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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低血壓到語無倫次的某海,03,08,02。
曙光
天際浮出淡色的紫紅,
混雜著藍紫的色彩,
晨曦是一幅絕美的圖畫……
但最美麗的,
還是最初那一道劃破黑暗的……
曙光……
……
我曾經看過很多地方的陽光,我無法說清到底我更愛哪一種,而看得最多的,又是哪一種。
不斷的去思考人類的記憶極限的問題,我很想知道,一個人到底能記住他一生中發生過的多少事情,並非重要的,只是一些極微小的事情,一個人,他一生能記起多少呢?
比如說我在法國經常去幫她買報紙的一位賣報紙的老太太,她已經73歲了,但她仍然記得她小時候隔壁老奶奶養的花貓的名字是什麼,而她八歲那年,生日時母親送給她的是一件粉紅色的蕾絲裙,但如果你問她還記不記得今天早上出門時有沒有順手把電視關掉或者有沒有吃藥,她肯定要想上老半天,然後給你一個含糊其詞的回答──因為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這些並不是只發生在一個老年人身上,我有時候也會忘了自己早上有沒有刷牙──因為這些已經是十分常識性的東西,平時是不會有人問你“你今天刷牙了嗎?”這種問題的,所以你不會去想,但一但有人這麼問你的時候,你就會開始認真的去想,你到底有沒有這麼做過,因為這已經是一種後天本能的行為,所以你覺得根本沒有去記的必要,所以你會忘記──然後反問“對啊……我今天早上起床之後做過什麼?”
不過最後大多數你都會對你曾經刷過牙這個事實有點映象的──因為你絕對的,曾經這麼做過。
當然,你真的忘了刷牙就沒法說了。
2003年,1月24日──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們還活著。
……
早上起床,順腳的把維深踢醒,然後藉機報仇式的狠狠的在他還迷迷糊糊的時候狠狠的搖他,讓他更加發昏,接著在他那極度像企鵝寶寶的表情下狂笑。當然,代價是在他被我的笑聲弄醒後對準我的耳朵大吼大叫的讓我那低血壓的腦子痛了個七葷八素,而大笑過後(還是該說無法停止的狂笑?),臉部的僵硬和神經的發疼還有胃部抽筋式的感覺還是讓我深深的感覺到了這個世界還是存在著一絲公平的──情感上的不存在,卻在理論性上能夠成立的而且和某些現實相符的東西。
如果說一早對維深的作弄和嘲笑是一個有趣而痛苦的開始的話,那麼早餐時間就肯定是一個痛苦而有趣的時刻了──但這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
不過,我從沒被什麼人認為是個好人就對了。(如果當你家老媽都對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惡劣啊。”的時候,你還對誰會以為你是好人這一點心存殘念嗎?)
“昨晚睡得好嗎?各位。”應該說,引起一切騷亂的原兇就是來自林素的這句算得上是禮貌的問話。
8:30,古斯特准時的告知了所有人在半個小時後,將開始早餐。
而45分,基本上人都差不多到齊了,於是林素表情愉快的問了這麼句話(看得出他的睡眠質量十分不錯──真不愧是好聽就說坐懷不亂,難聽就說不怕死的林素同志)。
於是,坐在他對面的療裳狠狠的抬起頭,尖酸的笑了起來──“呵呵……在這種死過人的地方,也只有林素大局長才說得出這樣的話,我這種纖弱小女生沒你厲害,我昨晚連眼睛都不敢閉呢。”
聽到她這麼說,正在拿林素那臺雖然沒了訊號,但仍舊能玩遊戲的手機在走五子棋的我抬起頭看她──眼裡沒有血絲,臉色算不上蒼白。
除了心情和情緒上有點不穩定之外,看得出她的睡眠質量也不錯。
還是已經出現了劉玫所期待的心理防線動搖呢?
不過不會出現才是怪事吧?……畢竟不但發生了死人的事件,連邀請他們到這地方來的人是誰他們都還沒看到,不安和焦躁感是肯定會有的。
他們把自己處身於一個不安全情況下的環境這一點建設在潛意識中,所以在言詞和觀念上,都會不自覺的去否定一切“這裡不算危險”的外界訊息──不過要真是這樣,那這位療小姐居然還能好好的睡上一覺──我該說佩服好,還是該想想這是不是療裳那真正意義上令人不快的劣根性在此時發作呢?
“對啊對啊,小裳說得對,這裡好可怕哦。”能說得出讓我胃部發生絕對性的版塊移動狀況而且打心底厭惡的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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