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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吊人胃口有意思嘛?
轉眼間,徐開山鼾聲如雷,假裝睡了過去。我自討沒趣,躺在床上,心中卻在盤算,雖不知那人是誰,不過既然今日我能自己悟出真氣振動,大不了我自己研究,沒準以後能開山立派,成為一代宗師,哈哈。
徐開山見我不吱聲,問道,你可曾想過,六扇門那麼多高手,這次押送我應天府,卻派了你這個小低手,還有幾隻飛不起來的老鷹,你說這呂仲遠安了什麼心?
我背後一身冷汗,以前隱約覺得,這種朝廷要犯的押送,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我這種臨時工,如今卻落在我頭上,於是試探問,為何?
徐開山冷冷道,因為呂仲遠根本就是故意為之,而他的目的,就是想讓我逃走,或者讓江湖上人都來尋我。若不出我所料,我們的行蹤很快就在江湖上傳開,今日這飛天狐狸,只是破題,好戲還在後面,這次去應天府,恐怕沒那麼消停了。
就在此時,徐開山忽然噤聲,拿起酒杯,隨手擲出窗外。
啊,門外傳來一聲慘叫聲。
有人陰陽怪氣道:這adc好6!
徐開山大聲道,誰特麼發的彈幕,給我出來。
第17章 鐵杵磨成繡花針
我心想不妙,連吹滅燈火。《江湖行走必備手冊》中提到過,夜間室內遇敵人,最忌敵暗我明,尤其是遇到擅長暗器的對手,要在第一時間內熄燈,免得將我們位置暴露在敵人視野之中。
外面傳來呻吟聲。
徐開山道,不知那條道上的朋友?只聽楊驛丞在門外罵道,你們好不講道理,我怕今夜天寒,讓夥計送些炭火過來,你們竟使出如此手段?
我心中暗歎,看來徐開山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於是點著蠟燭,來到門外,看到楊驛丞站在門外,地上躺著個夥計,一個炭爐在地上。
我上前將那夥計扶起,說了句抱歉。楊驛丞說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來福,走,不管他們了。說著,氣呼呼帶著夥計離去。回到房內,看到徐開山閉上眼睛,假裝睡了過去。
我說別裝了,方才我試探過了,那夥計半點武功也沒有。徐開山不言語,鼾聲如雷。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想若我體內經脈真如徐開山所說,尋常內功心法對我沒什麼用處,看來我只有自己摸索了,當我試著再去引導南天七宿時,卻無論如何也感應不出來。不過我也沒有氣餒,至少證明我能夠修煉內功心法。
次日清晨,我很早起床,在院子裡練習金蛇槍法。這已經成了習慣,無論在京城還是在外面,每日將刺槍、橫槍、躺槍各練一千遍,用老孫頭的話說,熟能生巧,將有意識的槍法,變成無意識的反應。
至於兵器,老孫頭臨行前送了我一條白臘木,說先讓我練著,等有機會找個槍頭裝上。當時我跟他要他的那兩截槍,被老孫頭罵了一頓。
一個時辰後收功,回到房內,徐開山冷眼看著我,問道,你跟孫喵喵是什麼關係?
我訝道,孫喵喵是誰?
徐開山說,你不認識他,怎麼會他的金蛇槍法?
我恍然大悟,原來老孫頭叫孫喵喵,竟然是這麼有霸氣的名字。難怪他讓我稱他老孫或領導,每次當我問他名字時,他都不肯告訴我。
你認識老孫頭?
徐開山冷冷道,我欠了他點東西。
我連道,原來如此,什麼東西,不如給我,等我有機會幫你捎給他。
徐開山說,十五年前,他暗中偷襲我,刺了我一槍,拜他所賜,我在六扇門天牢裡呆了十五年,這一槍之仇,我算上利息,必當十倍奉還。
我說十五年翻十倍,這年月息都六厘了,超過朝廷規定的基準利率的四倍,這算不算高利貸?
徐開山翻臉道,你想幫他還?
我連搖頭,嘿嘿道,其實我跟他也不是特別熟,他最多算我半個領導。教我金蛇槍法,是為了給他幹活的。那老傢伙為老不尊,性情乖戾,在六扇門內惹人討厭。心中卻說對不住了老孫,我可不想因為你讓這大魔頭找上門來。
徐開山哼道,放心,冤有頭債有主,他的賬我不會算在你的頭上,不過你的賬我得跟你另算。我說我又沒欠你什麼,你跟我算賬幹嘛?
徐開山指了指酒杯,說每日鶴頂紅之毒的賬,你說我要不要跟你算?
我頓時無語,良久才道,算什麼算啊,我看還是算了吧。再說,我也是奉命行事,您可是江湖上的老前輩,十五年前江湖大名鼎鼎的天刀徐開山,不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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