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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她說道,“我記得。”
“是這樣,我一直在想這件事,而且有些奇怪我怎麼會這麼多嘴多舌亂給別人出主意。”他說,“我都不能從銀行貸一千塊錢去買車。”
“嗅,約翰,那並不說明什麼——”
“不,它很說明問題。如果我有知識。上過大學,我會成為豪克斯但勒那樣的人的。”
她帶著極大輕蔑說道:“我爸爸說傻瓜也能用錢買個大學文憑”雨鳥心花怒放。
又過了三天,魚咬餌了。
恰莉告訴他她已經決定讓他們做實驗。她說她會小心的。而且說如果那些人不懂得如何小心,她會教他們。她板著臉慢慢地說著,面容惟淬,臉色蒼白。
“別那麼做。”約翰說,“除非你都想好了。”
“我已經試過了。”她喃喃道。
“你是為他們這樣做嗎?”
“不!”
“好極了!你是為自己嗎?”
“是的。為我自己。還有我爸爸。”
“那就好。”他說,“而且恰莉,要讓他們聽你的,明白嗎?
你已經讓他們領教過了你有多堅強。不要讓他們現在小看了你。
如果他們看到你有什麼弱點就會加以利用,堅強些。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我……我想是的。”
“給他們些東西,你就要得到些什麼。每次都要如此,不能白做。”他突然一下子變得垂頭喪氣,眼中的光芒也消失了。她討厭看見他這副沮喪、頹廢的模樣。“不要讓他們像對我這樣對待你。我為我的祖國服務了四年,獻出了一隻眼睛。其中有一年多生活在地上的一個坑裡,吃著臭蟲。發著高燒,聞著自己的糞便臭味。從頭上抓著蝨子。然後等我終於出來了,他們對我說謝謝,約翰,接著就把一個拖布塞到了我手裡。他們剝奪了我的權利,恰莉。明白嗎?千萬不要讓他們這樣對你。”
“我知道了。”她莊嚴他說。
他臉色緩和了些,笑著問:“那麼這偉大的日子是哪一天呢?”
“明天我要見豪克斯但勒醫生。我要告訴他我已決定合作……只是在一定程度上。然後我要告訴他我的條件是什麼。”
“好的,只是剛開始的時候不要要得大多。這就像遊藝場裡演雜技的。先給他們看點絕活,然後再收錢。”
她點點頭。
“但要讓他們看看誰厲害。要讓他們知道誰說了算,對不對?”
“對”他笑得更開心了。“好孩子。”他說。
豪克斯但勒簡直氣瘋了。
“你他媽的玩的什麼把戲?”他衝雨鳥大吼。他們是在卡普時辦公室裡,雨鳥想:就因為有卡普在這兒當裁判,他居然敢大喊大叫。他又看了看豪克斯但勒冒火的藍眼睛、漲得通紅的臉和攥得發白的拳頭,心裡不禁暗自承認也許自己錯了。他已斗膽闖進了豪克斯但勒的神聖領地。那次停電之後雨鳥導演的苦肉計當然還算成功;豪克斯但勒也知道這點。但這次可就是兩碼事了。
雨烏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豪克斯但勒。
“你說的條件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根本就不能去見她父親!‘給他們些東西,你就要得到些什麼。”豪克斯但勒怒不可遏地模仿著雨鳥,“你這笨蛋!”
雨鳥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豪克斯但勒。“不許再叫我笨蛋。”
他用非常平靜的口吻說道。豪克斯但勒嚇得一怔,不過只是一剎那。
“好了,先生們。”卡普疲憊地說,“不要吵了。”
他的桌子上擺著臺錄音機。他們剛剛聽完今早雨鳥和恰莉的談話。
“顯然豪克斯但勒大夫並沒有認識到他和他的小組終於將得到些東西了。”雨鳥說,“如果我算得正確的話,這會百分之百地擴大他們現有的知識儲備。”
“以一場後果不堪設想的事故為代價。”豪克斯但勒陰沉他說。
“這事故是因為你們太短視的原故才不能得到控制。”雨鳥反唇相譏,“也許是大忙著和老鼠玩了吧。”
“夠了!先生們。”卡普說,“我們在這兒不是來互相指責的。
這不是我們這次見面的目的。”他看著豪克斯但勒說:“你就要有活兒幹了,不過我得說你連感激是什麼都不知道。”
豪克斯但勒咕吹了一句什麼。
卡普看看雨鳥:“同樣,我認為你在後來有些越詛代皰。”
“你這樣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