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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沒想到,果然是看人不能看表面。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一面暗罵聲晦氣,一面衝對面的人吼道:“你不是會攀巖嗎,能不能跳進去挖人。”
解語花不客氣的吼回來,道:“閉嘴,你哪隻眼睛看見這裡能給我攀巖了?他孃的,不管,上繩子!”說完,其中一個大漢立馬甩出一條繩子扔進了雪窟窿裡,那窟窿和繩子中間的距離大約有五米左右,繩子的另一頭被解語花握著。
窟窿邊緣的雪不斷往裡面灌,一點聲音也沒有,我都不確定路人甲是不是已經被雪給砸懵了,繩子扔下去半天,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正準備加幾聲,卻見離雪窟窿不遠的地方,竟然有塌了一個洞,而這個洞裡赫然冒出一個人頭。
人頭頂了一腦門子的雪,看不清面容,但那副光感特殊的W鏡卻惹眼的狠,隨即只見兩隻手也從雪洞裡伸出來,隨即一使力,整個身體都從洞洞裡竄起來。
第十四章 ; ; ; ;山洞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這他孃的是在打地鼠嗎?掉進一個洞,從另一個洞鑽冒出來了。
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另一個洞是怎麼來的?剛剛那塊地方明明完好無損,怎麼一瞬間就破了?另一頭的小花見此情況,似乎也有些驚訝,隨即嘴裡不知罵了句什麼,立刻對眾人說道:“後退。”當然不必他提醒,秀秀和那幾個同來的漢子已經退的老遠,我和桑巴也往後退,以免被不斷擴大的雪窟窿給吞了。
需時,洞口終於停止擴散,整個雪窟窿直徑擴大到將近五米,將路完全斷了。
這時,路人甲衝小花一行人招了招手,聲音不冷不熱,道:“繞過來。”居然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作為一個給團隊添麻煩的人,沒有一點愧疚,其臉皮之厚,當真無敵。
我觀察到,那個路人甲手上多出副手套,而且是雙手都帶著,由於距離稍遠,加上陽光過於晃眼,我也看不清楚,只看得見色澤烏黑,似乎帶著金屬質感,前端十分尖銳。我心中瞭然,雖然不知道那個洞是怎麼出現的,但顯然跟這雙手套有關,看來我最初的想法並沒有錯,路人甲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我和桑巴等在前面,看著小花一行人貼著雪溝的邊緣饒過來,兩邊一匯合,時間已經耽誤不少,而這時,風中已經夾雜著大量的雪沫子,鋪天蓋地的迷人眼,比最初大多了,這時我趕緊道:“桑巴,這天氣好像不對。”
秀秀臉凍的通紅,但神彩依舊,看不出疲累的樣子,只聽她道:“這好像不是雪,是從上面刮下來的。”她指了指對面上山的路。
桑巴一臉緊張,道:“看樣子,是刮的東風,把山頂的浮雪往下颳了,現在太陽正大,雪被曬鬆了,又加上這樣的風,很容易發生雪洪,咱們得趕緊走,這溝裡不安全。”他說完,一臉嚴肅的立刻開道。
我心中暗歎,果然不順,問道:“咱們今天能不能走出去?”
桑巴擔憂的看了看天色,搖頭道:“說不準,得看天氣,如果這風停不下來,我們繞到前面的山腰就得停下來,我記得那裡有一個山洞,可以避一避。”
小花打了個手勢,道:“先走再說,都給我當心點。”那五個大漢齊齊應了聲。這一年時間,我跟解語花並不常聯絡,但我感覺他的性格變了許多,不……或許這才是他的真實性格,在四川機關洞裡那一次,他丟下受傷的我一個人朝目標前進,那一刻我就明白他的冷血。
或者應該說,是老九門繼承人必須承擔的一些東西,但即便如此,那時的他將一切掩蓋的很好,至少從外表來看,他是個幽默的人,但一年後的今天,他似乎連這層外衣都脫下來,變得更加讓人難以接近。
我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霍家的事情給他的壓力太大,還是發生了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其他變故,總之現在的解語花,讓我感到陌生。
我深深看了眼他僵硬的面容,低頭上路,一行人腳程更加小心,而那風也沒有變小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大,最後幾乎吹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面頰都凍僵了,只感覺冰冷的風和冰涼的雪撲面而來,鼻子裡全是冷氣。乾的要命。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秀秀叫道:“不行啊,這風太大了,接著走恐怕有危險。”她頂著風雪,聲音在風裡彷彿隨時會被吹散。
我也連忙問道:“桑巴,你說的那個山洞還有多久?”桑巴身上沒什麼裝備,比我們都要輕鬆,他低著頭,目光不斷搜尋著四周。在我看來,周圍的景色都是一模一樣,白的雪,灰的枯枝,完全看不出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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