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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就好像是把黑線連結起來似的。”打比方的話,就像血管一樣連結著。
“……原來如此呢,‘物體易死之線’和‘死之點’嗎,伴隨著這些東西虧你能正常生活到
今天呢,志貴的內心,可不是一般的堅穩呢。”
愛爾奎特淡淡的說著。
她說的這些。雖然我多少能把握下來了,但說老實話,沒有一個地方是我原意承認的。
“——那算什麼啊,‘死的具現’什麼的怎麼可能存在呢,那種東西怎麼可能看得到嘛……!”
“你不是看在眼裡了嘛。通常、生物頭被砍掉後就會死,切斷頭、身體機能就會停止的吧。
反過來說,頭沒切斷之前是不會死的吧,道理就是這樣的。啊,我的事算是例外了。可是,
你可以完全不講道理,就算面對可以無視一切外在死因的對手,你也可以直達‘死亡’。被
你殺過的對手,是因為被你接觸‘死’這一概念的要因而直接進入‘死’的狀態了。所以在
你來說,並不是因為切斷所以停止,而是‘直死’之後,以切斷的方式表現出來罷了。”
“你看,這都不叫怪物的話,該叫什麼?‘只是能切斷物體的線’你說得倒輕鬆,你知不知
道你的這雙眼,是在迄今為止存在過的所有超常能力者中都算極為超常的特異啊。志貴你呢,
擁有著一雙可以抹殺一切的,死神般的眼睛哦。”
“——————”
無話可說。如果照愛爾奎特說的,我這雙眼睛可以看到‘死的具現’那種東西的話,
如果我看到的漆黑的線,是萬物的‘死期’的話—————
那麼,在我身邊,該被多少‘死亡’包圍著呢…………
“……那,你說什麼嘛。要是你說的是真的話,那我不就連你也殺得死了。”
“是嗎?那就試著看看好了。”愛爾奎特拉開了窗簾。
沒開燈的房間裡,灑滿透窗而下的月光,微微發亮。
“好了,儘管認真來看好了,啊、難道戴著那個眼鏡的話,看不到的嗎?”
“—————那好吧。”當然不過是看看而已了。
把眼鏡摘下。房間裡,立刻就充滿了黑色的線。
窗外是雪白的明月,白天在太陽照射下不太好辨認的黑‘線’,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簡直
像要發出光來一樣清晰。
在這月光中,愛爾奎特身上的‘線’非常得細,不集中精神去看的話,簡直看不到似的。
“啊————”
“……如果不是剛被志貴你殺過的話,應該是完全看不到的,現在多半還可以看到吧。在夜
晚,我是沒有‘死期’這種概念的,但是白天的話就會有了。志貴本來只能在白天殺死我的,
可是被殺過一次後蘇生消耗了很多力量,現在就算在夜晚也有‘死期’了————也就是說
現在不再不老不死了,不過,志貴,你可以切到我身的‘線’嗎?”
“——————”
………能切到嗎?
確實可以看到,就能夠去切了。不過,象那個時候那樣在一秒不到的瞬間就把她身上的線全
部走遍的切法,現在的我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我看很難吧,不管我看不看得到線,只要不在愛爾奎特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機會的吧。”
“是吧,這個就是你最大的缺點了,不管你的眼裡可以怎樣把‘死’具現,但這種死‘線’
不是你自己來切的話就沒用了,就算是現在這種虛弱的狀態,我的運動能力也不至於低下到
讓志貴你捕捉得到動作的程度的。”
………是嗎。
說起來,要是運動敏捷的生物,我就跟不上了。捕捉不到動作的話,就不能隨意接觸了。也
就是說,就算是看到‘線’,能不能秒殺會動的東西仍很難說呢。
“———好疼”
頭突然噝噝的疼起來,看著“線”的話,頭就會疼,這從小孩子那時候起就一直是這樣了。
戴回眼鏡,視野也恢復正常了。
“………………”
愛爾奎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樣子,
“……怎麼了,還有什麼的事嗎?”
“嗚嗯,倒不是有什麼事啦。志貴戴上那個眼鏡的話就看不到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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