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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好像她的存在完全被排除一樣。
「她的力量是連墮落真祖都能消滅的強大喔。……不過,諷刺的是。因為過於強大的力量,
使得她與其它真祖之間也疏遠了。
雖然被稱作公主──但是誰都不接近她。
雖然被授與了城──但是她的視野只有黑暗的地下室。
因此,她什麼感情都沒有。」
那樣子。
寧可這樣活著,為此感到哀憐。
如此滑稽的,活著。
「她自己的話,連自由的時間都沒有。──真祖們是用像修理兵器一樣的心情對待她吧?
因為對兵器來說不需要那樣多餘的功能。就像烤麵包機不需要洗衣服的功能。
如果讓那樣多餘的東西附屬上去,那兵器的其它機能不就更加附屬了?」
――多餘的事情是不必做的,就是這麼被教導的。
她,彷佛唱著歌般的說著。
至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決定,是眼睛為什麼那麼空虛的理由。
所以,容不下其它人嗎?
不,單單只是知道嗎?
「真祖們向她索求的,是隻有效能強大的殺傷力。
因此,她什麼都不知道。所謂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不會知道生存下來是理所當然的快樂」
她,總是那樣陽光的笑著。
即使只是細微的小事也會快樂的笑。
所以從這點,我覺得────
……為什麼會那麼殘酷。
那傢伙───那樣理所當然似的真心高興著。
即使自己是不同一般的快樂,是什麼都不知道般的快樂著。
───但是,非常快樂哪。
活著就很高興的這種想法,是到目前為止不曾想過的喔。
無法理解的那個不安感。
用謹慎的聲音互相談話的,日落的教室。
「愛爾奎特雖然長久長久的存在,但是卻不知道活著的意義。
她被准許行動的時間,在經過換算之後就會感到令人驚訝的短。
她的一生大致都是在睡眠。
那個說不定,是像黑暗的那樣睡眠著吧」
───是嗎?但是我只是說了很快樂。
「解決了全部的墮落真祖後,他沒有再從城裡出來的理由了。因為基本上目的已經完成了,
真祖們也打算正視,好好教育她了。
但是,他不能自由的離開。真的是個小小的錯誤,留在城裡的真祖們,她全都殺了」
只教了殺吸血鬼的事情,忠實的,如規規矩矩的命令那樣,到了最後也完成了工作。
結果就是,只留下她,一個人。
「真祖們一人也沒留下的被處決了,她把自己關閉在城裡。已經什麼人都沒有了的真祖的城
中,城璧上滿是千條鎖鏈繫著。
當羅亞這個吸血鬼每一次轉生,才會從睡眠中醒過來開始活動」
───"那是個已經被決定了的世界。"
只是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所以,她原本是處刑人。
即使變成被自己的過去束縛著的真祖,卻還是為了殺吸血鬼的目的而徘徊著。
除此之外她一定,沒有快樂的事情」
可是,這一定是騙人的。
那傢伙高興的笑著,所以,一定不是那樣的。
「────」
我,什麼都沒看到。
「────的」
她所說的話語,喜悅的臉。
如果更加仔細看的話───就會明白了。
「────人、的」
完全沒注意到,她到現在,都還是孤獨著。
我只是理所當然的這麼以為著。
像非常合得來的朋友一樣,聊著沒什麼價值的話題,快樂到能都忘記了時間的程度。
一天的結束,只要單純的橫躺在床上,平靜的,不去想什麼重大事情,就這樣度過悠閒的時
間。
那樣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對她來說,真的就像是浪費的幸福。
「─────騙人、的吧?」
明明那麼悲慘───她自己,她自己也對於那麼悲哀的事情,好像一點也沒感覺似的
那麼的殘酷──那麼滑稽的孤獨著,就這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