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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信心,口中哈哈道,莫非你們不敢了不成?
張幼謙說難道還怕你,今天就把你連老婆本、奶粉錢、棺材本都贏光!
錢乾一拍桌子,說有膽量,今天咱們玩血戰到底,誰先說結束,誰是孫子!
我心說我盜聖門傳人,今天不把你內褲贏光,我就不姓蘇!
兩個時辰後,錢乾只穿著一條短褲,在房內瑟瑟發抖,爺爺,祖宗,能不能不玩了?
我撥了撥算盤,說:錢捕頭,我粗略了算了一下,今天你一共還輸了一萬三千七百三十兩。
第184章 徹談
劉三眼神有些閃爍,當我說出這玉佩來歷之時,他低聲道,原來是宮裡東西,那這個玉佩恐怕價格要更低了。
我說這又如何解釋?
劉三咳了一下,解釋道:宮裡的東西都是登記造冊的,銷贓起來難度有些大,尤其是這種鎮國玉佩,乃皇上御賜之物,尋常人根本不敢過手,而且這中玉佩一旦在黑市上傳出,除非關係極硬,否則能不能護住還另一說呢。要倒手這種玉佩,是要冒著砍頭的罪名,所以根本賣不上價去。
我笑著說,想不到你一賣肉的,對古玩一行門清啊。
劉三傲然道,殺豬隻是副業,我的主業還是古玩鑑賞家。別拿你的興趣,來挑戰我的飯碗。
我很認真的勸道,做人嘛,要幹一行、愛一行,殺豬就挺好的,你非要學著混社團,又弄古玩,不怕不小心走了眼,栽了跟頭?
劉三上下打量我一番,說你不是京城的捕頭吧?
我搖頭,我們是外地來京述職的。
劉三臉色一橫,那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我哦了一聲,問道,劉三爺,你生意做的不小啊,你可知站在你身前這位老人是何人嗎?
我心說等我把他身份說出來,不嚇死你才怪。劉三倒是滿不在乎問,又是何人?
張幼謙朗聲道,江浙總督,皇上官封太子少保胡宗憲胡部堂是也!
劉三打量了胡宗憲一眼,說得了吧,他是胡宗憲?他這麼大的官兒會親自來早市買菜?而且,胡宗憲不是通倭了嘛,這種大奸大惡之人,皇上怎麼還沒有給他砍頭?我要是他,早就上吊自殺了。
我上前就是一巴掌,你怎麼說話呢?
胡宗憲氣的臉色鐵青,雙手不住的發抖,指著劉三說不出話來。
我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等事,劉三倒是混不吝,指著胡宗憲,大聲道,各位鄉親,大家都來看,這就是胡宗憲,堂堂大明的封疆大吏,江浙總督,想不到卻私通倭寇,貽害我大明子民,皇帝沒有殺他,那是聖心宅厚,作為一個大明子民,我們誰也不要賣給他菜!
胡宗憲私通倭寇之案,朝廷並沒有發邸報,只是做了冷處理。
第185章 無間計劃
當今天下對謝士廷的評論呈兩級分化的態勢。
天下士子對謝士廷的市儈作法很是不滿,所以才有“吾輩讀書人之魂魄,為謝觀運丟盡”的觀點。原來的北盧南謝二去其一,尤其是南方出身士子,在北方士子面前抬不起頭來。
可事實是,謝士廷上任之後,以雷霆手段推動戶部改革。比如在蜀中推廣兩季稻,擴大與西涼、北周的邊境貿易範圍,重開船舶司、市舶司等手段,不到半年,效果顯著。因此,謝士廷又獲得了“觀運出,國庫足”的名聲。
譭譽參半,這就是謝士廷如今面臨的情況。
我發現,對於朝中局勢,胡宗憲看的很透徹,畢竟曾是封疆大吏,不過,我卻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尤其是今日在市場的遭遇,胡宗憲怒火攻心,暈厥過去。他是十分注重名聲之人,遭遇如此不公,心中定不痛快。
不過,我還有問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趁著這個機會,我在確定周圍沒人偷聽後,丟擲一個問題,我問道:既然先皇在世,難道他還想復辟不成?
胡宗憲聞言一驚,臉色陰晴不定,我示意周圍並無人偷聽,他才道,你可知方才這句話,傳了出去,足以誅九族?
我笑了笑,我沒爹沒孃,無妻無子,哪裡有九族讓他們來誅?
說這句話時,我忽然想起了徐若男,離開江南之前,曾經給她寫了封信,也不知她的復仇計劃,進展如何了。最近江湖上,關於幽冥神教的關係很少,有時我甚至懷疑,他們還在不在江湖之中。
胡宗憲沉吟片刻,才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先帝朱悟能已被囚禁在京城之內了,而負責囚禁他的,正是登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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