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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重視,如果過去是潛伏在城外的,估計現在也該進城了,就會因美惠子的出沒而出沒,如影隨形,到那個時候,似乎就好辦多了。可是,這裡面似乎存在著一個問題:萬一監視美惠子的人反被美惠子暗藏的同夥發現,豈不是弄巧成拙了?這不是不可能的,畢竟監視美惠子的那三個獨立團的人沒受過專門的訓練啊!只能是在監視美惠子的同時,還得想一個引蛇出洞讓其顯形的辦法相佐。
如何引蛇出洞讓其顯形呢?卜大寬陪一線天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來,只好起身告辭。
就在這時,一線天突然計上心來,可一道靈光閃過之後,又歸於混沌,氣得他差點把腦袋拍成柿餅。
警備大隊人等,在美惠子那天晚上開過會的翌日,除留幾個把守城門的人之外,幾乎是傾巢出動,可是,幾天下來,不但沒找到鄭守義的下落,就連一條有價值的線索也沒尋到,可以說是毫無斬獲。美惠子也沒從臥底瞿開來那,得到警備大隊內部有什麼可疑的情況,就難免大傷腦筋了。更讓她大為光火的是,今天下午去豐沛公路上騎馬,居然遭遇偷襲,要不是董大川暗中保護,怕是要命斷他鄉了。
美惠子有些搞不明白,先是一個人偷襲她,後來又來了打增援的,毫無疑問,他們是一夥的。可為什麼那夥人不一起來偷襲她呢?要是那樣的話,即便有董大川暗中保護,就是她有九條命怕也沒了。如果是偶發事件,他的同夥為什麼會那麼快來打增援了呢?那夥人又是幹什麼的呢?是土匪嗎?若是土匪的話,其目的是什麼呢?不會是為了一匹馬吧?她倒寧願是因為那匹馬產生的偶發事件,而不是謀殺。
《水抹殘紅2》98
可她更相信這是一起謀殺,一起因為她搜捕鄭守義所引起的謀殺。
她甚至認為是禍起蕭牆。
她和董大川潛伏在馬老嫗家,可是成雙成對的啊!就是伏擊那兩個騎兵,也是成雙成對的啊!湖西地委和獨立團的人可以到杏堌墩調查清楚他們是一男一女,但她和董大川從根據地撤出來之後,直到現在可是兩分離的啊!為什麼會確定其中之一就是她的呢?
一定是知情人給湖西地委和獨立團通風報信了。
而知情人可是屈指可數的啊!不就是卜大寬那天給她接風洗塵時參與的那幾個人嘛!毫無疑問,給湖西地委和獨立團通風報信的人,不是卜大寬就是歐青山了,卜大寬和歐青山或是同謀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了這樣的推論,既讓她高興又讓她後怕,也讓她感到刺激。
但她也不排除,因她騎了那匹馬才讓獨立團的人認為是她去根據地大鬧一場的,而與卜大寬和歐青山無關。
但不管是那一種情況,都讓她清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這也是戰爭的法則,無可非議的。
在她看來,她和董大川沒有找到鄭守義是有情可原的,畢竟人少覆蓋面小啊!而現在,這麼多人找了這麼多天,卻找不到,是不是鄭守義聽到風聲緊回根據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豈不是勞民傷財瞎折騰了!可也讓湖西地委和獨立團的人看她的笑話了。
次日吃過早飯後,美惠子身著藕荷色的連衣裙上街了。這時,街面上人流熙來攘去。各家店鋪都已開門營業,有些坐攤正在忙著擺攤,也有些流動的小商販吆喝著招攬生意。
這時,美惠子來到了一個小巷子裡。路面是青石鋪就,崢嶸歲月的風風雨雨已把它們蝕濯得溜光圓滑。董大川扛著一個長凳子迎面而來,對她好像熟視無睹,並吆喝著:“搶剪子來磨菜刀!搶剪子來磨菜刀!”
美惠子就在和董大川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小聲道:“你去調查一下,看鄭守義是不是回根據地了。”
董大川仍目不轉睛,也是小聲道:“是不是該熱乎一下了?”
“目前顯然不合適。”
之後,兩個人在人們習焉不察之中相背而行。董大川依然吆喝著:“搶剪子來磨菜刀!搶剪子來磨菜刀!”
隔了兩天,董大川從根據地帶來的訊息差點讓美惠子咆哮起來。當她冷靜下來之後,她感到,要麼是大規模的搜捕打草驚蛇了,要麼是有人通風報信了,才使原本仍滯留在城南某處養傷的鄭守義聞風而逃。
聯想到遭遇偷襲,她更相信是後者。雖然明知道八路軍滲入內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可她仍不能忍受,不讓誰為之付出血的代價她是咽不下這口惡氣的,也不是她的秉性。
如果歐青山和卜大寬都不是臥底,臥底只是警備大隊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問題還算不大,相對來講好防備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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