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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寧狠狠的瞅了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管亥,沉聲說道:“這得要他來做出解釋了!”
木三看向管亥,管寧也惡狠狠地死盯著管亥,看他做出如何解釋。
管寧雖然有些惱恨管亥,但是也有幾分感激,因為管寧生xìng優雅淡薄,不喜歡入朝為官,如果管亥不把書偷走的話,現在他會作為這一代的傑出代表出步入仕途。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後果嚴重的打擊,如今不去了,整天遊山玩水,落得個逍遙自在。
“咳咳……”管亥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然後慷慨說道:“入仕為官,那要看在什麼年代!跟著誰幹?”
“幼安不記得巫蠱之禍了麼?”管亥這麼一問,管寧不禁動容,隨即心中一動,若有所悟。
“那場禍事與我們管家何干?為何誅殺我管家上上下下百餘口?這個幼安可曾想過?”管亥有些激動,不覺得說話的聲音提了上去。
“我為什麼去偷《管子家訓》,這本書是我們管家人入朝為官的護身符,我偷了,你們沒有了書,就沒有了依仗,也就絕了入朝為官的年頭,只有絕了這個念頭,才會讓大家以後不再踏入朝野半步……”
“伴君如伴虎,不踏入朝堂,我們管家就避免了諸多禍事,這正如幼安避禍遼東一樣。”管亥擲地有聲,慷慨激昂,道出了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受盡誤解的原因。
“但是,但是你為什麼投靠黃巾賊寇,辱我管家門風?”管寧又問道,但語氣已經有些鬆軟,不和剛開始時一樣咄咄逼人。
“他劉家無緣無故誅殺我管家上下百餘口xìng命,到最後連句話都沒有,人死了就這麼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劉家看著好的,我偏不說他好,劉家不許做的,我偏要去做!不為別的,就為管家這麼多年受得屈辱,就為管家這一百多個屈死的冤魂!我管亥就與劉家勢不兩立!”管亥怒聲吼道。;
第116章招攬管寧
() 木三靜靜的看著管亥,一個人,為了家族,忍辱負重十年之久,族人不理解,把他逐出家族,名字終生不得出現在族譜上,死後難以葬入祖塋。
世人不理解,把他當做叛逆、賊寇。
這麼多的委屈,誰能夠理解?
管亥虎目之中熱淚盈眶,管寧的眼圈也紅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族兄為了他們這個家族付出了這麼多,肩上承擔了這麼重的擔子。
不過他是一個比較睿智冷靜之人,聽了管亥的陳述雖然很是激動,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疑慮沒有盡釋,於是他看了木三一眼,又緩聲問道:“既然你與劉家勢不兩立,為何又投靠木相國,他這個官可是劉家封的!而且,你今rì之語可是大逆不道的話,你就不怕被治罪麼?”
管亥淡然一笑,抬起頭,望向屋頂,深邃的目光彷彿穿透了屋頂,直接看到了天際,良久,他悠悠的說道:“幼安,你相信鬼神之說麼?”
管寧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管亥,管亥見管寧沒有回答,一聲苦笑,又以同樣的語氣說道:“我信!”
木三和管寧都感到十分詫異,木三覺得詫異是因為覺得管亥今天有些怪異,管寧詫異是管亥怎麼突然跑開了話題,本來說著管家的事情,怎麼又和他討論起了鬼神之說了呢?
“子不語怪力亂神!”管寧隨口說了句。
“狗屁,你別聽那些什麼愚人之言。”管亥突然爆了一句粗口,不等管寧辯駁,他就又接著說道:“我夢到父親大人了!”
“啊!”木三和管寧異口同聲的低聲驚呼道,隨即兩人有些面面相覷。這都是哪跟哪啊?
“老管。”木三試探著輕聲呼喚管亥道:“你沒生病吧?燒糊塗了?”
管亥白了木三一眼,說道:“主公,我沒病,我很清醒,我說的是實話,我夢到我家老祖宗和父親大人了!”
“在夢中我父親給我一個偈語,我苦思不得其結果,最後還是去廟裡的時候我師傅幫我解開的。”管亥見木三和管寧以懷疑的眼光看著他,急忙解釋道。
“什麼偈語啊?”管寧急忙問道。
“遇三便拜,逢木花開,天玄地轉,後世遁來!”管亥話一出口,木三倒吸一口冷氣,前兩句還不怎麼樣,這後兩句對他來說,可就是瞎子吃餃子------肚中有數啊!
“這都是說的什麼呀?我怎麼想不明白呢?”管寧琢磨了半天,饒是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也沒想明白這首偈語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問管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