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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手中只有大刀長矛的人突然成了西方世界的巨大威脅,而情報部門聲稱多年前就已開始關注他們。在美國駐肯亞和坦尚尼亞大使館發生爆炸以及科爾號驅逐艦(USS Cole)在亞丁港遭襲擊後,美國反恐機構已經對本·拉登展開追捕行動。與此同時,基地組織也在一份公報中宣佈開展聖戰,打擊美國利益。
美國花費了數百萬美元,向世界各地派遣了調查小組,卻只換來了一個簡單的結論。2001年2月中情局局長喬治·特尼特在回答眾議院就情報工作的質詢時證實:“本·拉登的恐怖網路已成為美國國家安全的最棘手、最嚴重的威脅。”
人們勾勒出這個網路的組織結構。“本·拉登是聖戰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下屬子公司之一為聖戰。,”一位專家用諷刺的口吻說。該組織成員利用了國際網際網路,很好地適應了全球化過程中出現的各種新事物。
一位曾經訓練過美國綠色貝雷帽部隊,後又投身於克什米爾###武裝運動的巴基斯坦前任軍官宣稱:穆斯林和美國人一樣有著全球觀念。美國人所倡導的世界新秩序是美國式的,這一秩序阻礙了古蘭經的傳播。全部世界屬於安拉,那麼安拉的全部法律應當在整個世界實施。
在美國駐非洲的使館遭襲擊前兩年,中情局和國家安全域性就已經在監聽被懷疑是肯亞基地組織成員的5名男子的通話。但未能獲得情報,因為這些懷疑物件使用假名和密碼進行聯絡。早在飛機撞向世界貿易中心和五角大樓之前,一個世界性秘密組織的神秘首領本·拉登已經浮出水面。一夜之間,這一威脅程度陡增,它的嚴重性、強度和現實性為世人注目。
奧利維艾·雷阿曾經自問:“我們所面對是一種新型的‘百變國際恐怖主義’嗎?如幽靈般糾纏西方世界的今天是###恐怖主義,明天也許是別的。但每一次他們的裝備都更加精良。他們信奉末世戰略,試圖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旨在殺人和毀滅富人的世界。”他又補充說:“事件讓人們看到,一旦恐怖集團擁有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他們會如何加以利用。帶給世界的新東西不是襲擊事件具體的實施過程,而是人們對危險的新認識。”
德黑斯·德爾拜其說:“布什上臺後的前9個月一直把工作中心放在國內事務上,現在他必須面對美國有史以來最令人震驚,破壞性最大的恐怖襲擊。2001年9月初還很難想象,自身地位不穩的美國總統和國防部長如何能夠應對這樣一場大規模的災難。總統在選戰中贏得異常艱難,無論在國際還是國內,他的口碑都很一般。國務卿在五角大樓也難以樹立威望,甚至傳出謠言說他會辭職。”
180度的轉變
然而,襲擊發生一年半後,布什和他的政府都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本·拉登本應被捉,“無論死活”,但他卻逍遙在外;而基地組織帶給西方世界的危險比以前更大了。
為什麼華府的精力、注意力和各種手段卻都轉向對付伊拉克的薩達姆·侯賽因了呢?
2002年初,拉姆斯菲爾德宣稱:“與1998年聯合國核查人員離開伊拉克時相比,現在薩達姆·侯賽因對世界的威脅增加了。不用懷疑,他們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計劃和軍事力量正朝著對他們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
這是一個驚人的訊息。2001年1月至9月,無論是布什本人還是拉姆斯菲爾德都不曾提到伊拉克的巨大危險。
美國政府開始把外交政策視為絕對優先考慮因素,但面對無蹤無影的本·拉登和他在阿拉伯世界不斷攀升的民眾支援率,美國怎能不去找一個更容易瞄準的目標呢?這便是伊拉克。
他想“常人所不敢想”
實際上,事件發生4天后,巴格達即被列為打擊目標。一開始華府內部各派政見不一,在隨後的一段時間也爭執不斷,直到數月後,鷹派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9月14日星期五晚間,布什在美國總統週末度假地點戴維營召集政界要人開會。星期六一早,他們又在中情局局長喬治·特尼特的召集下與副國務卿、國防部副部長會談。為時4個小時的討論中,先後涉及了出兵阿富汗的各項方案、將會遭遇的危險和造成的影響。
有位先生要求發言。他叫保爾·沃爾夫維茲,現任國防部副部長。他建議,籌備中的軍事行動不應該只針對塔利班和基地組織,還應指向中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