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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這個作為推論,在那個時代,改個名字太容易了,老九門每個人至少都有十幾個化名,他們那批人最後的名字幾乎都不是原名。張大佛爺顯然和張家應該有關係,但是按照我對他們的瞭解,應該不是,而且霍玲阿姨在老太太嘴裡並不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如果是張大佛爺入殮,怎麼樣也應該是老太太親自去,而不會找一個並不算特別出色的晚輩。”
我點頭,小花的說服力很強,他又道:“另外,還有一種非常大的可能性,就是‘鳩佔鵲巢’,被送進去的主,很可能不是張家的後人,可能因為張家古樓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詭異作用,所以他們把屍體送了進去,那也能從另一個方向解釋剛才三爺的問題了。”
“你是說,為什麼霍玲會在送葬的隊伍裡面嗎?”
“比起把一座古墓裡的東西拿出來,把一具屍體送進去,其難度可能更大。假設當年老九門聯合盜墓活動的幕後勢力,同時也是七九年考古隊的幕後勢力,那七九年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應該是老九門事件的延續。不比盜墓是單純的破壞,入殮一個古墓,就好比是在螺螄殼裡做道場,這種情況下,對於隊伍要求就更高。新生代的霍玲被徵召出現在這裡,並不稀奇。”
我摸了摸頭上的汗,心說這真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狀況。
盜墓筆記8 第二十七章
“當然,我們現在只是推測,事實到底如何,要進到裡面才能確定。”小花道,“無論是什麼真相,顯然都和我的上一輩有聯絡,我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我的上輩中有那麼多人忽然想要洗底,放棄那麼大的盤業不要,寧可讓自己的子孫做做小本生意。這水也太深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老九門裡的幾家,我道:“但是,不是有很多家還是傳承了下來?”
“傳承下來的那幾家,無一不是有非常上頭的背景,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小花道,“比起我們這些陷在這個圈子裡不可自拔的可憐蟲,吳老爺能設定這麼一個佈局把你們洗白,真不是一般人啊。雖然說我爺爺解九爺一直是老九門裡公認的奇才,但是在魄力上,還真是不如狗五。”
真的是這樣嗎?我聽小花說著,忽然腦子裡閃過一次靈感。
我有很多事情並沒有和小花他們說,他們並不知道解連環和我三叔之間發生的那麼多事,小花說的我爺爺故意洗白,我一直以為是很輕鬆的過程,但是被他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意識到,也許我想得太簡單了。
首先,是我家裡整個情況,我的父親兩個兄弟,一共是兄弟三個人,我的老爹是完全洗白了,二叔半隻腳在裡面,半隻腳在外面,三叔則是繼承了一切,但他是自學成才,我爺爺並沒有教給他太多。
這樣的結構,真的是自然形成的嗎?我想到了三叔和二叔都沒有子嗣,只有完全洗白的我老爹生了我。如果如小花說的,那情況是否是這樣——這是一個沉默的約定。
三叔進入行業,作為揹負一切的人,二叔作為備份,在暗中權衡,而我的父親則完全退出,這樣,在三叔這一代,那神秘的壓力可能就不會那麼大,再到下一代,我三叔和二叔都不生小孩,就在我這一代,吳家和這個神秘的壓力的關係就完全隔斷了。
想起來這個過程也是相當有可能的事情,我狠抽了一口煙,心說,三叔,苦了你了,雖然你已經被掉包了。
雲彩這時候招呼我們吃飯,小花就對我道:“不聊了,幾個小時之後一切就見真章了,如果失敗,那就直接在下頭問我們長輩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胖子第一次醒過來是在四個小時之後,小花已經把所有準備做好,我們都心急如焚地等待他能給我們什麼提示,但他醒過來之後,只堅持了十分鐘又就睡著了。期間他又醒了三次,都是意識呆滯的狀態,根本無法交流。
啞姐說他是身體極度虛脫,給他掛了一些蛋白質,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在研究他肚子上的“圖”。我們根據傷口新舊的情況,判斷出了大概的走向,這些刻痕,每一次轉折應該都是一次岔口,從胖子肚子上的花紋程度來看,這下面的裂縫複雜程度,沒有圖是根本不可能記住的。
盜墓筆記8 第二十八章
我非常心急,不知道我們這樣的等待是否是在浪費時間,胖子讓我們循圖救人,應該靠著這一張圖就能把人救出來,會不會還是太過於小心?如果下面的人因為我們的猶豫最後出事,我一定會後悔得一頭撞死。
小花是我們幾個人裡最冷靜的,他覺得我們除了一張路線圖,沒有得到任何更有用的資料,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