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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豐富了奇淫巧術的發展,甚至做出了沒有聲音能自己恢復原樣的機關,如果能知道這裡造於什麼時代,大概能知道這裡會有幾種可能性。”小花道:“舉個極端的例子,這裡肯定不是現代,那麼就不會有紅外線這種東西需要我們擔心。”
這個我也聽爺爺說過,確實如此,不過這一招用在這裡,我覺得太冒險了。因為我之前經歷過很多的事情,我明白,在這個幾千年前的謎團中,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古人是不能被小看的。
我爺爺也和我說過另一個例子,他在一個北周時期的墓葬裡,看到過一隻非常奇怪的陶器,那是一隻長長的陶瓶。上面全是手指數次的孔,更像是一隻樂器。他以為他發現了一隻用來“過濾”的器皿,但是,當他拿起陶器就發現非常非常重,接著當他上下顛倒這東西,想看個究竟,就在那一瞬間,從那隻陶器的孔裡,伸出非常多的石雕小手。所有的手,都有一個弧度,一半的洞口裡的手,向左面展開,而另一邊邊的孔的手臂向右伸展。
所有的手好比孔雀展翅一樣形成一個扇形。
這樣的構圖,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就集中到了扇形的中間。就看到,在中線的那個位置上,那一排中央的孔裡,從裡面伸出來了一座黑色的佛陀雕像。配上兩邊的佛手,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座被嵌入在瓶中的千手觀音。
他當時就呆住了,因為在那一剎那,同時所有的洞口都長出了“東西”,而且立即長成了這麼個東西,那過程其實極端的震撼。他甚至以為,這隻瓶子是一個活物。
後來,這東西在他逃難的時候流失,再也沒有見過,但是他十分喜歡常常懷念,就想讓現代的工匠複製一個,但是,竟然沒有一個現代工匠能做出來,因為他們無法在已經燒好的陶器內設定機括。就算勉強做出來一個樣子,也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北周時候理應是沒有那麼精巧的技藝的,爺爺告訴我,這說明每個朝代都會有那麼一些人,完全超越他們生活的紀元。越是無法琢磨的古墓,越是不同常規的地方,就越是可能看到這種東西。
不過,反正這裡也分析不出朝代來,我也就沒和小花說太多,我們只好繼續思考下去。還是得明白照片裡的蹊蹺。
但是,如果這麼說來,這圖形中蘊蘊涵的是什麼意思呢?這比單純從這些圖形中尋找出圖形資訊要難得多,因為更加的無章可循。如果是他們家族裡的人才知道的蹊蹺,那就基本不可能猜測出來。
加上本身這支神秘的家族基本沒有資料可查,那麼,基本我們面臨的是一個無解的局面。
想到這裡,我立即就開始佩服當年這個局的設計者,如果這是防盜墓措施,那簡直是太成功了。
我記得我爺爺說過的,防盜措施一共就幾個層次,往往所有的大型古墓都有這樣的特徵。
第一是,找不到;第二是打不開;第三是拿不走。這座張家古樓,幾乎在每一個點上都做到了極點。難怪這麼多年,所有人對其都束手無策。
但是,這麼想來,那不就無計可施了嗎?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離開這兒,去到處收集關於張家樓的資料,以張家古樓的隱秘程度,不說能不能找得到,就算真有一些資訊,恐怕也得大半年的時間,更何況那資訊有沒有用了。
想到這裡我十分的沮喪,我是這麼一種人,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會幹勁十足,但是,一旦我的意識判斷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麼我會立即頹掉,而小花聽我說完,也沉默了下來。
東西寄到我們這裡到現在,我們已經耽擱了非常多的時間。但是毫無頭緒,我感覺有點絕望。感覺即使再徒勞地嘗試幾天,我們也只能送一封信回去,告訴老太婆:“Sorry,我們搞不定,要麼咱們回北京洗個澡再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我倒是不介意,但總覺得這麼做,吳家的臉肯定被我丟光了,雖然其實吳家到現在也沒什麼臉剩下來。不過,我知道小花不可能那麼容易地放棄。
他沉默了片刻,就對那個四川夥計道:“你幫我寄信回去,告訴他們,那張照片無法解密,我們採取自己的辦法,讓他們再等一段時間。”
那成都夥計點頭,但是臉色微變:“東家,您自己來?要不要給先生打個電話?”
小花搖頭:“沒事,我能應付。”
那夥計就點頭出去,我拉著繩子將他送出去,一邊就問小花:“什麼叫我們自己的辦法?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
“換一種思維模式。所有的機括,奇淫巧術,如果你正面沒法解開,可以使用一種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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