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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平靜的底下有多少暗流洶湧,任何人都不知道。
楚風荷總是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流動著一絲不同的氣息,但具體是什麼,她努力的去探查時,那股氣息就好像是又消失了一般。
那絲氣息好像不屬於她,卻又天生的跟她無比契合,到現在為止她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壞處,所以也暫時擱置,沒再強行的讓它變為自己的,當然也是怕傷著腹內的寶寶。
轉眼間秋去冬來,空氣中桂花的馥郁香味一天天淡去,漂浮著若有若有的冷香。柳府後園是一大片梅林,冷冽清醇的香味兒傳到楚風荷住的小院,微微淡淡的,讓人心底無端的多了很多的欣喜。
楚風荷輕輕的撫著已經隆起老高的小腹,六個多月的孩子,因為是雙胎,跟平常八九個月的差不多大。
將近兩個月她一直窩在小院裡面沒有出來,每天除了養胎就是處理玲瓏、皓月四個護法送來的各種檔案,齊臻也吩咐他名下所有的檔案都送到這裡,不顧她的反對在她的屋子裡又擺了張書桌,兩個人每天裡都相對著處理各自的檔案。
沒有一個小小的動靜,都能讓齊臻如用驚弓之鳥一般如臨大敵,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楚風荷也算是摸清了這個人的脾氣。
兩個人正埋著頭在自己的桌案前處理著個人的事物,誰也沒有說話,只有穎兒偶爾會在兩個人的茶杯空了時主動地添一下茶水,房間裡暖暖的燒著地龍,冬日暖暖的陽光從菱花窗子照射進來,兩個人認真無比的人埋頭做事,這種畫面,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今日的事務沒有往日的多,在陽光西斜快到到達山頂的時候,楚風荷停了手,皓月走到她身邊將所有的摺子收好。
隨著楚風荷的月份越來越大,玲瓏和皓月很不放心楚風荷一個人在這裡,在她們眼裡,別人都照顧不好自家主子。
於是,皓月便將造船廠的事情託付給了炎陽,柳千雲這段時間也不願意待在柳府,每隔上一段時間就會去造船廠檢視一番,每次去都是三五天不回,這讓皓月即使回來了也十分的放心,楚風荷只當柳千雲對造船廠很感興趣,也沒有想那麼多。
皓月在她的身邊,她也更加放心。
她抬起頭看著對面的齊臻,不想他也停了筆,笑著說道:“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連我這蒼龍堡的事務都少起來了。我們今日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楚風荷抬頭看著他的笑容,想起他每日裡閒下來都會親親她抱抱她,這次這麼說,楚風荷忍不住多想了一些,臉上一紅。
她想她心底有些邪惡了。
齊臻看著楚風荷嬌俏的粉臉,走過去抱著她坐到旁邊的榻上:“剛才娘子是想要做什麼?”
楚風荷瞪了他一眼,這個人喊‘娘子’喊得越發順口了,之前還只在眸中情況下叫,如今卻是無論何時何地,愣是就這一個稱呼了。
她抗議了好多次,但均是抗議無效,齊臻天生氣死人的本領,跟他每談一次,都會被他反駁的啞口無言。
以後索性也懶得和他爭了。
“我怎麼知道?”她笑著說道。
皓月看著自家主子最近越來越沒有當年青魅教主,聖手羅剎的風範了,忽然想起當年老教主常常說主子的脾氣只有蒼龍堡主才能治得了,如今一看,老教主的眼光果然是賊亮亮的。
可不是麼,要不是蒼龍堡主,她們家主子看著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如今的她更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她笑意盈盈的帶著穎兒除了主屋的門,是識趣的將空間留給了她們,也免得自己看著她們倆膩膩歪歪的,替她們羞。
主子明顯比以前開心多了,木頭守在外面,和皓月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不如我們來作畫吧。”齊臻抱著她,溫軟好聽的聲音附在她耳邊說話。
“作畫?”楚風荷顯然沒有想到齊臻會想到這個,不過她還沒有見過齊臻作畫,當下倒是十分的期待,見識一下傳聞中的文武雙全的逍遙王作畫,當是不錯,於是說道,“好啊,畫什麼?”
“就畫你期待中的大婚是什麼樣子,如何?”齊臻看著她骨碌碌轉的明眸,說道。
“畫這個做什麼?再說了,你提議的,憑什麼要我出主意?”楚風荷當然不幹,這人是想法子套她的想法呢。
“為夫只是想看看娘子的想法怎麼樣,是不是從來沒見過什麼世面。”齊臻很是好笑得看著楚風荷,也難怪,他的目的性是有些明顯了。
“你說誰沒見世面?要是我畫的東西你都能給我弄出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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