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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至背,有八百丈高下。眾妖王和明月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復又再看。見到那頭牛四蹄踏著火焰,口吐人聲:
“燃燈,今日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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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暗夜利刃道友,為……為什麼要燉排骨?肋骨已經在拼命碼字了……
回答沒本好書道友,小牛的分身是用定海珠的自化天地來鑄煉,用的時候才合成,並不是說五方旗、“誅仙”四劍就直接變成其中一顆珠子了--道友能想象小牛平常不用分身的時候,肚子裡面有五面旗子,四把長劍麼--所以說這些珠子歸珠子,寶貝歸寶貝,寶貝不用的時候是放在百寶囊裡面的。
至於為什麼分身受傷,本尊也會重傷的原因,那是因為小牛雖然用分身和人幹架,但本尊其實也在場,只不過隱在分身體內而已。老君自爆的威力太大,躲在哪裡都受波及。何況鑄屍之法是用定海珠為基,自身元神為母,元神是相通的。盤古肉身被炸成破爛了,當然也會傷及本尊。再加上為了抗下老君自爆,小牛豁盡了法力,後勁不繼,自然就無法繼續凝聚法身,所以本尊就赤條條現形了。
這麼說不知道回答的滿意否?
最後回答九黎血契道友,道友謬讚,肋骨愧不敢當。這本書寫到現在,的確是沒有打過廣告。不過跟酒好不好沒有關係,一來是因為時間實在不夠用,二來是因為懶。全仗各位道友的支援,本書才寫到今天,肋骨在此再次頓首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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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返璞歸真,虐死燃燈
第二百五十四章:返璞歸真,虐死燃燈
眾妖王見了眼前情景。開始還不敢相信,待得聽見那巨大的奎牛身軀開口說話,那聲音無比熟悉,俱各喜出望外,寂靜了片刻,數十萬巫妖突然把手上兵刃高高舉起,齊聲歡呼,聲震穹蒼。明月狀若痴呆,立在原地愣了半天,突然喜極而泣,淚珠兒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嘩嘩的往下滴,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那壁廂佛教門人則是個個瞠目結舌,其中又以燃燈為最,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口中喃喃唸叨,也不知在說些什麼,連被屠巫劍撞飛出去的乾坤尺都忘了召回來。那些尋常佛兵本來正在追殺巫妖將士,大佔上風,這時均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皆有懼色,有些心志不堅的已然暗暗踱步往後退卻。場內士氣頓時此消彼長。
奎牛說完那一句話,身軀又生了變化,龐大的身子急速縮小,不多時,變成一丈三尺高矮,復現了人身,懸在離地百丈之處,憑虛空而立。身上甲冑如昔,空著兩手,頂上有兩角之形,五官看得分明,和舊時一模一樣,只是以往常掛臉上的憊懶奸滑笑容半點不存,取而代之的一股教人膽顫心驚的戾氣和殺意,不是鄧坤是誰?
雖然心裡早就知道來的是誰,但鄧坤現出身形時,一眾佛兵包括三世佛等坐蓮臺者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只見鄧坤微微低頭,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芸芸眾生一般,目光在下方絞纏作一團的佛教門人和巫妖大軍處掃了一遍,諸佛兵和他眼光一觸,沒來由的都是心裡一顫。望見燃燈之時,鄧坤忽的瞳孔一縮,身上殺氣更盛,左腳微抬,當下往燃燈方向走來。
說也奇怪。他此刻離著燃燈距離少說也有百十里,這步子也不見邁得特別大,可是就這麼小小的一步,也不知是怎麼動作的,眨眼之間,已然到了燃燈跟前。兩人相距不過三尺,鄧坤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燃燈,一語不發,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燃燈被他望著,額上冷汗簌簌而下,只覺手心滑膩膩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一氣。眼前的鄧坤其實並未表露任何出手攻擊的意圖,而且打量他全身上下,也沒有發出什麼霞光瑞氣,若是隻看外表,此時的鄧坤和全無法力的凡人毫無二致,但他光就這麼站在燃燈面前,卻教燃燈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一種連他在聖人面前都沒有感受過的壓力,讓他根本控制不住心裡的恐懼。
恐懼假如是來自兩者之間實力的差距。那也好說,但現下燃燈的感覺卻不盡然是如此,更多的是對於一種完全超越想象的未知事物的恐懼。燃燈驟然間生出一個荒誕的念頭,彷彿自己在鄧坤的面前和一隻螻蟻一樣,只要人家抬抬腳,就能教自己粉身碎骨。兩人就這麼互相看著,燃燈只覺心跳得越來越快,幾乎就要從腹腔中蹦了出來,漸漸的再也忍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