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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將那火把扔在了孩屍身上,那火苗噌的就冒起一丈高,把我頭髮都給烤焦了一半。
二叔聽見我的話,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他也沒理我,靠著牆壁就閉目養神起來,旁邊還擺著無煙爐和小鐵鍋,看樣子,這一行人居然是打算在這樓梯間休息,我覺得有些奇怪,就算要休整,也不至於在這狹小的墓道里吧?我本來想問,但一看二叔閉著眼不打算理我的樣子,只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靠著二叔旁邊坐下。
他皺著眉,抬眼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滾一邊去。”
我知道二叔的脾氣,你要是惹到了他,就是親兒子他也能拿起馬鞭抽一頓,我不敢再多說話,跛著腳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旁邊坐下。
這一頓折騰的夠嗆,一坐下我整個人骨頭都軟了,身上的傷痛的厲害,腳上更是一抽一抽的。靠著牆壁模模糊糊就睡了過去,由於身體疼痛,也沒有睡的太深,恍惚間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夢的自己被那個孩屍叫醒了,他幹紫的面容衝我笑,說了句謝謝。
第六十二章 不吹燈
我睡的迷迷糊糊,睡夢中也不覺得恐怖,正想問他謝我啥,結果腿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真的就醒了。
而且是被痛醒的。
我慘叫一聲,猛的縮腳,卻被人抓的緊緊的,睜眼一看,自己的鞋已經被脫了,二叔一手抓著我的腳,一手在倒消毒水。
他冷著臉給我上藥,包紮完傷口,搞了一支針,裡面大概是消炎藥一類,冷冷瞪著我,道:“脫褲子。”二叔這一針果然沒有留情,打的我就差哭爹喊娘了,等針打完,我半塊屁股痛的要命。
他臉色也好轉了些,聲音有些乒,道:“那邊有吃的,自己去吃些。”
我心中一陣感動,雖然二叔發起怒來兇悍異常,但對我這個吳家唯一的獨苗,自然是好的沒話說。當即一瘸一拐的跑到裝備包的地方找吃的。
坐在裝備包旁邊的有一位熟人,正是跟在二叔身邊的黑麵神老雷,他兀自不動,就跟打坐似的,見我過去,眼皮也沒抬,整個人煞氣極重。
我衝他點了點頭,賣了個笑臉,便跛著腳找吃的,我感覺自己這次腳傷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傷到筋了,痛的厲害,腳腕上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真不知會不會落下什麼殘疾,要真成了瘸子,將來找媳婦得多困難啊。
我扒拉出半包壓縮餅乾,就著清水嚼,墓道里只點了一根白蠟燭,蠟燭的火苗直勾勾的燃著,將墓道的牆壁薰染出一片橘黃。
我補充了些食物,體力恢復過來,想了想,還是決定得問問二叔,只得肥著膽子開口,道:“二叔,你怎麼會在這兒?有三叔的訊息嗎?”
二叔靠著牆壁半晌沒說話,須時,老雷突然開口,對著二叔道:“二爺,人還沒回來,怎麼辦?”我發現自己像是多餘的一樣,沒人理我,大概這次二叔氣的不輕,我也只能訕訕的閉嘴。
不過老雷說的人是誰?難道還有其他人?
我的目光不由轉到剩下的三個人身上,那個女的大約二十四五歲,扎著馬尾辮,輪廓倒是很漂亮,只是臉上也有許多擦傷,具體長得怎麼樣是看不出來了,此刻隨著老雷的話音一落,她烏黑的眼珠子也看向了二叔。
兩外兩個男的則各有不同,其中一人面板黑黃,顯然是長期暴露在日光底下,或者行走於深山之中,身材精瘦,即使靠坐著墓壁,手中依然抓著槍,目光犀利,很是老辣。
另一個男的身形微胖,看起來十分平凡,他聽老雷這麼一說,頓時皺眉道:“二爺,我看咱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瞧著他們的對話,似乎是出了什麼事,但二叔現在正在氣頭上,不願意搭理我,我也不敢問,只能靜靜聽著,心中不住思考。
二叔他們明顯是在等什麼人,會是誰呢?門外的墓道是不是二叔他們炸開的?當初三叔留下的地圖上,肯定記載了極其重要的資訊,否則二叔也不會這麼快找到天淵棺槨的位置,那麼二叔他這一次來,是為了什麼?是跟我一樣,想尋找三叔的下落,還是有什麼其他目的?
二叔這人一向深居簡出,但內裡很有些手段,社交範圍也極其隱秘,我從來沒看他跟朋友一起聚過,大多數的時候是一個人在家裡研究古玩字畫,而現在跟在他身邊的人,老雷就不用說了,光是那個瘦高個的,我都覺得不簡單,那種鷹一般犀利的目光,不是想裝就能學出來的,這兩年我見過的人物也不少,如果沒猜錯,那位兄臺,很可能是職業的土夫子,至於是南派還是北派,那就不得而知了。
二叔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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