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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讓人有說不出的煩躁的感覺。
深深的舒了口氣,我決定暫時放棄去思考這些讓人頭疼的問題,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大概就是休息。
於是,我站起身,對林素笑笑──他理解的挑了挑眉,跟著站了起來。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什麼──“林子,你不會把陳志棟一個人扔在房間裡吧?”我被這個假想弄得連臉色都變的剎白──不會這麼百密一疏吧?
他有點不禮貌的笑了出聲──“當然沒有!你當我是傻子?──我讓他先到曾偉和李川的房間去等我了。我跟他說現在死了人,還是小心的好,讓他過去的。”林素邊笑邊過來拍了拍我的肩,然後還靠在我身上大笑不止──該死,擔心和謹慎有這麼好笑嗎?!
也懶得跟他計較,我只是白了他一眼作為不滿的表示,就改為對古斯特點點頭。
“古斯特先生,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就先休息吧,別的明天再說。”
“但你們最少也該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怎麼會突然之間死掉了兩個人?”古斯特果然還不是完全的呆子,還是記得要問我問題的重點的──但告訴他一是沒用,二是可能讓他更加混亂,從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何必呢?去做這種無利可言的事。
但我也沒那精力和興趣去打發他。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你應該去問警察的,這會比問我這個學者型的人要好。”我笑容可掬的轉了個身,看了看已然愣愣的瞪著我的林素,接著側身讓開了一些,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古斯特轉換一個現成的詢問物件。
“你們慢慢談,我想休息了,所以,明天見。”
在兩人都有點呆愣的狀態下,我把這兩位不屬於此房間的大型有生命物體帶出了門外。
“搞定。”在關門的瞬間,我舒了口氣。
“寒,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而不想說?”──不過,我似乎是把那個最煩人的傢伙給忘了──噢!天爺!你是既生維深,又何生我呢?!──我第三千八百九十七次感悟我這輩子將死於某人的煩人神功之下。
當年百曉生排兵器譜時肯定是漏掉這一樣──三八門門主的嘴──不煩死你都讓你半“腦”不遂。
“維深,我沒想到什麼,真的。”我深吸一口氣,然後用一臉認真的表情對他說──有一半是真的,因為我的確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寒……你別想騙我……”但維深卻沒有放棄的反而把聲音都放沉了。“我看到你皺眉了……你肯定是想到什麼!”
這個時候,有一個過份瞭解你還喜歡糾纏不清的人在身邊還真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真的沒什麼。”我無奈的笑笑。“一個很突發性的想法,而根據性不足,沒有把那想法繼續的東西。”
邊說我邊在衣櫃裡拿洗換的衣物。
“有點東西突破不了,因為事實跟她可能會做的手法和她應有的心理狀況有點不符,所以沒辦法根據現知的東西來繼續推斷。”
轉過身,我不意外的看到維深快我一步的站在了附設衛生間的門口。
“你也知道沒有證據或一些新的資訊我們是沒辦法進行進一步的推斷的。”
我想嘆氣──但卻發現自己已經習慣到連嘆氣都懶得了。
把手中維深的衣物和毛巾拋過去給他,我繼續我的發言──這是有必要的,但在語言上和語氣上必須有所拿捏,因為我無法確定這裡聽我說話的人是否只有一個。
“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們連劉玫本人都還沒看到,更不用說去阻止她或抓到她什麼的,完全忘了本來到這裡來的目的了不是嗎?──本來我只是想讓她放棄的,但她現在這個做法的確是讓我完全沒有動搖她思想的任何機會。”這樣可以了吧──沒有見過她,應該能讓她放心一些了。
事實上我正在想一個極有可能,但聽起來有點荒謬的東西,但就目前這種停滯不前或者說是等待他人宰割的情況,應該沒什麼可以說是更差的了──有時候,我們就是該發揮一下我們人類最偉大的想象力。
“但,寒,我本來以為她會直接出面見你的──從她上次在酒樓時的表現來說,她應該是一個行事大膽但極有計劃的人。”維深邊洗澡邊大聲的與我對話。“但她現在的表現……我個人認為比較偏向於謹慎固守派的動作。”
“你怎麼知道她不大膽呢?”
我走到那扇沒有關上的門旁,靠在門框上。
“或者她所做的比你想得更為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