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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很看的見,幽幽的鬼魅一樣的臉孔也模模糊糊,在安靜的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密室,這種情形簡直詭異莫名。
三叔頭皮頓時就麻了起來,渾身的毛孔都幾乎收縮排肉裡去了,心說要倒黴了,該怎麼辦才好?他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腰間,想找身上的炸藥,心裡已經有了同歸於盡的念頭。
找了半天,炸藥沒找到,三叔卻就看到自己別在腰裡的酒瓶子,土夫子三頓不離酒,總是隨身帶著烈酒,一來可以禦寒,二來也可以壯膽。
三叔看到酒瓶,腦子裡就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天下萬物,生之於水,毀之於火,他聽一個道士說過,對付粽子最直接的辦法,千種萬種,什麼黑驢蹄子,也就是萬不得以的時候才上的招數,一般開棺的時候,一發現粽子有屍變的跡象,先澆上白酒,然後兩根抬屍帶頭腳一套,把屍體甩出棺材一把火點起來,什麼兇都兇不起來。
想到這裡,他馬上重心一壓,左手從腰間掏出酒瓶,一下砸在那怪臉的面門上,瓶子粉碎,酒灑了那怪物一臉。接著,他就掏出了火摺子,在邊上一擦。然後就伸向那張怪臉。心道,對不起了兄弟,不是我想燒你,實在是咱們人鬼殊途,你就安心當蠟燭吧。
火摺子靠近那怪臉,火光之下,那張詭異的面孔清晰了起來。
這個時候,三叔突然停住了手,他發現這張臉,似乎有一點不對勁。
蛇沼鬼城(上) 第六章 讓人無法接受的真像
剛才翻開暗門時候的那一咋呼,和這東西打了一個照面,也就是半秒左右,加上那一下的嚇唬,也不可能仔細觀瞧那東西的模樣,腦子裡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可是現在,僵持之下,火光之中,那張詭異的面孔就清晰的印在了三叔的眼前。
三叔咋一看還只覺得懾人,什麼粽子他沒見過,溼的乾的,沒腦袋的兩個腦袋的,安詳的猙獰的,他天生神經就大條,15歲之後就再沒怕過這些東西,但是這張臉他孃的太邪門了。
那怪物的臉是青銅色的,皮肉收縮,面板都龜裂成鱗片狀,一邊都剝了起來,兩隻眼睛沒有瞳孔,單是偏偏你又覺得他就是在看著你。
三叔就琢磨著這不像是粽子啊,粽子再難看,至少也得像個人啊,怎麼這東西,看著像條蛇呢!這該不是妖怪?
而且最讓三叔納悶的是,越看這張臉,心裡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是什麼感覺,他又實在說不上來,搞的自已的脖子就不停的冒白毛汗。
僵了片刻,沒下的去手,他自己的手就越來越沒力氣,那怪物面無表情的又擠出來了一點,三叔知道不能再瞎琢磨了,當下把火摺子往那臉上一扔,火哄一下就起來了。
三叔喜歡的酒,是一種綠色的“燒刀子”,上海人好像叫做綠豆燒,三叔喝的是鄉下人自己釀造的,那都是基酒,度數極高,一點就就燒起來。這酒他到現在還喜歡喝,不過對於他這種年級來說,這種酒已經像慢性毒藥一樣了。
那張怪臉一下淹沒在火焰裡,再也看不清楚,四邊的東西開始滋滋冒起白煙,皮肉都開始融化起來,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棺材裡的陪葬品大部分都蓋著潮溼的腐爛絲綢,現在也給燒的吱吱響了起來,索性並沒有直接點燃。
三叔儘量摒住呼吸。火燒了大概六七分鐘,酒精就燒完了,三叔發現這一招起了作用,下面往上頂的力量慢慢消失了,隨著火勢越來越小,那臉也腐蝕殆盡,露出了裡面已經燒的焦黑的骷髏。
又燒了大概十幾分鍾,火苗全部熄滅了,三叔鬆了鬆腳,發現底下的力量消失了。
三叔恐防有變,還是沒有放鬆腳下的力量,一隻手還是撐,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的砍刀,去撥弄那隻骷髏。
撥弄了兩下,發現並沒有什麼反應,三叔用力對了脖子砍了兩下,把頸骨砍斷,才鬆了一口氣,確定這玩意真掛了。
一放鬆,他渾身就脫了力了,兩隻手的力氣迅速就消失了,腳一軟就坐倒在棺材裡面大口的喘氣。也虧的自己機靈,回去有的吹牛了。
但是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如此可怕的屍體,真的是血屍嗎?他本來以為血屍身上肯定全是血,但是這看上去又不像。
想著,他撿起一邊的手電,咬在嘴中,再一次拉起石棺低下的暗門石板。
無頭的血粽子就平躺在石板下面,那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性溼屍,衣物也已經腐爛殆盡,只剩下很多的布條粘在身上,渾身呈現一種青銅的鏽色,最恐怖的是,身上長滿了很多類似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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