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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算是最剛好不過的甜蜜話語,卻讓蘭珀驚了醒。他僵住身子,慌亂地把人推離懷抱。
「唔…啊……」幽穴突然被人粗暴地抽開,漠玥痕低吟了聲。
蘭珀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看著床上的漠玥痕。
漠玥痕渾身衣衫盡褪,兩腿的膝蓋被人彎起,幽穴就這樣展示在他的眼前,一開一合的收縮,前頭的男根微軟,稀鬆的秘毛上沾染著少許的蜜液……
蘭珀痛苦地哀叫,蹲了下身。
他做了什麼?他怎麼能對小玥下這種暗示?太叔望說要把小玥叫到房裡、要他用幻術讓他對自己百依百順時,他不是還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如今他竟然真的做出這種事!
他真想殺了自己!
看著漠玥痕在床上喘著嬌氣、還不能平復的情慾,他痛苦地責罵自己,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他,往屋後的冷泉走去。
漠玥痕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看著衣衫整齊的自己,他有瞬間的茫然。
他怎麼會這麼平穩地躺在這兒?他不是……
不是什麼?
他記不起來了。
慵懶地起身,漠玥痕渾身一軟,發現絲毫力氣都使不上,這種感覺像之前他找小倌發洩時那樣……不,是更激烈的,像是渾身都被榨乾的虛軟。
摸著疼痛的頭,漠玥痕緩慢地為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入喉,才稍稍抒解不適。
「小玥?小玥?你在嗎?」
聽到這呼叫聲,漠玥痕顰起了眉,當然不是因為「小玥」這稱號──自從他參與桃花宴後,怎樣的暱稱都有人叫──重點是叫他的人……
太叔望?
漠玥痕開啟門,看著那漾著奇怪笑容的太叔望。
「小玥,你好嗎?」
過分善意的語氣讓漠玥痕起了戒心,他挑起眉狐疑地問:「你幹嘛對我這麼熱絡?你有什麼企圖?」一開口,他才詫異自己聲音的沙啞。
「小玥啊!都是什麼關係了,你現在說這種話不是太見外了嗎?」太叔望笑笑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對你的態度不好,但我們從現在開始做朋友好嗎?」
關係?他們間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一覺起來就跟這男人有關係?
「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他冷著臉質問。
「不對不對!你跟我是沒什麼關係,但你跟蘭珀就……」他賊兮兮地笑了幾聲,語氣中有著抑不住的得意。
他剛剛闖進了蘭珀的房裡,雖然裡面沒人,但那滿屋子的曖昧氣息他可是過來人。
呵呵,看來第一步就相當成功,接下來的計畫都省了。
聽太叔望提到蘭珀,漠玥痕心中一驚。
「我、我跟蘭珀又有什麼關係了?」他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想不起來。
「有什麼關係?」太叔望奸笑,「這你還要問我?你剛剛不是在他房裡待了很久?」
「我在他房裡?」漠玥痕一臉茫然,「是誰胡說!我一直在房裡休息。」
這次換太叔望驚訝了,「我兩個時辰前來找你,明明就見到你往他那裡去了,你為什麼要否認?」
「兩個時辰前?我根本沒有離開這裡半步。」覺得太叔望胡說八道,漠玥痕的語調也微微地提了起來。
「可是……」太叔望仔細地打量漠玥痕,他神態間帶著嬌媚的憨態,朱唇紅腫、星眸溼潤,沒道理他會看錯,除非……
他瞪圓了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吃驚的事情。
太叔望站了起來,不安地走了幾步,終於下定決心小心翼翼地問:「小玥,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不舒服?」漠玥痕疑惑地看著他,但還是老實地道,「除了慵懶得不想動外,我覺得渾身舒暢。」
「渾身舒暢?」太叔望鬼叫,不相信地繼續問,「你難道天賦異秉,一點都不會痛嗎?」
「痛?哪裡痛?」
「下面的……洞啦!」
這話一出,整個場面冷下來,幾乎可以說是漫起了一股濃厚的殺氣。
漠玥痕狠狠的咬著牙,幾乎要把牙咬碎,美目也不如以往略帶些玩笑,這次是真實地流露一股勃發的煞氣。
「太叔望,我要殺了你!」
他追著太叔望跑,雖然身體不適但還是用上十成力。只見狡猾的太叔望一瞧苗頭不對,立刻抹油就溜,徒留渾身乏力的漠玥痕,只能倚著門邊喘著氣,看著那可惡的混帳跑遠,怒怒地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