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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出賣了他。我說老孫,我要學武。老孫頭上來一個栗子,學你個大頭鬼,先把房間打掃了再說。
半個時辰後,柴房煥然一新,當然那倒塌的牆壁,我暫時修不好的。屁顛顛來到老孫前,我要學武。老孫不屑道,你資質太差,不適合練武,不過我見你手指靈活,有門功夫比較適合你。
什麼功夫?
盜術。
我心說我是盜聖門的關門弟子,要學盜術還用得著你嘛。
……
老孫頭,我要學武。
老孫不耐煩道,你說了一百三十七回了,明確跟你說,不教!
我把拖把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走,老孫喊道,你想幹嘛?我說老子不幹了。你不怕六扇門通緝你?通緝我也不幹了!老孫口風忽轉,小子,我見你方才扔拖把的那一下,頗有高手風範,稍加練習,必將成為一代宗師。
我說少給我灌**湯,你不過是想找個給你幹活還不要錢的僕人罷了,方才你還說我資質差。老孫頭嘿嘿笑道,哪有的事,我見你骨骼清奇,天庭飽滿,是個練武奇才。
我喜道,真的?
老孫舉手道,我要撒謊,天打五雷轟。
轟隆,轟隆!外面一陣雷鳴聲。
老孫罵道,大冬天的,打什麼雷!我側耳傾聽,好像不是打雷,聲音從西南方向傳來,老孫神色一凜,說你待在這裡別亂跑,我出去瞧瞧。說罷,閃身不見。
我怎會真聽,連出得門來。
六扇門中聚集了人馬,如臨大敵一般。
四五里之外,聽得有中年大漢喊道,我道是六扇門內個個乃江湖正道之人,想不到卻是一群以多欺少、偷襲暗算的懦夫。有人道,奸賊逆寇,人人得而誅之,還用得著跟你講什麼江湖道義?
我心說這人是誰,內力如此深厚,聲音竟傳得這麼遠。未見其人,只聞其聲,打鬥聲傳來。
一道白芒閃過,只聽轟隆一聲,西南角的望月亭,被人一刀削成兩截。接著是臭罵聲,你們這群~奸詐小人!打鬥聲漸弱,沒過了多久,老孫頭回來,一身舊袍上棉絮飛舞。
一進門就端起茶杯,大口喝了幾口茶,說了句好險,差點就回不來了。我問什麼人,這麼厲害?老孫頭一撇嘴,問那麼多幹嘛,跟你無關。
我說學武的事兒?
老孫頭坐在凳子上,你真想學武?
真想。
學武是要吃大苦的。
我不怕。
嗯,小子有志氣,不過光有志氣也不行。你想學什麼?
我要學你方才那一招槍法。
老孫頭笑罵道,還沒學走,就學跑了?俗話說,三年學刀,十年學劍,一輩子學槍,老子我練了一輩子,才勉強使出這一招金槍不倒,以你資質,等你學會這一招,估計半條腿都進了棺材了。
我說就衝你這招名字,我也得學。
先磕頭吧。
我跪下砰砰磕了幾個響頭,老孫頭站起身來,上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番,繞著我轉了兩圈,然後在我肩頭之上拍了三下,揹負雙手離開了。
我心說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此槍法不傳六耳,這是暗示我,等半夜三更天,從後門到他房間去嘛?不會這老頭子有什麼特殊癖好吧,不過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為了不讓陳清揚那小娘皮欺負我,我也忍了。
到了半夜,我拿了兩塊肥皂,來到老孫頭後門,戰戰兢兢敲門。
房門虛掩著,沒有亮燈,老孫頭坐在太師椅上,吧嗒吧嗒的吸著旱菸,看到我進來,說來了,先把衣服脫了。我說老孫,咱們不開玩笑哈,我是來學槍法的。
你滿腦子想什麼呢,要學槍,得先打熬身體。把衣服脫了!
我將信將疑,脫掉外套,老孫指了指院子一口大缸,到缸裡去,明天早上凍不死,再說學武的事兒。還沒等我張口,老孫將我拎起來,扔在那口水缸之中。
三九臘月,寒意徹骨。
我凍得牙齒亂顫,渾身發抖。不過這點苦算不得什麼,當年盜聖門學藝時,練油鍋取皂時不小心打翻了鍋,浪費了一鍋菜籽油,當時被師父罰在雪裡凍了一夜,我試著唱歌轉移注意力,他說風雪中這點痛算什麼……
老孫頭一聽,喲呵,挺能忍的。
於是坐在院子裡,支起火鍋,裡面燉著一鍋狗肉,又熱了一壺酒。
香氣撲鼻,勾得我饞蟲大動。
老孫?
嗯?怎麼,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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