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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惹的角色,再上半夜守夜的時候已經消耗了一些精力,因此下半夜會睡的更死,而我們已經趁著上半夜休整好了精神。
緊接著,胖子拉我們打牌,打牌的時候,時不時弄出一些動靜,這是因為人即便處於深眠中,其實聽覺也沒有完全封閉,一有大動靜就會被折騰醒。
而胖子的行為,實際上是一種聽覺麻痺,讓熟睡的人習慣時不時出現的響動,好方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緊接著,我和胖子立刻牽馬走人,由於是水澤,行走間難免會帶出一些聲音,但由於胖子之前打牌時的鋪墊,這時候這點兒聲音,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我們緩緩離開紮營的地點,一邊走,我和胖子嘴裡還時不時對話。
胖子道:“你他媽又錯了,存心不讓胖爺贏是不是。”
我噓道:“小聲點,其它人在睡覺,別吵醒了。”
緊接著,胖子低聲抱怨了一陣,我們一邊打掩護,一邊往外走,待走遠之後,便加快步伐,打著一把手電筒,連夜往前。
這其中的辛苦自是不必說,夜晚被驚起的蚊蟲全部往我們身上招呼,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趕在張棠瑞等人前面,從腳力上講,我和胖子連夜趕路,已經超前,再加上我們有馬匹駝裝備,時不時還能騎著小跑一段,因此佔了很大的優勢,要是還甩不開那群人,那就只能怪我們自己沒用了。
直到天明,我和胖子也沒有停,只隨意啃了些乾肉塊,便繼續前進,我們的目標是在今晚進入回骨處,途中,我誇獎了胖子一翻,胖子挺得意,道:“那是,胖爺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頓了頓,胖子道:“胖爺本來還打算,趁著這功夫把他們全乾掉,但轉念一想,這幫人雖然隱瞞的挺多,但也沒有撕破臉皮,萬一他們要真是為小哥著想,咱們豈不是殺錯了人?這麼一想,我就大發慈悲的放他們一馬了。”
我才不相信胖子的說辭,直接拆穿他道:“少給自己臉上抹金,咱們這次不是進什麼深山老林,手機聯絡什麼的都很完善,在這裡殺人,被捕的可能性可太高了。”
胖子道:“放屁,宰了人,往泥裡一推,不消三五天,就會被裡面的蟲子啃的只剩骨頭你信不信?”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沒辦法反駁,便道:“你說的也對,況且,要真讓我動手殺人,我還真下不了手。”雖然這些年因為我而死的人不在少數,但我卻從沒有主動升起心要殺什麼人,大多數時候都是情勢所逼,沒有辦法時才動槍。
張棠瑞這幫人是張家的人無疑,但究竟是哪一系的,這一點就很不好說,他們雖然有臺灣的證件,但如果背後有什麼大勢力撐腰,其實要搞一兩個證件也不是難事。
其次,是他們的目的,關於他們的目的,我和胖子至多隻是一個猜測,如果為了一個猜測去殺這麼多人,我確實沒有辦法下手。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他們最後真想打終極的注意,我絕對不會手軟。
為了這個東西,已經死太多人了,悶油瓶也為之付出了太多,如果以前,終極只是所有人想得到,而悶油瓶又想保護的東西的話,那麼現在,對於我來說,終極同樣是我需要去保護的。
這不是一種責任,而是義務,這個義務,是無數人的犧牲換來的,我應該擔當起來。
PS:最近比較忙,好久沒出來跟大家冒泡了,喵一聲,同志們辛苦了。
第三十三章 ; ; 竊聽
這一路的行程不必多說,條件雖然艱苦,但比起當年進雪山,入原始森林,已經是好太多了,因此我和胖子也牟足了勁兒趕路。
從頭一天凌晨,我們直走到了下午四點多,此時的勞累,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但好在後來逐漸走出了水甸子,便能騎馬前進,好歹緩解了一些勞累,到了當天晚上六點多,我們終於到了山口處。
這片山口裡地勢比較險要,但由於位置原因,山上沒有什麼大型的樹木。這大概是因為生物競爭的原因,越是樹木茂密的地方,林木就長的越高,越濃,這樣才能爭取到更多的陽光,而在這裡,草原一馬平川,山勢也是獨一無二的一條龍,樹木無需競爭,因此長的都比較矮小。
山口處是一段亂世形成的坡地,大約是山上土石松動形成的。由於草原平臺,土石掉下來後,不會滾的很遠,因此千百年積聚下來,就形成了這樣一篇亂世坡,要想入山,先得翻過這片亂石坡。
這石坡裡草木坡度,雖說樹木矮小,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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