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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迷路或者怎麼地可就不值得了。
我是讀醫學的,這是我發小,也是讀醫學的,我們在醫院實習過我們會做護理和看常見病真的我不騙你們!”張煜開始急躁了起來,一口氣不打頓地說完了話;這是她唯一的機會,誰都知道這個冬天不是那麼好過的,這三人有吃有喝有衣服穿甚至還有煙有酒,這一切都無聲地表明瞭他們強大的生存能力,跟著他們是唯一的出路――儘管她們明白等待她們的這些弱女子的可能是黑暗的日子,但是她們別無選擇,在生存面前一切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都變得像浮雲一般。
“在哪個科室實習的?”鄭遠清回頭看了張煜和她發小一眼問道。
“我是外科,她是婦科。”張煜趕忙答道。
“會做普通手術嗎?包紮、接骨、接生、婦科病的預防什麼的?”金雨堂問道。
“會會會,我們都會!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張煜急忙說到,但是看見鄭遠清的嘴角微微一翹那種不屑的神情又露了出來,她好像知道鄭遠清要說什麼似的趕緊解釋,“大哥您不用擔心我們的技術;我們畢業後是協和醫院在美國委培的,在美國醫院實習了一年的,有真本事的!”
鄭遠清沒有搭理這兩個女孩眼淚都下來了,他只是對她們的經歷感興趣。本來鄭遠清想揮揮手讓她們滾蛋,但張煜把話說完後那股不屑的表情才沒有繼續下去;這不是鄭遠清崇洋媚外,而是屍亂前那個時代國內醫學院出來的、這個年齡的學生真的是沒一點實踐能力,這不怨他們,只能怨那個畸形的時代。
“嗯。你呢?”鄭遠清看了眼剩下的那個一直沒吭聲的女孩,這三個女孩個子都差不多,160cm上下的身高,年齡也一樣,都是二十二三歲正能玩兒的時候;都髒瘦成一個模樣,看不出來什麼分別;唯一有區別的是那兩個女孩扎的是馬尾辮,這個女孩挽的是髮髻――這女孩顯得穩重些。
對你們沒用。雪振,謝謝了!三位大哥,謝謝這次機會。”女孩強忍著淚水向鄭遠清他們致謝,轉身邁著蹣跚的步子就要往回走。
好剛烈的女孩,有骨氣!鄭遠清心中下了定義,他旁邊的某個人心中也跟著震撼了一下,都這份兒上了還能保持不卑不亢不勞煩人的言行,這女孩有一副錚錚傲骨。這會兒她應該說出些什麼洗衣做飯上床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哀求甚至跪下才符合常理――難不成是曲線救國?
“我讓你走了麼?”鄭遠清衝女孩說道,“回答完問題再說。”
“回來回來,別耍脾氣。”許書成突然走過去把槍一橫把女孩擋了回來。
“我真的對你們沒用,我對任何人都沒用。”女孩慘然一笑,帶著一股悲壯和淒涼,“我是學機械工程的書呆子,除了會和那些冷冰冰的機器打交道外我什麼都不會,難不成你們要我當慰安婦麼?”
“哪個學校畢業的?”許書成趕忙問道,鄭遠清和金雨堂對視一眼沒作聲。
“帝國理工。”女孩慘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她已經絕望了,只是那副傲骨仍然支援著她保持著一個大家閨秀的風度,她沒有撒謊,因為她知道撒謊的後果是什麼。
“帝國理工?有這個學校麼?”鄭遠清愣了一下回頭問金雨堂,金雨堂搖搖頭;鄭遠清再看看許書成,“不會和哈爾濱佛學院一樣簡稱哈佛吧?”
我日,你問我?老子大學都沒上過,哈爾濱佛學院都沒聽說過,你可真問對人了。許書成一邊搖著頭一邊心中暗罵鄭遠清真能找人問。不過他也清楚,國外很多大學聽起來名頭很響亮,其實就是騙這些不上檔次的富二代官二代的錢來著;除了個國內還不知道承認不承認的文憑外一無是處,這個女孩不像張煜,張煜是北京協和醫院保送委培的,起碼有“北京協和醫院”這個牌子做證明。
“不許你嘲笑我的母校!我可以不跟你們走,但是我不許你們嘲笑我的母校!”女孩騰地爆發了,流著淚衝著鄭遠清喊了起來。只是這一激動耗盡了她本就不多的體力,女孩眼前一暈昏倒在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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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孩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張煜的懷中,身上蓋著一堆厚厚的茅草,張煜和她的發小陳辰正焦急地看著她。天已經快黑了,大雪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但是仍然能隱隱約約地看到遠處的樹木和一根根像棍子般凍僵了喪屍在緩緩地向一個方向移動,女孩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大大的雪橇上,旁邊還放著兩頭羊。女孩向前方看去發現四個男人正各自拽著一根繩子在及膝深的雪窩子裡深一腳淺一腳地邁著步子,其中三個男人穿著呢子軍大衣肩頭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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