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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弟兄們一天累得哭爹喊娘,連床都上不去,沒辦法,這就是軍校,甭說爹孃,哭天嚎地也是屁用不頂啊。
幸虧隊長多少聽取了些教導員的意見,軍閥作風有所收斂,管理和訓練方法靈活了許多,不再拿著鐵鍬往屁股上拍,而是在其他方面下了很多功夫,比如為了提高弟兄們跳木馬的騰空高度,在木馬尾部放上藍球或者放上一塊磚,二塊磚,三塊磚跟給犯人上刑做老虎凳似的不斷加碼,增加動作難度,此舉收效甚快,不出一月,大部分弟兄都能挺槍躍馬,再無“操馬”、“跑馬”之舉。
我的進步有目共睹,不到一個月時間器械體操完成一至五練習,木馬已經能從尾部摞著三塊豎起的磚上騰空而過,空中姿態保持優美,落地也是平沙落雁比林小天毫不遜色。
人怕逼,馬怕騎,我的訓練水平、軍事素質就是這麼逼出來的,最後弄得跟賤皮子似的,不練都不成,幾天不訓練渾身象生了蝨子癢癢得難受,直到畢業去了部隊,直到新婚之夜還忘不了老本行,當場一個魚躍騰空向媳婦撲去,把她嚇得“哇”了一聲。
關於“馬”的問題暫時告一段落,接著還得轉回來說槍,那次走火給隊長等幾個隊幹部打下了極深刻的印象,都覺得我心理素質太差。隊長曾把我的“走火”比喻成“跑馬”,看來這“跑馬”使用頻率過高,能做出多種不同版本的解釋,還有槍械出故障“滑機”的呢,一梭子三十發彈全摟出去,是否也叫“跑馬”?
哈哈,又跟馬乾上了,還是說槍,我們的手槍還沒練呢,弟兄們早就盼望著打手槍了,學院也不能因為“老懂頭”的一次走火就把預先計劃的課目砍掉。
經過一段時間的射擊場紀律教育和整頓,各隊的手槍科目再次列上日程。來隊裡上手槍射擊課的教員姓呂,也是一位軍中的傳奇人物,號稱“神槍呂”,他為人和善,待人真誠,很快我們就成了忘年交。
如果不是因為呂教員的強烈反對,隊長和教導員幾乎取消了我的打手槍資格,他們怕再走火,手槍走火的機率太大,而且連名聲在外的“槍神”董教員都馬失前蹄,別說我們這夥入學沒一個月的毛頭小子了。
呂教員就是我的伯樂,他從我第一次藏心眼摳單發打五十環就發現了哥們兒的射擊才能,所以不顧隊長、教導員的反對,堅決讓我參加手槍的實彈射擊。
“穆童,你當時摳單發是怎麼想的?有人告訴你嗎?”呂教員在射擊預習間隙專門找到我問話。
“聽老學員說過,抓住首發,才能保住及格。”
“哈哈,你還是太謹慎了,其實‘連上’並不難,我可以把你教會。”
媽呀,受寵若驚,“神槍”呂教員要親自教我打點射打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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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點射
“走向打靶場高唱打靶歌,豪情壯志震山河。。。。。。”
剛入學的日子就象這歌聲唱的一樣,壯志凌雲,雄渾豪邁,氣吞萬里如虎。軍營的神秘,軍營的氣息,兵味十足的一切深深吸引著我們。
得把我生活四年的學校簡單描述一下了,那是我魂牽夢繞的地方啊,彈指間二十年了,我一生最美好的時候就在那度過,我的青春,我的熱血,我的汗水、淚水就在那流淌,多少次夢中回到我親愛的母校,“中國的‘西點’”,將軍的搖籃。
這是一處令人心曠神怡的所在,青山,綠水,梧桐樹,黃色的玫瑰花,整齊的營房,通幽的林蔭,清風,明月,鶴舞白沙,我心飛翔,反正哥們兒不擅長景物描寫,意境把握不好,還容易弄出廣告詞,總之咱們學校依山傍水,景色怡人,風景極其秀麗,可以跟任何一所高階療養院、度假村媲美。
白瞎了這麼好的地方嘍,除了寒暑假那短暫的寧靜,其餘時間都是喊殺陣陣,槍炮齊鳴,連夜晚都不消停,“噠噠、噠噠噠”的槍聲此起彼伏,各色訊號彈“唰唰”的頻繁升空把黑夜變成白晝,曳光彈畫著的鬼火般的弧線擊中目標,流星似的火箭彈帶著刺耳的嗚嗚聲刺破夜空。
哈哈,對周圍居住的人當然很氣憤,影響了他們的休息,影響了他們夜半的節目,可對我和林小天以及大部分未來的軍官來講,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環境,太過癮了,太美妙了,咱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每天都跟打仗似的,每天都跟身臨戰場似的,戰火熊熊,炮聲隆隆,勝利在召喚。小時候抱著木槍,抱著掃帚疙瘩當槍使,現在咱們背上了真傢伙。
爹媽要是知道我們唸的大學就是成天的舞槍弄棒還不得氣死?不氣死也得嚇死。學院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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