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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獄卒給了著兩個奶孃禦寒的衣物,但第二天傳來訊息,她們還是死了,線索到這裡徹底的被中斷了。
齊臻本來是想著第二日一早從楚風荷那裡拿兩丸藥讓這兩個奶孃清醒過來,沒想到再也沒有機會審了。
兩個奶孃若是過了一個晚上從瘋魔的狀態清醒過來,還說的過去。
“柳府請了大夫來看,說是凍死的!”齊臻說道,但是他從獄卒的嘴裡得知,昨天夜裡他給兩個奶孃穿上了厚厚的大氅,雖然很舊,但是卻十分暖和,牢房的門也關好了。
楚風荷搖了搖頭,說道:“恐怕是這府內再一次有人開了牢門。”
“我去的時候牢門禁閉,沒有一點被開啟的跡象。”齊臻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去看時門鎖沒有一點被毀壞的痕跡。
門鎖完好,牢房內沒有一絲被動過的痕跡,兩個奶孃身上也沒有傷口,兩個人都裹著一身破舊的厚斗篷瑟縮在一個角落裡,他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氣兒了。
按道理說,就算是站在雪地裡一晚上,也不至於會被凍死,而牢房裡至少擋了很多風,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請了大夫來看了沒有?或者中間有沒有過什麼人進去?”楚風荷嘆了一口氣,問道。
齊臻昨天夜裡從地牢回來,已經將兩個奶孃的情況講給她聽了,特別是張奶孃最後說的那幾句話,讓楚風荷覺得事情十分的蹊蹺。
按理說,是某個人的姦情被張奶孃撞破了,那這個人應該殺人滅口才是,怎麼會動心思到自己孩子身上了呢?
“聽那個看管的獄卒說,我剛離開沒多久,就有人送了飯菜過去。而且飯菜獄卒拿銀針試過,是沒有毒的。兩個奶孃瘋瘋癲癲年的吃完飯菜之後也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第二天早上居然發現兩個人死在牢裡。”
齊臻緩緩的說道,“柳莊主聽到兩個奶孃死後,請來了柳城的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結果在牢裡檢查了一番,又檢查了兩個奶孃的屍體,裡裡外外的翻查了,就是沒有發現任何毒物的痕跡。”
“她們不是凍死的,這一點我可以肯定,但是也不一定是中毒而死。”楚風荷緩緩的說道。
這世上導致死亡的不一定是中毒,食物相剋也可以。像昨日給兩個寶貝下的毒不久很好的利用的藥性相剋的原理麼?
在中醫裡面可以入藥的東西很多,有些毒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療效,但是在膳食方面很多人卻不是很在意。
有很多毒是驗不出來的,而食物相剋導致人死亡更是難以查驗,就算這名大夫見識過很多大家族後院宅斗的手段,也不一定能夠驗得出來。
找不出死因,也並不值得奇怪。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的線索就斷了,對了,今日死的人不止這兩個奶孃,就連庫房的管事也在值夜的時候不明不白的被人勒死在倉庫裡。”齊臻皺起眉頭,他自小兒在宮裡長到八歲,也見識過宮妃之間的勾心鬥角,但是像這般棘手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或者他可以這麼說,前八年他被齊絕捧在手心裡,沒有人敢欺負他,所以這些骯髒的事情他的母妃從來都沒有讓他真正的見識。
而八年之後他就被送到邊關,根本就不知道太過的勾心鬥角。
“她們是因為薇桐與荊蘭的花香而瘋傻的,這兩種香都是涼性的,”楚風荷斂眉想道,“對了,昨日給她們送去的飯菜,你知道都有什麼麼?”
“那老大夫說的時候我剛好在場,好像有什麼蟹肉,茭白,竹筍燉羊肝,綠豆粥。”齊臻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自然聽到的東西也會很牢固的記住。
那老大夫只能從食物的殘渣判斷原料,所以,只能所出原材料的名字,並不知道原本的菜名。
楚風荷一聽,當即心下了然:“難怪了,這些事物都是極其寒涼的,而且她們身上的薰香也是涼性,導致她們發瘋的毒自然也是屬寒,而花香相剋產生的毒一般人檢查不出來,食物寒涼,體寒,再加上寒冷的天氣,就算是體質再好也被凍死了!所以那老大夫判斷為凍死也不奇怪!”
極寒的東西相撞,不死人才是怪事。
楚風荷冷冷一笑,這個幕後的神秘人物竟然對藥性食材屬性都把握得這麼透徹,看來也是個硬骨頭呢。
“到底是誰的手,竟然伸的這麼長!”齊臻憤怒得想要將桌子捶爛,又怕嚇著孩子,他昨天晚上拍木頭守在地牢門口,木頭看到了一個人送飯菜,而且還是檢查了之後才讓遞進去的,沒想到竟然如此的防不勝防!
此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