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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一定不錯吧。”
風行烈卻道:“我出身南藩,沒讀過什麼書。”
琉璃公主皺了皺眉,眼睛又是一亮:“南藩舞蹈乃是一絕,姐姐你這麼漂亮的人跳起舞來一定很美,姐姐一定很擅舞吧?”
風行烈低沉了眼,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映出別有深意的眸色,笑道:“公主抬愛了,菁華舞技是大大的不佳。”
琉璃嘟了小嘴,天真可人的樣子令人喜愛,一路追問到底。“女紅?琴技?棋?墨寶?”
她一直問,風行烈就一直輕笑著搖頭,周圍人的目光就一路越發地多了不屑和嫉妒,堂堂王妃,竟然對女子理應所學之物一竅不通,簡直是丟戰神凌羽翔的臉啊!喜歡凌羽翔的女子何其多也?正如他所說,若不是傳言他不近女色,恐怕送名帖的能從王府門口一直排到城外!被這麼個僅有姿色的草包搶了王妃的位置,怎能不叫人嫉妒?
琉璃問了半天問的氣喘吁吁還是沒聽見一個“是”字,怪異而好奇:“那姐姐你會什麼呢?”
會什麼?風行烈望著那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許多人,笑得極為淡然,這位公主的問題還真多啊。
什麼時候不回來,偏在席中這個尷尬的時間回來,偏在太后拉去了凌羽翔閒話家常,她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回來,偏要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坐到自己身側,一切的一切難道會是巧合嗎?
宮廷之中真正不攻於心機的人,恐怕早就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風行烈的餘光一瞥肖雲太后的方向,果然瞧見了一絲玩味的神色,而凌羽翔,還是那溫和卻帶了點憂慮的目光……
他也早就發現了吧?從太后硬捉著他絮絮叨叨開始,他就一直在用目光提醒她,注意她身邊的每一個來來往往的人。哼,哼,這個白痴,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閒工夫關心她的問題!
皇帝唇邊深刻的笑意,太后的觀察,琉璃公主的天真,一抹譏諷的笑凝在唇角,風行烈突然有些惡狠狠地吞下了一口酒去。
該死的!既然有疑,為什麼不能當面說個清楚問個明白,偏用這種旁敲側擊的方法,犧牲了那麼多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人!搞出這麼多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事!難道一句真心尋問就那麼難嗎?難道在你心裡,你的親兄弟竟然抵不過別人的觀察,他人的離間?
她又為什麼要捲入這個分明與她無關的事情之中,為什麼得看著這些人的臉色虛與委蛇地瞧著這些無聊的權謀之術扮演一顆棋子?心中那憋了太久太久的一腔怒火此時燃燒得越發激烈,那種極端的任性偏激在這一刻爆發出最強烈的瘋狂情緒。
開他媽的什麼玩笑!你們兄弟的問題自個關上門解決去,關我屁事!你們要鬧,要懷疑,要爭執,要搞什麼狗屁不通的宮廷鬥爭,別他媽的把我也扯進去!我風行烈是誰?幹嘛要按著你們的意思行事?
風行烈突然極為魅惑地扯了扯嘴角,爆發出一聲長笑:“公主,你說笑了,戰神的王妃,會的當然不是那些女工細活,我會的嘛……”一個略帶了挑釁的眼神順著凌禦寒望去:“不知道各位可有興致看本王妃表演一段劍舞?”
在眾人驚訝疑惑的目光中,凌禦寒的面色陡然一沉,瞧著風行烈的神色突然變得複雜起來,口中卻輕柔地笑了笑:“榮華王妃既然有這樣的技藝,相信大家都應該有興致。”
肖雲太后的目光閃動,稍停,便笑著吩咐:“小得子,叫秋侍衛送一把劍給王妃。”
風行烈神色傲然,輕蔑地笑道:“不勞駕秋侍衛了。”她輕把手揚起,淡淡一揮,站在凌禦寒身邊的貼身近衛腰間的寶劍突然“嗡!”地一響,竟然被她生生吸了過去!不過眨眼之間,那寒光閃閃的利器已經穩穩持在手中。
四下一片沉寂!皇帝身邊的兩名侍衛已經面色大變地護在凌禦寒和太后身前,四座驚起,紛紛後退,這榮華王妃居然有這種駭人聽聞的武功!
擋在凌禦寒身前的兩個侍衛只覺得血液都凝固了,這樣的武功若是瞬間行刺,他們也不敢說自己以身相護能夠成功。若是說世上有人可以擋住她,恐怕只有鎮遠王了!而凌羽翔依舊坐著,神色之中也染上了一縷驚訝,但隨即,他便目光閃動地陷入了深思。
分毫不理會周圍的人是怕是驚是懼,抬頭一笑,風行烈足下一頓,人已經掠到百花之中,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劍捧在眼前,在那雙黑幽深邃的眸子裡映出一片光華,身形一動,劍勢已經展開,所到之處一片光影閃動,竟是看不清劍身幾許。
凌羽翔深深凝望著她,在劍身蕩動的剎那,目光就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