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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沒什麼,實在遇到雨天什麼的就蓋上衣服再冷就把軍毯抽出來。
我發明的不蓋被睡覺絕招迅速普及全中隊,一到晚上各班屋裡的桌子上都擺著好幾個“內務”。查鋪的隊幹部摸著黑進屋,本來想對同志們表示下關心愛護給愛蹬被的哥們兒掖個被子什麼的,沒想到拿手電一照這被蹬的太離譜了居然赤條條的,再照下一個還是赤條條的,連續幾個均是如此猶如進了澡堂子,再往下照見桌上的“內務”頓時氣個半死,這還了得?於是開啟電燈叫醒班長,命令班長、班副把那些供在桌上舍不得蓋的“內務”統統開啟挨個給弟兄們硬蓋在身上,不管你有多熱都他媽捂上,不弄出點痱子什麼的勢不罷休。
一計不成我又生一計,這次研究出的辦法是上次不蓋被睡覺的升級版,還是利用“大內高手”李班副的特長,反正他那老軍被已經訓練出來了弄個幾下就能完成,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就來個能者多勞,稍帶腳的功夫把哥們兒的被也一塊收拾了算了,條件是每天侍候他二到四顆煙,這小子賺大便易了。哥們兒則來個主動做細小工作扛起掃把唱著歌打掃分擔區掃廁所去也。
雖然付出的代價有些大,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反正班長把那些細小工作早就分給了我,不幹也不成,畢竟不給全班抹黑了,咱的被子還在區隊當成了樣板,隊長還號召全隊疊不好被的哥們兒來近距離瞻仰我的“內務”。
班長很看不上我的這套伎倆可他也沒辦法,畢竟我的“內務”在全隊展覽讓他臉上也有光於是幹瞪了幾次白眼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李班副每天能抽上二至四顆“紅塔山”也是樂得屁顛屁顛心甘情願的為哥們兒疊被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後來這小子為了每次抽一盒煙居然連哥們兒每週輪一次的夜間崗都給包了。
這兵當的滋潤,被不用疊崗不用站跟他媽晚清時的八旗兵似的就差叼著煙槍騎匹瘦馬僱人幫著扛槍了。
真就別說,還就有僱人擺弄槍的,被僱的人居然就是我,聽清楚了不是僱哥們兒扛槍是擺弄槍。
林小天這個色盲眼在軍校組織的身體複檢中還是由我包辦代替,這回更簡單弟兄們都穿上了新軍裝跟齊涮涮的韭菜似的擠滿了醫院的走廊和各個檢查室,那些軍醫護士們根本分不清個數反正都是“韭菜”都是未來的將軍就查吧,只要肝沒病不顛腳不缺胳膊斷腿估計都能過關。我大大方方的頂著林小天的名進屋拿起那幾張破圖“剪子、眼鏡、腳踏車”說了幾句就完活真不明白這林小天的眼睛是怎麼長的那麼簡單的東西對他來講簡直就是一本天書這輩子是看不懂了。
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不出半月林小天就露了陷。咱們這可是指揮學院培養的都是初級指揮員射擊那是必修課。這小子射擊預習的時候還有模有樣,兩腿分開略與肩同寬身體正直呼吸均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踞槍、瞄準、擊發一氣呵成不愧是軍人的後代,教員還說他的動作最標準多次拉到佇列前邊做示範。可一他媽實彈射擊這小子就蒙燈了,五發子彈全部送給了地球,還好比那幾個第一次裝上實彈緊張得拉不槍栓的弟兄還強很多。
連續幾次實彈射擊這小子基本就沒在靶上見過眼,我也真奇了怪了,這色盲又不是瞎子難道就那麼邪虎?我反正是天生的神槍手第一次就幹了個五十環把教員都嚇了一跳,接著幾次最低也是四十六環,冥冥之中好象我早就會擺弄槍。
我裝著明公似的趴到林小天旁邊,拿起檢查鏡看著他的瞄準。
“我靠,你這也沒問題呀,這一槍出去最次也是個九環怎麼會脫靶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時候打彈弓那也是百發百中啊。”
“得了,別提你小時候,還是說說這時候吧,我看你是心裡問題,擊發的一瞬間一定是抬頭眨眼了,另外你太注意環數了,別老盯著目標主要精力放在準星和缺口的平正上,別刻意擊發,要‘有意擊發無意響’不知不覺中讓槍響才對”
“教員說的那套不用你白話了,還是動點真格的,哥們兒現在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平時預習還可以一實彈射擊就渾身發毛跟見了打我老二那個女軍醫似的,已經是心理障礙了,這槍我是不打了,考核時子彈都給你,我擺樣子放空槍,你就一槍打兩吧,不用打太好只要及格就成,如果能打良好五盒‘紅塔山’打優秀立馬請你下館子開一頓”看來這小子是訛上我了。
我一想條件還可以確實也是個辦法,不用說一枝槍打兩個靶就是打五個靶依我的精度和射速也有把握個個優秀,只是現在練的精度射擊還只是基礎,等到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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