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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對武學沒有一點信心了。徐開山嘿嘿一笑,其實我也是瞎猜的。
到了次日,我再來送徐開山,不出所料,仍然碰了一鼻子灰。我心中無名火起,要不然算了?
徐開山悠然道,當年有劉玄德三顧茅廬請諸葛孔明,你不三送徐開山,怎麼對得起這一路驚險?
我心說也對,不過既然來硬的不行,咱們就換個思路。徐開山饒有興致問,計將安出?腦海中靈光一現,我說有辦法了,跟我來。
在路上找了個叫花子,問道,金陵最大的酒樓是哪裡。那叫花子拿了銅板,知無不言,要說來金陵,不去便宜坊那就太可惜了。那裡的鹽水鴨可是一絕。不過話說回來,這酒樓雖叫便宜坊,東西可一點都不便宜。
我說老哥,這便宜坊可有後臺?叫花子說,你還真問對人了,這便宜坊的老闆,就是咱們金陵城六扇門總捕頭諸葛燒餅的堂弟諸葛鹹魚,這諸葛家算是壟斷了城內半數以上的餐飲行業。
我點點頭,那是燒餅配鹹魚,下飯。
叫花問道,你們要去吃飯嘛,你看我下一頓沒找落呢,要不帶我一起去?
我說行啊,頭前帶路。
便宜坊在朱雀大街上,是金陵城最繁華的商業區,勾欄瓦舍沿街開設,倒也熱鬧。來到便宜坊,我對叫花說,來吧你點菜吧,管夠。叫花要來選單,有模有樣的坐下,估計不認識字,用手指指點點,說這個不錯,還有這個。
夥計笑道,客官您拿反了。
叫花怒道,這個跟你有關係嘛,我說點就點。還有這個,這個和這個……
夥計嘿嘿笑道,這個不能點。
叫花說奇怪了,哪裡有不讓客人點菜的道理,怕我們付不起錢嘛?夥計說這個真不能點,叫花懊惱道,為啥不能?夥計說這是我們便宜坊的簡介和特點。
我看不下去,照著最貴的來一桌就是。
沒多久,葷素搭配的飯菜上來,吃了兩口,覺得味道一般,畢竟在北方習慣了,吃不慣甜口的飯菜,徐開山倒是心情不錯,跟叫花子有說有笑,推杯換盞。
等吃飽喝足,夥計上來道,一共五兩銀子。
我看了眼叫花子,問吃飽了嘛?
吃飽了!
吃飽了就躺下吧。
叫花子問躺下幹嘛。
我說吃了霸王餐,就要有捱打的覺悟。我看著夥計笑道,這位小爺,咱們出門走的急,沒來及帶錢,要不你打我們一頓出氣?
夥計大聲道,老闆,有人吃霸王餐!估計飯店那些看場子的打手近來閒著沒事兒,呼啦一下全圍上來了,叫花子哭喪臉道,不帶你們這樣的,這不是坑人嘛。
一穿著蘇錦綢緞的中年人過來,這人臉上乾瘦,嘴角有痣,上有一撮毛,目光如鼠,看著我們說,哎喲,不賴啊,在咱們便宜坊,向來都是我諸葛鹹魚佔別人便宜,今兒竟有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了。
有夥計道,你也不掃聽掃聽,咱們諸葛掌櫃是誰,六扇門總捕頭諸葛燒餅,那是掌櫃的親兄弟,我看你們三個是不是皮癢了不是?我說實在是沒有錢,要不咱們報官府吧?
諸葛鹹魚陰陰一笑,報官?進了應天府大牢,不死也得脫層皮。
徐開山聽得不耐煩,你不報官,我現在就讓你脫層皮!諸葛鹹魚被惹怒,吩咐眾人道,給我往死裡打!嘩啦,菜刀板凳掄了起來,那叫花子抱著腦袋嚇得躲在後面。
砰砰砰砰!
都不用徐開山出手,我將幾個人打的頭破血流,放倒了一地,我上前踏著諸葛鹹魚道,你不報官嘛?諸葛鹹魚被打怕了,連說,這位英雄,有話好商量,都是江湖混飯的,不用報官。
我伸手就是一拳,報不報官?
諸葛鹹魚說,不報了,打死也不報了。
我說你不報官我就打死你!
諸葛鹹魚一頭霧水,我見他不說話,揚手又要去打,諸葛鹹魚連喊道,快去報官,報官,報官!旁邊夥計詫異道,掌櫃的,這是幾個意思?諸葛鹹魚怒道,重要的話都說了三遍了,你聽不懂怎的?夥計連跑了出去。
我與徐開山坐在桌子上,喝茶等人。叫花子說你倆這是什麼套路?我下午要開會,要不先走?我說你一個乞丐,開什麼會?叫花子說我們下午開丐幫乞討專業座談會,我還要主題發言呢。
我指著凳子,坐下。叫花子嘟囔道,我就不該吃這頓飯。
沒過多久,三五個官差聞言跑了過來,畢竟是總捕頭的場子,有人鬧事腿腳自然要利索。一見到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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