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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那樣的傷痛,此刻想來,竟讓我那麼地感同身受,那麼地心疼門外青衫銀絲的男子。
小佚
2007。1。11 19:51
第3章 前塵往事完。
這一章是我此文寫到現在感覺最悲傷的,甚至比寫子默的時候更痛。可能是因為,子默消失的痛,至少還能哭的出來,而這裡,亦寒和臨宇卻連哭都是奢侈的……
這章真的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寫文有時真的很寂寞,很多感受要是能跟人分享,看到別人評價,感同身受,是很感動的一件事。謝謝!
下次更新:1月13日,週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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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隔岸觀火(上)
第4章 隔岸觀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恩,關於擇主這件事,是這樣的。
第一,天星流劍派有這麼個不得和主人相戀的規定是有原因的。這也是引地獄烈火,燃盡世間罪惡的真正意思。額,反正以後再說……臨宇不知道,亦寒其實也不知道。瞭解的只有星魂
第二,天星流的規定,滴血擇主後不能與主人發生關係,否則神荼武功盡失。額……戀愛中的人,你很難說若是不忍耐,會不會幹柴烈火發展到肌膚相親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司成,以及隸屬於司成的人一直在監視著神荼,兩個人若是有親密舉動,或偷偷在一起,難保不會被發現。而符御,他又決容不得人不在他掌控中,所以,到時的手段只會更狠。額,這點亦寒非常瞭解。因為他是親眼看著符御對付他親身女兒,谷藥兒的。
陽乖序亂,明以待逆。暴戾恣睢,其勢自斃。順以動豫,豫順以動。
——出自《三十六計。隔岸觀火》
萬曆768年6月1日,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六月一日或許是一個很普通的日子。但對我來說卻不一樣,六一兒童節啊,雖說我早過了慶祝這個節日的年齡和興趣,但我身邊的某個男子就不一樣了。
大清早才七點左右,我就拖睡得迷迷糊糊的飛飛起床,讓侍女給他穿上嶄新的衣服,暗紫的錦緞,描金的繡文,頭髮用玉冠束起來,一下子就成了個偏偏濁世佳公子。凡是看著他的侍女都忍不住面紅耳赤。
飛飛今天倒是很乖,最主要的是睡眼惺忪,估計魂魄還在某個爪哇國沒回來,所以由著她們擺弄也沒發火,更沒有散發低氣壓,只是白皙修長的手,在無意識下仍一刻不停地拽著我衣服下襬。
整裝完畢,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晌,滿意地調笑道:“我們家飛飛真是俊俏。”
他似乎是一下子清醒了,臉紅了紅,眼睛晶亮透徹,腮幫子卻又微微鼓了起來,溫熱的掌心抓住我的手,緊握著不肯放。
我反手抓住他,看著他黑嗔嗔又清澈見底的眼眸,忍不住笑道:“走吧,去吃早飯,今天一天我都陪著你。”
飛飛定定地看著我,漆黑的眼眸中亮起燦爛的流光,輕輕點了點頭。
剛走出門口,就見我麾下的步兵侍衛長沈宏匆匆趕來,行了個禮道:“大人,西南傳來訊息,寧貝小侯爺清早整軍十萬,從信陽出發正式攻打渦陽城。”
終於不再小打小鬧了嗎?我含笑點了點頭,又問:“剩餘的三萬軍呢?”楊潛原本的十六萬大軍,凌楚兵敗損失近三萬,如今剩餘不足十四萬。
沈宏氣也不喘,急應道:“由胡將軍率領在信陽和慶原交界處守護糧草。”
我腦中自然映出風吟各城的山川地理圖,細想了想不由心驚:“可是早已乾涸的箬焦河道附近?”那個地段不屬於慶原,居於慶原高處,信陽低處,是慶原守軍無法攻擊到的所在,又離河道上游的渦陽最近,能及時支援楊潛。這本是一個最好的屯糧整兵之所,可是……
沈宏點了點頭,臉露迷惑,顯是不明白為什麼我會突然變色:“大人,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了搖頭,無奈道:“以伯(沈宏的字),繼續去探聽訊息,若是楊潛攻城,或是胡楊全軍覆沒了,再來報我。”
“大人?!您的意思是……”沈宏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笑笑,牽著飛飛往前走,頭也不回地淡淡道:“你若有心,倒可以傳個警訊給胡楊,就說‘瑤江湍急,河堤不穩;分支逆流,箬焦危矣。’,只是,他和楊潛生性自負又絕容不得別人指責缺失,多半是不肯信的。”
早晨,大約八點半。
我,亦寒,飛飛和韓絕坐在上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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