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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鬱悶的要死,心說這簡直是在耍我。
沒有時間了。又是什麼意思呢?聽上去像是有一件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而且什麼措施都已經沒有時間去做了,難道這裡會發生什麼事?//。daomubiji。/
四周安靜的猶如宇宙,沒有礦燈去照射,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這裡如果正在發生什麼變化,我們也無法得知。
他肯定受了極大地刺激,胖子嘆氣道:“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沒有反應,聽也聽不見,看也看不見,他的感覺全部給關閉了,和我的一個朋友一樣,醫生說,這就像他腦子就停在最後經歷的那一剎那,卡住了。”
我沉默不語,悶油瓶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不瞭解,但是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方面我還是可以打保票的,這種人的心理素質已經到達了一種境界,要想讓他受到極大地刺激是非常困難的。這隕石之內發生的事情,肯定恐怖的超出了我們能理解的範圍。
可是,我實在無法想象,像他這麼冷靜的人,會被什麼東西給嚇的崩潰。我能肯定一定不是什麼怪物,屍體的恐懼連我都可以克服,就算裡面有再可怕的怪物,也不能將他嚇成這樣。他見到的,一定是極端詭異的情況。這時候又想到文錦,她現在在哪裡?難道她也瘋了,出不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我必須進去,我就算摔一千次也要爬進去把她帶出來,絕對不能把她留在隕石裡。
想著我有點起雞皮疙瘩,我又站起來,走到洞口,打起手電就往上照,這幾乎已經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這幾天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我隨意的往洞裡閃了一下,接著就走了回來。
才走了幾步,我忽然一愣,發現不對,這一次,洞裡不是黑的,那洞裡有個東西!
一下我頭皮就麻了,立即回去一照,果然就發現在洞穴的深處,出現了什麼東西!
我心裡叫了起來,立即叫胖子過來,自己開啟強光往上一照,一下就看到大概孔洞二三十米的深處,有一張蒼白的臉,正在往外窺探。
我一喜,以為是文錦,可再一看,我一下渾身就涼了。這張白臉面無表情,眼睛深凹進眼窩中,臉色冷若冰霜,表情極度的陰森,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那竟然是一張我從來沒見過的面孔。
這人是誰?我的冷汗瞬間溼透背脊。
胖子看我臉色不對,過來一看,也僵住了,立即就去端槍,我一把拉住他,礦燈光一晃,再一看,那臉就消失了,盡頭還是一片漆黑。
我和胖子面面相覷,兩個人的冷汗都像下雨一樣,隔了良久我才問道:“你剛才也看到了吧?”
他點頭,我發現他臉色都嚇青了,似乎被嚇得夠嗆。
這事情已經超過我的理解範圍了,這隕石中竟然會有一個陌生人,這怎麼可能,難道這裡面住著人,原來西王母的先民還有活在裡面的?
這太離譜了,我又想到文錦,心裡哎呀了一聲,難道文錦開始屍化了,剛才那張就是她變異中的面孔?
我看向胖子,想問他剛才有沒有看出一點和文錦相似的地方,卻看到胖子還是臉色發青,只盯著那洞裡看,還沒有緩過來。
胖子不是如此膽小之人,我心生異樣,問他怎麼了,他轉頭問我道:“你沒認出來?”
“認出來?”我愣了一下:“你認識這個人?”
胖子指了指我們身後,我轉頭一看,就看到那具坐在王座上的女屍。胖子把礦燈照向那具女屍的臉,光線一閃,因為陰影效果,那女屍的面孔突然一陣猙獰。
我看的分明,一下就明白了,頓時覺得寒氣透心而過,幾乎沒暈過去。
我的天,剛才我們看到得臉,竟然和這具女屍外面雕刻的樣子有些相似!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剛才看到的臉——是西王母?
這具屍體難道真是具屍殼子?真正的西王母,還活在這顆巨大的石頭中心?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幾千年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就算沒老死,在這裡也餓死了。
是幻覺?我忽然懷疑自己的感官,精神太過疲憊:我們被這顆隕石搞的神經錯亂了,也許剛才那臉就是文錦,只不過因為光線的問題,看起來像這女屍。
胖子頓了頓:“那她為什麼不出來?”
我啞然,胖子道:“很少有兩個人會一起看錯。”
這一下兩個人如坐針氈,這地方待不下去了,胖子對我道:“小吳,這地方越來越邪門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怎麼了?文錦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