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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沒好氣的把兩隻蛋糕盒放到他面前。
“行了吧?”這隻豬還真煩。
“怎麼樣了?我們親愛的死亡醫生出馬,應該不會不行吧?”一看到蛋糕,維深那本來黑得什麼似的臉就像表演中國國粹──變臉一樣迅速的洋溢位幸福的光芒。
搖搖頭,我實在受不了他那一臉陶醉的表情。
“蒙荷那邊沒問題了,人他會偷偷的換好,最遲明天中午之前搞定。現在,只要奧能好好的配合著演一齣戲,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那你還擔心什麼?”把蛋糕塞了一嘴,維深聲音含糊不清的問。
嘖……真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喜歡這種男人啊……還虧他是萬人迷來著,現在就像只沾了泥巴的小豬……
皺眉看著維深那算得上極差的吃相,我回答。
“怕就怕到時候他提前行動或者一下子就改變主意,那我們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沒錯,人的思想一向是最難猜測的,我能推測的也就是按他平日的慣性來行事的方法,如果一但對方有什麼一時的心血來潮,我也就是完全沒轍了……更不用說這次推測的物件我也不敢說我很瞭解他。
再說,這一次還可能聯絡著自己的小命,擔心也是當然的。
“你不是對自己捕捉他人心理的能力很有信心的嗎?怕什麼?”
真是不知該為他對我的信任高興好還是擔心好──“你信我,但我不一定就信我自己。維深,世界上的事都是很難說明的,不是說你想著是這樣,它就一定會是這樣,很多時候,事情都存在著意外。而意外,是人類所不能控制的……雖然,我自信依正常途徑,我一定能把‘那個人’和他所維護的東西都扯出來,但一但發生了什麼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事情就不好說了……不是最好,就是最壞……我可是很珍惜自己這條小命的。維深。”
我對他露出一個苦笑。
不料,他卻依然毫無緊張感,還依舊大口大口不為所動的吃著他的巧克力蛋糕。
“你有沒有跟奧說過我想讓他演戲的事?”見他沒反應,我就問他一個剛才忘記的問題。
點點頭,維深像是想把自己青年才俊儒雅青年的形象破壞完全的又大大的咬了一口蛋糕──老實說,他現在看起來就跟一個三歲大的娃娃吃飯的樣子沒差多少。
“說了……咳……臺詞也給他背了,就等另外那位主角出場,就可以上演了……不過我說……寒啊……你怎麼能想出那堆詞來著?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真的呢……”吃東西說話的結果就是咽著,維深灌了一大口茶水之後問我。
“你管我……”其實那些並不難想像,只要把整件事連在一起,然後綜合起來,再加上對對方的分析和推測,事情就可以在腦中假想重組──只是,要搬到現實裡引魚上勾,就必須把有爭議的和不能肯定的部分刪掉,再加上些技巧,那就基本可以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3:57分,看看手上手錶標明的時間,我不自覺的露出微笑──正戲,快要開場了……
……
第十三章 12月23日(下)
下午5:00,韋恩准時的回到了我所在的酒店房間,手上抱著一疊極厚的檔案。
“你這是幹嘛?把整個資料室搬到這裡來嗎?”維深一看到他手裡的東西,就馬上出言諷刺,還伴著臉上一個不可思異的表情。
韋恩把檔案重重的放在桌上,白了維深一眼。
“你以為我想啊?但找到的就是這些──你知道嗎?居然有三百七十二個工匠做過那根鑰匙!我能怎麼辦?不就只能是把資料全拿回來給你們看嗎?”他說得有些激動,想來,是那些東西花了他不少的時間和精力所致的吧?
我隨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份,大略的看了一遍。
“你說有372個人說曾經做過這種鑰匙嗎?”我問。
韋恩不知我此問為何的點點頭。
“他們有沒有說當時顧主讓他們在鑰匙上刻過什麼花紋?”扔開原先的那本,我開始翻開第二本。
那些都是些製造的樣式圖和記錄,裡面還附有鑰匙的設計圖。
我細細的對比了第一和第二張設計圖,發現它們都是從一個正本上覆製出來的副本。
此時,韋恩在想了一會之後回答我先前的提問。“我倒是沒讓人問……那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花紋怎麼了?”
“你們來看看就知道了。”
我把在我們手上的那根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