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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齒?所謂恩情,以後休要再提。”
鄧坤這一番煽情,袁洪果然更加感動。鄧坤趁熱打鐵,問道:“袁兄既然得脫大難,日後可有打算?”
袁洪沉吟半晌,苦笑道:“我梅山七兄弟結義,如今只剩我一人,此時天意屬周,已是不可違逆,我還能有什麼打算?便在此梅山隱姓埋名,潛修大道罷了。”
鄧坤面現憂慮之色,說道:“此舉怕有不妥。我們打殺了雷震子,只怕闡教眾人不得罷休。袁兄固然手段通天,卻怕寡不敵眾。”
一番話說到了袁洪心坎裡。他原非不自量力之人,只因命犯殺劫,不自主的受天道驅策,竟迷了心竅,憑一己之力阻擋周朝大軍,此時得脫劫難,正是如夢方醒。想起日前的兇險,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心知若非鄧坤出手相救,自己實是有死無生。這時袁洪一方面震駭於天道的玄妙,另一方面也為自己的前程擔憂。他現下已和闡教弟子結下不死不休的冤仇。對方高手如雲,單單是楊戩一人,他就未敢言勝,如果再來一人,自己便只有逃跑一途。梅山老巢已然人盡皆知,要是闡教前來報復,卻是大大的不妙。他想來想去,無法可解,愁道:“道友所言,自是有理,只是苦於無處可去!”
鄧坤大喜,話說到這份兒上,不怕你不上鉤,說道:“不瞞袁兄。我身為截教弟子,可出入金鰲島。若是袁兄不棄,可與在下同歸金鰲島避禍。金鰲島上有通天聖人禁制,旁人不得隨意出入,當可護得你我周全。袁兄意下如何?”
袁洪聞言,喜上眉梢,道:“真能如此,求之不得!”轉念一想,又面現難色,道:“只是另有一件難事??????”鄧坤奇道:“何事?不妨直言。”袁洪臉色尷尬,吞吞吐吐道:“袁某在這梅山之中,尚有兒郎數千,皆是猴精,法力低微,未歸人道。若是我隨道友去了,撇下他們,只怕闡教殺至,盡成齏粉??????”
說到這裡,袁洪偷偷拿眼瞧向鄧坤,極為忐忑,心想別人收留了你還不夠,還要收留你的一眾猴子猴孫,說出來也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不料鄧坤聽了,反而竊喜,蚊子雖小可也是肉啊!他深懂人多力量大的道理,此時只恐人馬不夠多,哪裡在乎這數千猴子?便是再多百倍,金鰲島也儘可容得下。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說的便是鄧坤這種人,臉上登時現出為難之色,故意讓袁洪看到,然後馬上換了一副坦然的表情,說道:“袁兄何必為此事煩惱?既是我妖族一脈,自當守望互助。豈可因其法力不高便棄若敝履,任人打殺?袁兄且放心,你的一眾兒郎,可一同前往金鰲島。到時逍遙自在,無拘無束,豈不快哉?”
此時鄧坤在袁洪心內的形象,當真是無比高大。袁洪兩眼溼潤,一揖到地,顫聲說道:“道友大恩,袁某永世不忘!”鄧坤又謙遜了幾句。當下袁洪作起攝法,使個須彌山藏於芥子的手段,將滿山的猴子收在懷裡,與鄧坤一道,駕起雲,前赴金鰲島。
不多時,鄧坤和袁洪踏上了金鰲島。袁洪並非截教弟子,本難以突破金鰲島上的禁制,但有鄧坤帶路。鄧坤日前在島上修煉時,已將護島的陣法摸得通透,曉得陣眼所在,此時領著袁洪,輕輕易易的上了島。袁洪放出猴子猴孫來,島上奇花異果無數,一群猢猻歡天喜地,玩耍打鬧,不亦樂乎。鄧坤與袁洪攜手入了碧遊宮。不愧是聖人洞府,一花一木,每樣擺設,無不暗合大道之妙。袁洪看得目眩神迷,不住嘖嘖稱讚。
鄧坤笑道:“袁兄看此處,可過得日子麼?”
袁洪說道:“道友說得哪裡話?此間誠為無上福地,怎起度日之言?”
鄧坤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往後這也是袁兄的洞府了!”
袁洪感激不盡,連忙稱謝,又道:“此處畢竟是聖人之地,他日通天聖人歸來,可有不便之處?若是帶累道友,卻非袁某所想了。”
聽見提起通天教主,鄧坤登時想起截教敗亡的一幕,眼前又浮現出通天教主臨行時落寞的背影,心情變得有些沉重,口中道:“通天老爺對妖族一直心存憐憫,怎會怪責?袁兄大可放心。”袁洪聽得此言,心下大定。
袁洪自此安心在金鰲島上住下。鄧坤苦心謀劃,成功將袁洪救出封神榜。他這隻蝴蝶,此時終於扇動了翅膀,彼岸的風暴可會來臨?又將在何時來臨?
晚些還有一章,拼命了
第十八章:新世紀最缺的是什麼?人才!
袁洪在金鰲島安頓下來,每日與鄧坤談論大道。袁洪也不藏私,將自身多年修道的心得傾囊相授。直到這時,鄧坤方才有機會系統性的學習修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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