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矮凳,走向臥室:“用過的衛生紙。”
“湯——允——珏——!!”
只有你會發飆嗎?我忍她已經很久了,不要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比試粗魯本人十二萬分樂意!
哼!
這是我和他冷戰的第十天了,和往常不同的是他已絕少出現在我附近的地方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是“銷聲匿跡”。儘管我利用職務之便能輕易的查出他在哪個實驗室裡,但翻遍了近日各個實驗室的申請表格,均無他留下的墨寶,這太不尋常了。
他,失蹤了!
我站在他貫常出沒的實驗室門口,一直等到看門老伯熄燈關門都沒他的影子,緩步走出藏身的樹叢,我仰頭對著滿天的星斗,好一陣嘆息……
我到底是在幹什麼呢?有什麼好後悔的呢?這幾天下來覺得自己變得真是奇怪……想到上次在這裡看到他時,他戴口罩的模樣恍如隔世。
兩年前我們分離後的空虛感又象病毒一樣入侵全身所有細胞,只憑記憶的片段無情的劃過,攤在自己眼前等著慢慢老去……
緩緩的拿出手機,撥過號後放在耳邊聽著裡面傳來嘟嘟的鳴響,我麻木的喘息著,兩腮一片清涼。
突地我要找的人回以大咧咧的聲音:“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堃,你在哪兒?”我問。
“要你放屁你還真放啊?我還能在哪兒,不就在讓我醉生夢死不能自拔的網咖唄。”
“我請你吃好吃的,我們就約……不,我去接你好了,吃完飯我們再去KTV。”
“喲!敢情你今天出門拌著金磚摔倒撞壞腦袋啦?”
“就這麼說定了,你等我。”
當晚,某個K房內,堃抓著麥克風又唱又跳,擺出各種從電視上學來的動作把自己想象成超級巨星,折磨和考驗著音響裝置。
須臾一首歌唱罷,她丟開麥一躍彈坐到我身邊問:“這次玩完了?”
“嗯。”
“報應!”她喝口啤酒:“你以為人人象上帝一樣伸完右臉給你打又換左臉?告訴你有脾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他是不是好男人跟我已經沒多大關係了。”我洩氣的說。
“放心,我看要不了幾天那個皮癢的傢伙包準又倒貼過來。”
“謝謝你的安慰。”我笑笑。
她斜睨一眼:“說來說去還是你自己不好,反反覆覆的要玩幾次?把人罵退了吧自己又後悔得要死,我這個旁觀者光看著都受不了了。”
我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唉,好不容易撈到一次唱KTV的機會,不和你瞎掰浪費時間我唱歌去了。”
好羨慕呀!看著對著螢幕聲嘶力竭狂喊的堃,在心裡不住的問:為什麼自己不能象她那樣享受青春、享受生命呢?為什麼我的喜怒要維繫在一個男人身上呢?我們甚至是不是彼此相愛都說不清楚,感情還沒來得及經營就開始不斷的互相傷害了,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我看“青天”是不會理這般俗事,所以人們才自我安慰造出另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可是我現在惟一的感覺是“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思索,錯、錯、錯!”
飲一杯酒吟一句詞,把古往今來能想得出來的詩詞都念了一個遍,兩眼已經昏花了,摸索著桌上的啤酒杯不經意吐了句:“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你在幹嘛?吟詩作對呀?”趁空檔堃轉過頭來笑道。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噴出滿是酒味的醉嗝:“乾杯……”
“我靠,‘泛舟’?划船就划船,拐什麼彎抹什麼角,你要是有這方面的需要大不了星期天我們去公園,不過拜託你不要在KTV裡唸詩好不好?很俗的。”她哄小孩似的拍拍我的臉。
“我想……”我迷迷蹬蹬地站起來。
“想什麼?”
“去一號。”
“噢,快去快回。”她忙裡偷閒朝我揮了揮手。
真是個“嘜霸”,要不是我五音不全的話絕不會和這種人來KTV,哎,頭好昏……
“珏!珏!你在裡面嗎?你出聲應我一下啊!別嚇我了!”
“我……我在……”
堃一掌推開了沒上鎖的門,她驚慌失措的將縮在馬桶上的我扶了起來:“你這是在幹什麼?快起來!”
“堃,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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