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肯定……見鬼,怎麼回事!”他把那包在塑膠紙中的鈔票扔在桌子上,好像燙了手似的。他坐回到椅子裡,使勁眨著眼睛。
“你也看見了,呃?”阿爾問,“你看見了嗎?”
、那穌基督,我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卡普說著伸手到一個陶瓷盒子裡取嗅鹽。“有一剎那它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張一美千”“但現在看起來像了?”
卡普仔細地端詳著鈔票:“現在當然像了。上面是華盛頓的頭像,完全——基督!”他猛地跌坐回椅中,差點把頭撞在桌後深色的木製壁板上。他盯著阿爾,“那臉……好像一下子變了。
好像多了一副眼鏡。是戲法嗎?”
“嗅,真他媽是個絕妙的戲法。”阿爾說著拿回鈔票,“我也曾看見過,可現在看不到了。我想我現在已經適應了……不過對天發誓我不知道為什麼。當然什麼也沒有,只是某種可笑的幻覺。但我甚至認出了那張臉,是本傑明·富蘭克林。”
“你是從那個計程車司機那兒弄來的屍卡普問。他著迷地盯著那張鈔票,等待變化的再次出現,但上面只不過是喬治·華盛頓的臉。”
阿爾笑了。“是的。”他說,“我們拿了這張鈔票,給了他一張五百美元的支票。他確實發了筆財。”
“為什麼?”
“本傑明·富蘭克林的頭像不是在五百美元上,而是在一百美元上。顯然麥克吉不知道這一點。”
“讓我再看一看。”
阿爾把那張一美元鈔票遞給卡普。卡普目不轉睛地盯著它看了足有兩分鐘。就當他打算把錢遞回去時.上面的影象又開始晃動了。不過至少這回他感到這種晃動完全是在他腦子裡,而不是在鈔票上面,也不是在鈔票裡邊。
“我還要告訴你個情況。”卡普說,”我還不敢肯定,但我覺得富蘭克林在鈔票上的畫像是不戴眼鏡的.否則,它……”他打住了話頭,拿不準怎麼把話說完。他想到了“怪異”這個詞,卻又把它否定了。
“是的。”阿爾說,”不管怎麼說,效果在逐漸消失。今天早晨,我把它拿給大概六個人看。有兩個人覺得自己看見了什麼東西,但都不像那個司機和與他同居的那個女孩那麼強烈。”
“所以你估計他這次做得過頭了?”
“不錯。我懷疑他是否還能繼續走路。他們也許睡在了樹林裡;或是在一家偏僻的汽車旅館裡。也許他們闖進了該地的一間消夏小屋。但我認為他們就在附近,而且不用費什麼事我們就能抓住他們。”
“你需要多少人來幹這件事?”
“我們的人手已經夠了。”阿爾說,“如果算上州警察,這次小小的家庭招待會已經有七百多客人了。頭等客人。他們會逐門逐戶去作客。我們已經檢查了奧爾巴尼臨近地區的所有酒店和汽車旅館——一共四十多家。目前我們將把搜尋範圍擴大到臨近地區。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他們是非常明顯的目標,我們會抓住他們的。如果他已經死了,至少會抓住那女孩。”阿爾伯特站了起來,“我想我應該出發了。事情進展過程中我希望自己能在現場。”
“當然你會抓住他們的。把他們帶到我這兒來,阿爾。”
“我會的。”阿爾伯特說著,向門口走去。
“阿爾伯特?”
他轉過身。一個滿臉病態的小個子男子。
“到底是誰在五百美元上?你查出來了嗎?”
阿爾伯特,斯但諾維茨笑了。“麥金利總統。”他說,“他是被刺殺的。”他走了出去,把門在身後輕輕帶好,留下卡普一人冥思苦想。
十分鐘後,卡普再次按響對講機:“雨鳥從威尼斯回來了嗎,雷切爾?”
“昨天剛回來的。”雷切爾說。卡普似乎在她訓練有素。彬彬有禮的語調中依然聽出了厭惡。
“他在這裡還是在薩尼伯爾?”伊塔在佛羅里達的薩尼伯爾島上有一個療養度假地。
雷切爾沉默了一會兒。她在查對計算機。
“他在隆芒特,卡普。昨晚十八點到的。飛機晚點,他也許正在睡覺。”
“讓人把他叫醒。”卡普說,“瓦里斯走後我想見他。瓦里斯還在這兒嗎?”
“大約十五分鐘前還看到他。”
“好吧,讓雨鳥中午來。”
“好的,先生。”
“你真是個好姑娘,雷切爾。”
“謝謝,先生。”她聽上去很是感動。卡普喜歡她,非常喜歡她。
“請讓瓦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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