢湊近了我一點,一本正經的輕聲道:“話——話不是這麼講的,你想想,你有家裡給你撐——撐著,幹嘛都可以,我已經浪費三年時間了,一無所有,我不動——動歪腦筋不行呀!”
我看他表情認真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罵道:“你做夢吧,他孃的,三年窯子白蹲了,我可告訴你,出來再犯再進去可是二進宮,可是從重罰,你要是一不小心,說不定就直接被斃了。”
“要真這麼倒黴,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老癢道,“我也是沒得選擇了,火燒眉毛了,才想到再走這一步,我已經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時間,接著還得去秦嶺,怎麼樣也得先倒個十幾萬回來,這次我來找你,也是主要為了這事情,希望兄弟你和我一起去,出貨的時候提點提點我。”
我看他面有愁色,沒好氣道:“什麼叫沒得選擇,你不就是缺錢,缺多少說個話,兄弟這裡拿,利息按中國銀行的固定打95折算給你。”
老癢推了我一把,鄙視道,“拉倒吧你,你有多少家當我還不知道,要你掏個十萬,八萬你還能掏出來,再多你有嗎?真是,裝什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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