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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都在城內打聽,問街上人家十五年前,有沒有一個小女娃在這裡賣刀。
可是事情過去太久,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女兒什麼模樣,哪裡能問出個丁卯來。徐開山卻不氣餒,幾乎每一家都挨著去問,幾日下來,毫無所獲。
我安慰道,這件事不能太急,只要她還在人世,你們父女遲早有相認的一日。
徐開山幾乎絕望的坐在地上,沉默不語。良久,才站起身,又挨家挨戶敲門。
這日傍晚,我倆正要回客棧休息,有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攔在路邊,說大爺行行好吧。
徐開山不耐煩,正要趕人,我見那叫花子五十歲年紀,聽口音也是本地人,於是多嘴問了句,你在這裡乞討多久了?能不能打聽個人?
老叫花看了我一眼,伸出髒兮兮的手。這種乞丐估計連丐幫都不是,我掏出二十文銅板遞了過去。
老叫花卻不去接,怪聲道,二十文,你這打發要飯的呢?
我聞言一愣,你不就是要飯的嗎?
老叫花嘿嘿道,要你不找我打聽事情,我就是一個要飯的,如今身份不一樣了,我好歹也算個顧問了。
我心說這都什麼世道,連乞丐都懂得漫天要價了,不過看徐開山幫我的份上,我掏出一兩銀子,扔了過去。
老叫花卻不去撿,說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覺悟。我怒道,不問了。轉身就走。
老叫花連彎腰撿起銀子,說我就這麼一說,來,作為鎮江古鎮上的土生土長的包打聽,你想問誰的**?不過,李財主跟張員外小妾私通這種訊息,一兩銀子可是不夠的。
我心說我多稀罕這種破事兒,口中問道,我想問下,十五年前冬天,這鎮上元一大街上有個小女孩在賣刀,不知你有沒有見過?
說著,我把徐開山這把其貌不揚的菜刀拿了出來,就是這一把。
老叫花看到這把菜刀,臉色大變,你怎麼會有這把刀?
徐開山聞言連過來,一把抓住衣領,把老叫花拎了起來,問你認識那個小女娃?
老叫花被勒得喘不過氣來,臉色通紅,徐開山意識到太沖動,連把他放下。
老叫花哼哼道,我本來記得,如今想不起來了。徐開山尋女心切,就要動武,我連勸阻道,這事兒還是我來辦吧。
我又掏出二兩銀子,放在叫花子手上,說老人家,我這朋友腦子缺根筋,你不要跟他見識,這二兩銀子是請你喝酒壓驚。
徐開山一旁冷哼不語。
老叫花收下銀子,口中連道,還是你小子懂事,不然就算給我金山銀海,老子也不會告訴你們一個字。要知道,當年老子在鎮江府可是橫著走的,要不是……
我見他又要扯開,連說,你說的我都信,如今那小女孩怎麼樣了?
徐開山說跟他廢話幹嘛,把刀放脖子上,看他說不說。
我心說你們高手飛簷走壁打打殺殺你比我在行,可是對付這種人,還得用我的辦法。要是他不甘情願,跟你胡謅一番,就算你殺了他,問題不還是沒有解決。於是,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開口。
我轉身同老叫花道,天色不早,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
老叫花說那得去古鎮一號才行。
古鎮一號,在鎮江城中心繁華地帶,乃鎮江最豪華的酒樓,到了夜間,更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老叫花帶著我們來到古鎮一號,門口夥計認識他,說陳癩子,你今日怎麼有錢來這裡了?
老叫花昂首道,有人請客,不行嗎?
夥計嘿嘿道,行,怎麼不行,這年頭還有人請你,你祖墳上冒青煙了。
老叫花哼哼道,狗眼看人低,十幾年前老子在這裡花天酒地時,你他孃的不過是個掃地小廝,十幾年了,還是那副尿性。
夥計冷笑道,總比你流落街頭乞討要飯強。
老叫花傲然道,老子活的比你瀟灑!
我見兩人沒完沒了,連說找個雅座兒,好吃好喝的弄一桌。
老叫花說,弄兩桌!
我疑惑道,兩桌?
吃一桌,看一桌。
我掏出十兩銀子,遞給夥計,說你看著上就行。夥計連領著我們三人到了一處雅座。
等酒菜上齊,老叫花喝了兩口酒,我問道,老人家,要不把當年那事兒說一說聽聽?
老叫花撕了根雞腿,邊啃邊道,要說二十年前,誰人不知道咱們鎮江陳家?那可是豪宅大戶,日夜笙歌……
這老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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