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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哇。
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頭。
從此後,你搭起那紅繡樓呀,
拋撒那紅繡球呀,
正打中我的頭呀,與你喝一壺呀,
紅紅的高粱酒呀,紅紅的高粱酒嘿!”
青銅門並沒有關閉,我和胖子一路扯著嗓子嚎,朝著來時的路而去,離開了不可思議的青銅門後,我們重新走入了地洞中,路人甲一直走在我們前方帶路。
這七年來,死去或活著的朋友們,或許離開這裡,我會將你們遺忘,但即便一切痕跡都被抹滅,曾經發生過的事,永遠不會被抹滅,因為,時光,是公平的。
另我和胖子意外的是,路人甲沒有帶我們走那塊記憶石,而是一路引著我們離開,直到浮出水面。
我和胖子一邊心有餘悸,一邊問他為什麼,路人甲淡淡道:“但願張起靈醒來的時候,你們還活著。”我頓時心裡有底,雖然我不知道兩年前在這個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路人甲和悶油瓶的關係會變的如此奇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我們不是敵人。
因為一切的對立都已經消失了。
從一開始,不管是阿寧、張博士、甚至小龍女,我們從來都不是敵人,只是立場迫使我們對立,但現在,這個立場,已經不存在了。
來時的那隻木筏依舊漂浮在水面上,我想起來時所見的那隻‘籑鮽’,它所帶來得吉兆,果然是很正確的。
我和胖子上了木筏,開始回程,期間,路人甲一直半浮在水面上,我不清楚他所謂的力量接收,是不是要和悶油瓶一樣久,臨別之時,胖子打趣道:“兄弟,咱們認識一場,總得讓我們知道你長什麼樣兒,也好留個念想啊。”
以我對路人甲的瞭解,他肯定不會搭理胖子的,但我沒想到,胖子說話後,他竟然緩緩扯下了自己臉上布,並且開始摘自己的W鏡。
說不好奇是假的,我眯著眼,死死盯著路人甲的臉,等到眼鏡摘下來後,我整個人呆了。
那下面的臉,和我一模一樣……
接下來的行程,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回到家,我立刻被已經快要抓狂的二叔逮了個正著,顯然,我這段時間的失蹤,讓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二叔臉色鐵青,道:“你是不是又攙和進去了?吳邪,你怎麼能讓我這麼失望,你對得起你死去的三叔嗎?你……”
我打斷二叔的話,淡淡道:“我見到了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二叔,我是誰?”
二叔原本還鐵青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就像是被人捉姦在床一樣。當然,這個比喻並不好但卻很形象。
事實上,即便二叔不回答我,透過這些年積累下來的線索,我也能猜出一些。
如果不出所料,路人甲才是真正的吳邪。
而我,不過是一個成功的試驗品。
或許,我當年是一個被拐賣的兒童,被二叔從人販子手裡買過來,或許,我只是路邊一個無人問津的乞丐,被二叔等人撿回去,但我不是吳邪。
許久之後,二叔才交待出了真相。
之所以我會誕生,是因為老九門裡,需要送出一個臥底。當然,在反抗它的勢力中,事實上是以吳家為首的,所以為了安排最信任的人,吳邪被選中了。
真正的吳邪,是一個十分早熟而冷靜的孩子,而他之所以會更名為齊羽,是因為接受過和我同意的改造,因為齊羽是它最得力的手下,但失蹤了,確切的來說,是死了。
在那批人被救出格爾木療養院時,就已經被橫插出來的另一股勢力給解決了,這股勢力,就是當時並不太強大的德國勢力。
而這是個好機會,因此十多年後,另一個‘齊羽’又誕生了,他的不老,並沒有引起它的懷疑,因為在西沙海底之後,很多人都被關入了療養院進行觀察,他們的衰老都被延緩了,因此這個齊羽,並沒有讓人產生懷疑。
為了實施這個計劃,吳家先是找來很多年齡差不多的流浪兒童進行手術實驗,為得就是保證在對真吳邪進行改造時能萬無一失,這個過程中,死了很多人,而我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我是最後一個實驗物件,因為實驗到我身上時,技術已經成熟了。
緊接著,便開始對真吳邪進行改造。
而多出來的我,原本應該被毀滅的。
但吳家少了一個孫子,三叔便出了個魚目混珠的主意。首先,吳家平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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