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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煞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次比一次興奮,卻又一次比一次無力,直到腿間溼漉漉的一片,他才知道原來小師妹沒有騙他。
此刻他全身筋骨沒有一處不疼的,意識到這下場不僅僅是精盡人亡,而是全身血液全部逼出來。
可是楚風荷卻是仍然不讓過他,自從來到這裡,她的手裡一直拎著一直兩層的籃子,這時候她開啟籃子,將第一層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取出來的是一盤子粉末狀的東西,楚風荷端起來說道:“師兄可還我記得,在青魅的時候你最喜歡吃的,就是我做的蜂蜜花生酥,如今我又做了一些,還特意的幫你磨成了粉末,昨天夜裡千雲應該把你大的皮開肉綻了,要不要全身都嘗一些這美味無比的花生酥?”
“還有,你可還記得有一種口中長有鋸齒的甲蟲最愛這些花生酥,當時師兄說,要是有人得罪了你,你就把花生酥灑滿他的全身,讓甲蟲一點一點的吃了他,師兄想不想試試?這可是你想出來招數,不知道師兄有沒有將這種手段用在訓練殺手上呢?”
楚風荷唇邊始終笑意不落,此刻那輕輕淺淺的笑意竟然想罌粟花一般妖嬈,又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毒。
幻煞這次心裡真的是有些怕了,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可是體內的血液還拼命的往下身跑,那種速度,他都能感覺得到。
楚風荷朝著門口看了一下,立馬就有一個人過來將籃子裡的花生酥整個塗抹到幻煞裸露的胸膛和後背上,特別是那些皮肉翻裂的部分,更是抹上了厚厚的一層,又將盒子第二層的鋸齒甲蟲倒了大半盒。
幻煞此時已經沒有力氣拒絕什麼,更沒有力氣嘲笑什麼,上面是甲蟲一點一點的啃著皮肉,下面則是興奮無比,每一個瞬間不是準備著往外流瀉,就是一瀉千里。
齊臻和柳千雲都沒有想到楚風荷想到的折磨這人的法子竟然是這樣的,柳千雲一直在天下第一莊的保護中,沒有見過這麼殘酷的刑罰擋在情理之中,而齊臻則是狠辣出名,也從來沒有加過這等震撼人心的酷刑。
楚風荷不再看幻煞,轉過身問道:“你們兩個還要對這八個人刑問麼?”
齊臻抬頭看著那正在觀刑的八個臉色蒼白神情抖索的殺手,這些人平素就算是台山崩於頂都會變一絲臉色,如今都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
“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親自做了,免得髒了自己的手。為這些人不值得。”齊臻看著這些殺手,深沉的眸光閃過不屑,回過頭擁著楚風荷說道。
楚風荷微微一笑:“我當日答應了千霜要為她報仇的,自然不能假手於人。到不了今天下午,他就會變成上身是骷髏,哦,不對,這些甲蟲不吃內臟,也許你們還可以看到幻煞的心臟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肺在不停的呼吸,甚至連他身上有多少油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我給這種生物取了個名字,叫遊戲人間的玩偶。怎麼樣,很好玩吧?我想你們應該也很像嘗試一下,來檢驗你們算不算合格的殺手,你們不是最喜歡鍛鍊意志什麼的麼?”
“不!我說,惜花節時門主看到了柳三小姐的舞蹈,當下傾心不已,希望能弄來玩一下。但是礙於柳家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門主不敢擅自行動。後來有一個黑衣人,說他能幫門主搞到柳家三小姐,前提是他以後要為他辦事。主子從來沒有見過柳三小姐那麼清純靈動的姑娘,當下就答應了!”其中一個人聽著她猶如鬼魅的聲音,淒厲的慘叫一聲,哆哆嗦嗦的解釋道,說話倒是很有條理。
“後來呢?若是誰能主動將事情的真相告知,也許我會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不過,撒謊的人,也許會有更加慘烈的下場。”楚風荷淡淡的問道。
這下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看著被撕咬著皮肉的幻煞,腦中浮現著楚風荷描述的情景,縱然是絕世高手,都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何況他們這些剛剛出道的殺手?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控訴幻煞的殘忍,所有人證據一致,說幻煞親自將柳千霜擄走並將她凌辱致死。
楚風荷笑著看向最後一個沒有說話的人,低眉凝思:“也許我可以換種方法,我從來不用同一種方法對待同一組人的,要不然就彈琵琶好了,聽說將人胸前的肉一片一片的剔去,最好的是剔成透明的薄片,知道露出雪白的肋骨和肋骨裡面的內臟,之後用尖刀在肋骨上來回彈撥,可以發出美妙動聽的聲音,不知道這位,願不願意親眼見識一下?聽說啊,有過這種經歷的人,都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生出來。”
那個人瞳孔一縮,大聲的叫道:“是孟知秋將柳三小姐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