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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而我,也在不耐其煩之下點頭答應了這次的行程──所以此刻,我們正在摩納哥市內的一家觀光酒店的套房內。
“喂,寒,你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賴在我房間的床上,維深一邊很沒形象的滾來滾去,一邊對我的臉部表情表示不滿。
把手提電腦關上,我沒好氣的對他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閒嗎?沒事找事幹。到底來這裡做什麼都不知道就硬是扯著別人陪自己來瞎攪和,你說,到底準備怎麼樣?天天去賭場?還是天天睡覺?要真這樣還不如到澳門去好了,那裡比這裡暖多了。”
“我只是突然很想很想來摩洛哥,總覺得到這裡來會遇上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他坐起身,一臉認真的對我說。
但他這句話對我而言無疑是麻煩將要到來的前奏。
而這個預言,也很巧的在六個小時後實現──
晚上,因為無聊,我開著租來的車子到海邊閒逛,因為我選的地方比較偏僻,因此,除了車頭燈的光線之外,基本不能看到其它什麼照明。
下車倚在車頭前,抽出一支淡煙點燃,我抬頭望向面前一片深黑色澤的海面。層層的波光在車燈的照射下閃著神秘的變幻光芒,開始感嘆於造物主的神奇。最近在幫維深當客席教師,所以在認真的研究一樣東西──人性觸物觀的統一性與原始進化觀的影響性。為什麼會覺得面對海洋會有種不自覺的歸屬感……看到一片大海,為何就能使人心情平靜……
海風吹在臉上,微微的讓我感到刺痛,乾枯冰冷的感覺,像是被薄薄的冰刃劃過臉上……
忽然,我發現有一團大型的東西隨著波浪被推到了岸上。
是有人扔的大型垃圾?不可能。那這是什麼?……我走過去,試圖看清那團東西的真面目。
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但我的好奇心則讓我惹了個大麻煩……
“喂!你沒事吧?”那團東西原來是個人!我邊扶起那具無力的軀體,邊拍打著那人的臉,試著去喚醒他的神智。
可對方卻只是咳嗽幾聲並吐了幾口水,就不斷的低喃著幾個斷斷續續的英文……
“Cottage……Cottage……”
“什麼?你說清楚一點好嗎?先生?”他似乎正在發高燒,我用手測了一下他鎖骨處的體溫──高的嚇人。
“先生,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你叫什麼名字?”抱起那具高熱又溼碌碌的身體,我邊把自己的外套裹住他邊問。
但那人卻只不斷的呢喃著幾個單詞。“Cottage……Cheese……Cottage……Cheese……”……
“他怎麼樣?”把那人送到醫院後,我就打了電話給維深,讓他再拿一件大衣給我──我本來那件已經全溼,看來是要抱廢了。之後就和他一起在醫院等著。
“你是他的親人?”那個身形肥大又有點地中海的醫生問我。
“不是,我是在海邊撿到他的。”
聽到我這個回答,那醫生的臉上馬上出現了一個困擾的神情。
“怎麼了嗎?”我問。
“他的後腦曾經受到激烈的撞擊,有點嚴重的腦震盪……”
“他醒不了了?”維深插嘴。
“也不是,他現在就醒了……就是……有點後遺症……”
“你就直說吧!這樣聽得怪難受的。”維深開始被那個醫生的說話方法搞得有點抓狂了。
“那位先生……他說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什麼?!”這次,我跟維深不約而同的吼了出來……
……
遺忘過去的傷者,不斷重複的英文單詞,到底,他為何而傷……又為何會在這種季節被人扔到海中……
CottageCheese……解開一切的鑰匙,此刻,一場盛大的戲劇拉開了他的序幕……
……
第二章 黑色的鑰匙
“腦震盪,一種輕度的原發性腦損傷,可造成短時意識障礙、近事遺忘、頭疼、頭昏、噁心、嘔吐、怕震盪等症狀,但神經系統檢查均無陽性體徵──好啦!以上就是外科的說詞,寒,你準備怎麼辦?”用一種期待、興奮的語氣念著手上筆記型電腦的資料,維深可謂一臉奸計得逞的自豪。
望著正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的人,我習慣性的揉了揉太陽穴,開始反省自己的多管閒事。
“還能怎麼辦?涼拌。”
就在我苦惱於要如何處置這位“失憶先生”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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