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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先前幾個皇子在京中經營了那麼多年,各方的勢力都在權衡著,這場遊巡終是免不了擔著風險。
況且,今上這次遊巡,也很難說是不是把自己當做誘餌做的一次冒險。
那些百姓只看到大典之下的繁華,爭相湧著要一睹天顏。卻不知就這短短的小半個時辰,除了御林軍出動大部分,就連今上的暗衛也幾乎全部出動了。
就在一刻鐘之前,這平德南街的每座酒樓,幾乎都有暗衛出沒,卻又不知道何時暗暗撤離了。
偏偏西寧王爺不准他進宮,硬是讓自己跟過來體驗一番,是以周鐸已經在這間屋子裡困了一個早上了。趁著暗衛紛紛撤離的時候,周鐸便渾水摸魚偷偷溜了出去。
本來以為過了這麼久,那人已經離開了,卻沒想到他還記著西寧王爺說的話,怎樣把周鐸帶出王府的,便怎樣把他送回去。
“世子爺可真是藏的深,餘煉幾乎要把這條街翻過來了,沒想到你卻好端端的待在二樓。”周鐸聽到圍屏後面的人說話,便認命的轉了身往圍屏後面走去。
“趙淵,你別欺人太甚了。”周鐸踢了一腳阻了他路的椅子,便在一旁坐了下來,直直對上了坐在廊椅上的趙淵。
趙淵卻並沒有因為周鐸那句怒氣衝衝的話有任何反應,他抬頭看了周鐸一眼,平靜般的陳述道:“確實,王爺只是讓我平安帶著你回王府,但是並不包括我要給你收拾爛攤子。”
周鐸猛然間站了起來,梗著脖子說道:“我哪有讓你收拾什麼爛攤子,說話做事要講道理。”
聽完周鐸說的,趙淵似笑非笑的覷了他一眼,才點點頭道:“好,既然世子要跟我‘講道理’,我便只跟你說這一次。”趙淵在“講道理”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大概是想到這三個字能從周鐸口中說出來,臉上便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笑意。
“澄江,你剛才在哪裡找到世子的?”趙淵卻不再和周鐸說話,而是抬頭問圍屏後面的澄江。
澄江隔著圍屏說道:“在二樓的隔間裡遇到的,是呂順在的那個隔間,還有指揮僉事和威烈將軍府裡的公子。
我瞧著,還有一個似乎是衛指揮使府的姻親,還有幾個瞧著面善,還要回去進一步確認身份。”
說完這些話,澄江猶豫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世子揪了指揮僉事府幼子的語病發難,我進去的時候,世子似乎正在盤問呂順。”
不待澄江說完話,周鐸便打斷了他的話:“這件事情我可沒做錯,指揮僉事和後部右侍郎都在那個名單裡面。”說完他面上就帶上了一分得意,“要不是你匆匆把我叫上來,那呂順說不定早就狗急跳牆了。”
趙淵卻沒有反駁,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周鐸,而周鐸的聲音則是越說越小。
他囁嚅了幾聲,才小聲道:“難不成,我又做錯了什麼?”
“周鐸,你也知道呂順會狗急跳牆,若不是澄江匆忙間把你叫上來,你恐怕不能這樣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說話了。”趙淵站了起來,突然間說道,“你過來。”
周鐸撇了撇嘴,最終還是往趙淵的方向挪了幾步。
屋子和走廊被一道珠簾隔了開來,所以從外面看,這間屋子裡的事物便是朦朦朧朧的看不大清晰。
趙淵把珠簾掀開了一道縫,指著對面街角的拐彎處對周鐸說道:“你自己看看,那是什麼。”
周鐸順著趙淵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卻見街角的隱蔽處,依稀能看到幾個模糊的身影。想到先前呂順的異常,周鐸便怒了:“他想來找我麻煩,還要看有沒有這個膽量。”
趙淵抿著嘴沒有說話,澄江也不知何時進了圍屏內側,便解釋道:“餘煉和其中一個交了手,受了輕傷,已經回府休息了。世子想呂順狗急跳牆把自己暴露了,說不定到時候也會賠上自己的性命,這樣未免得不償失,我們爺跟西寧王爺也不好交代。”
“你以為知道了那份名單,只要對付那名單中的人便足夠了麼?”趙淵的顏色冷了幾分,“這件事情明面上不能做的太過,不然只會打草驚蛇,你若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恐怕西寧王爺頭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周鐸明顯的瑟縮了一下,才不服氣般的反駁道:“怕什麼,反正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我周鐸跋扈慣了的,即使鬧了一場又怎麼了?”
趙淵則是突然笑了出來,他看了一眼周鐸,戲謔道:“你倒是清楚的很。”
周鐸正想說話,趙淵臉上的笑意就收了起來:“只是今日你已經‘體驗’的夠久了,這呂順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即使不能拿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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