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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倒是通了不少信,信中公主也屢次提過她陪嫁的那些田地如何處置。雖然二太太說是大老爺賣掉的,咱們便尋了那些買主來,一家一家的訪。即使轉手賣了多次,順藤摸瓜也能知曉當年從大老爺手中接過地契的當事人。”
“嗯,我倒是忘了,當年公主的陪嫁都是我打理的,有一些沒有寫到嫁妝單子裡的產業,我這裡也是記得的,咱們便一併調查清楚,如今到底到了誰手上。”
聽完這句話,二房的人這才齊齊變了臉色。
他們先前以為出了高嬤嬤,和佳公主事情便沒有人知曉了,這些沒寫到嫁妝單子裡的產業,自然是乾淨的。趙時便做主留了下來,況且這些年來,也是相安無事的。
為了以除後患,他們甚至打算著等趙梓清一出閣,邊做掉高嬤嬤。知道秘密的都已經是死人了,這才讓人真的放心。
(未完待續。)
280 鬧劇
“子深,你說高嬤嬤是一面之詞,那如意也是一面之詞。她們二人的話,都是不可全信的。”趙時低頭想了想,又道,“這樣吧,這件事情咱們都有各自的立場,便交給你祖父去查,你意下如何。”
說完不待趙淵回答,趙時便上前幾步靠近了護國公:“爹,依兒子之見,您老人家查這件事情才最適宜。”
趙時看著護國公,眼中帶著一絲哀求。
護國公心裡掙扎了一番,當年知道真相的時候,趙時也是用這樣哀求的神色看著自己。只是那件事情非同小可,即使他心中偏愛這個兒子,卻也不能應了他的請求,只能在別處補償他。
若說和佳公主的嫁妝,若不是他暗中的縱容,二房也不會起這樣的貪念。況且當年若不是趙皇后的賜婚,一切都該順著他的計劃走的。和佳公主嫁進來,讓他多年的部署毀於一旦,大房欠二房的,不是一筆嫁妝便可以撕扯清楚的。
這個老邁的老人沉沉的嘆了一口氣,罷了,這件事情還只能靠著他壓下來。大房都已經可以襲爵了,算是對他們做了最大的補償。
想到這裡,他心中剛剛冒出來的那一絲不忍,便通通化作了對二房的憐憫。
“子深,你二叔說的是正理,這件事情你們各執一詞,還是由我出面比較妥當。”說完護國公又轉頭對所有人道,“折騰了一個下午我也乏了,你們便先回去吧。孫媳身子不爽利,你們趕緊扶著她回院子吧,別再半路又折騰出什麼事情來了,連帶了肚子裡的孩子。”
最後一句明顯便是對二房說的,但是這中間何嘗沒有對大房的警告。
黛玉冷冷的笑了一聲,這人心果然是長偏了的,二房貪了和佳公主的嫁妝。已經是證據確鑿的事情了,護國公居然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知道當年趙季是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讓護國公把大房這一家子都厭棄了去。
按理說趙淵日後是要襲爵的,他還是今上的親外甥,就是衝著這第二點,護國公也該把心思放到趙淵身上。
況且歷來世家大族裡的男子重視的都是長子嫡孫,只有婦人才偏愛幼子,這護國公府偏偏是反著來的。若不是當年的護國公夫人把趙季當做魚眼珠子一樣的疼。黛玉都懷疑趙季不是護國公親生的了。
黛玉原先想著,只要在護國公跟前人贓並獲,護國公即使再偏袒,也不會像如今這般。不過。她似乎估計錯了護國公的底線了。
黛玉往趙淵看了一眼,便見趙淵低垂著頭,左手已經握成了拳,看樣子是在極力的忍著。
這個時代便是這個樣子,一個“孝”字便可以壓死人。即使一切都已經昭然若揭了,護國公說要接手查下去,誰也阻攔不了。
“你們以為,我請了如意姑姑過來,還能讓你們輕飄飄的一句話帶過麼?”趙淵從如意姑姑手中接過這些年她和和佳公主的書信。慢慢的朝護國公走去。
“其實這麼多年來,有一件事情我始終不清楚,為何同樣是趙家的子孫,我爹和趙時,我和趙滔,在護國公的眼中,為何是天差地別。”趙淵直視著護國公。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森寒。
和佳公主還未逝世之前,趙淵便清楚護國公對待兩個孫子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父親已經沒有什麼指望了,當年的他,還是想著做出什麼事情來,讓護國公刮目相看的。
只是他嘗試過很多,血雨腥風裡走過來,他早就明白,不管他多優秀。不管他多努力,在護國公眼中,趙滔跟他都是不同的。
可以說趙淵對護國公不親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已經看清楚了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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