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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槿的臉色十分不好:“我把妹妹託付給你,你就這麼照顧她的?”
關進去七天七夜不說,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屋子裡面有什麼玄機,找了三天三夜之後,他們就索性都窩在這裡等著了。
其實也難怪他們找不著,誰能想到,這機關是在她們的紅木雕花拔步牙床的內裡邊緣呢?
“哥哥!”楚風荷聽到風槿的質問,忍不住嗔道,她和齊臻兩個人都是從生死的邊緣回來的,所以她不忍心在風槿責問他。
木頭幾個轉過頭紅色的眼睛看向風槿的時候帶了寫怒火:“我們王爺也同樣困了七天七夜!”
“王爺,你的臉色好像比以前看著正常了!”慕容毅看著齊臻的臉色,從他十五歲那年第一次見到齊臻,他的臉色就會帶著一些不正常的紅色,平常人的血管是暗青色,而他的卻是暗紅色。
這次倒是看不出來那暗紅色了。
“嗯,荷兒身上的寒毒和我身上的熱毒相互抵銷了。”齊臻含笑說道,這果真是老天對他的厚待啊!
而且明玉倩用來困擾風荷的陰氣,正好和他因為熱毒而滋生的過多陽氣中和,所以他現在全身都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雖說女子陰柔男子陽剛,但是時間萬物,最難得的就是恰到好處!
“什麼?荷兒身上有寒毒,什麼時候有的?”風槿心下奇怪,當初妹妹被抱走的時候,只有幾個月,父皇母后看得緊,沒有人能給她下這麼卑鄙的毒,一個小小的嬰兒也受不住!
那麼,就一定是在勇毅侯府的時候了!
荷兒是兩歲進的勇毅侯府,九歲離開,這麼說,若是在勇毅侯府,那麼她身上的毒已經成為頑固的不得了的冰寒之毒了?
“我在在九歲被扔到別莊的時候發現自己中了寒毒,是師父幫我把寒毒給封印了,壓制在心脈周圍,才讓我多活了這麼多年。”楚風荷輕輕的抿著唇,天意是讓兩個人結合的,看來有時候,天意並不會弄人!
“勇毅侯府!”風槿緊緊的握著雙拳,本來就已經紅腫的雙目此刻變得赤紅,是什麼樣的人,能對那麼小的一個人兒下這麼霸道的毒!
不致死,卻折磨人一生!
“對了,你們說我們在裡面呆了七天七夜?”楚風荷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貌似逍遙王府還有個什麼重要的日子,別被錯過了才好。
“小姐,今兒是七月十四!”玲瓏看楚風荷的臉色就知道她想要知道什麼,答道。
“那也就是說明天王府裡面會有一臺大戲了?”楚風荷歡快的笑著,看來這一場皇帝當導演的大戲,她還沒有錯過。
這下她和齊臻的心裡身體都不再有任何負擔,明日既然要玩兒,就好好的玩玩兒吧!
“你們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日別忘了都來王府祝賀我成為王妃!”
楚風荷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若是她不知道皇帝為什麼要辦這場宴會,恐怕這麼多年都白瞎了吧!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明明已經立了太子,而且太子是皇后的嫡子,名正而言順,為什麼還要如此防備齊臻?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會好好的守護自己得來不易將來綿長久久的幸福!
第二日很快的來臨,時間呢,就像是白駒過隙,在你不注意的一瞬間,那沙漏就很快的漏了一壺,該反過來了。
每次的宴會上,都會出一些這樣那樣的么蛾子,真不知道這貴族人家為什麼那麼喜歡宴會,難不成就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暴漏一些難以見得天日的隱私?
楚風荷一身華麗的王妃正裝,帶上她特別改了設計華貴不變分量卻只有一般的王妃鳳冠,迤邐的陪同齊臻出現在了宴會的現場。
除了齊絕和楊皇后以及眾位皇子們和要來的嬪妃,宴會現場人聲鼎沸。
“臻,沒想到我這個王妃還挺受歡迎的!”為了給一個平民正王妃的名頭,齊絕擺的聲勢也真的夠大,在京的所有文武官員都攜家帶口的來參加。
就連當日在挽福樓滾樓梯的秦若惜也和李氏一同前來了。
難道還想逼自己將王妃之位讓給她麼?
而且,王府裡面的那二十多個侍妾,楚風荷在得知宴會的訊息的時候已經交代齊臻去找大齊皇朝舞藝最精湛的舞娘,來為這二十多個人編了一曲驚鴻之舞。
所以,這宴會的節目還是不少的!
“那當然!”齊臻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本王的王妃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誰說的?誰封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