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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得小心肝卟通卟通跳。
簡短的向老爺子問好之後,石厚把州籲請他出山重任內閣首相的意圖小心翼翼的提出來。
石蠟輕輕的哎了口氣:“出什麼山!都快進棺材的一把老骨頭嘍!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你們兩個小毛賊好好給我把衛國給治理好了,就算是對得枉死的先王了!我頂多給你們出出主意罷了,”。
石厚聽了老爺子的話,心裡直偷著樂!雖然老爺子沒答應出山,但是聽他的口氣,已經不太責怪他們以前乾的壞事,也是,生米都煮成熟飯,再怪又有什麼辦法呢?
能有老爺子當高階顧問,那也是天大的好事,自己又可以不用讓出內閣首相的位置,相當不錯的結果。
既然老爺子都同意當高階顧問,那就問問老爺子就老大州籲如何解決人心不穩的困難吧?
石蠟在屋子裡來回渡了幾圈步,給了石厚一個建議:“有一個好辦法,目前新主上臺,但是他還沒有到周天子那裡去備案,你回去叫他帶上你,給周天子帶點禮物,請周天子給他備個案,最好來個隆重的備案儀式,這樣全天下人都知道衛國的新君主是誰,這樣人心自然就穩定。”
“對啊,我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好主意!還是父親大人有見地”。石厚高興得直拍手。
“不過,周天子會不會承認我們新主呢,畢竟新主即位的方式有點不太光彩,”冷靜下來,石厚發現新的問題。
“嗯,那你們先去找陳國國君陳恆公,陳恆公和周恆王狐林的私交非常好,陳國和我們的關係又不錯,前陣不是才和你們一起打鄭國嗎?你們叫上陳恆公,到洛陽去給你們梳通打點,獲得周恆王的承認沒什麼問題。”石蠟胸有成竹的說。
石厚對父親佩服得無體投地,要不怎麼說薑是老的辣,想事情看問題都是那麼周到和全面,以後有父親的幫助,穩定局勢已無大礙。
石厚拜別父親,高興得屁顛屁顛的走了。
石蠟看著兒子的背影,臉上流露出了非常複雜的表情。
州籲對石厚此行的收穫大喜過望,收服了衛國最大的一個老頑固,還出了這麼好的主意。
事不宜遲,馬上去陳國找陳恆公,要他辦這點事情應該不太難,前一陣出兵幾個掌門人還一起喝花酒呢?當時酒後大家拍肩膀拍得幫幫響,“兄弟,以後大事小事給當哥的講一聲,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於是帶上石厚,一行人到陳國進行國事訪問。
陳國對州籲一行的來訪非常重視,接待規格相當高,恆公派兒子公子佗城外十公里處就等候迎接,入住陳國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吃完飯後還帶州籲他們去豪華KTV包房和三溫暖,開了好幾瓶人頭馬。
在陳國,州籲終於感受到打敗江湖老大應該得到的尊重。
公子佗送州籲回酒店的時候告訴州籲,陳恆公為了以示尊敬,明天上午雙方領導人的會晤安排在陳國的太廟舉行。
第二天,州籲和石厚坐著加長型勞斯萊斯來到陳國國廟,下車一看,儀式搞得非常隆重,只有塊“不忠不孝者與狗不得入內”有點剌眼。
州籲一看陳恆公已經在廟門前等著呢!
州籲正想和陳恆公來個沙烏地阿拉伯式的見面問候的時候,發現老陳做個無奈的表情!,正納悶時旁邊忽然閃出一個人,大喝:“來人,把亂臣賊子州籲、石厚拿下!”
此人正是陳國首相子針同志。
說時遲,那時快,州籲和石厚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人五花大綁捆得個結結實實。
再看以前和他稱兄道弟的陳恆公,已不知道跑那兒去了。
陳國首相子針來到州籲和石厚面前,拿出了一封血書,石蠟寫的血書,一份授權委託書,委託陳國幫助衛國逮捕州籲、石厚。
倆個傢伙一看,立即明白了上當了,上石蠟那個老頭子的當了。
怪只怪州籲的情報工作做得太差,沒明白在陳國說話份量最重的不是國家元首陳恆公,而是首相子針同志。
而子針同志和石蠟什麼關係呢……他們是穿開檔褲時就拜了把子的兄弟。
就這樣,石蠟借陳國的力量捉做了州籲、石厚,為老東家衛恆公報了仇。
州籲的腦袋被眾望所歸的割下來祭祀老東家。
石厚的腦袋原本朝中很多大臣都認為可以保留(一是看在石蠟的份上,二是從犯)
但石蠟在這個問題上顯示出了原則性和頑固性。
砍掉,兩個人一起砍掉,別給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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