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3 頁)
子長著的那一株被我貼了個透明膠帶。它現在越長越像雛菊葉了。”他已經分不出來了。
“我想看看它到底能跟雛菊像到什麼地步。”宋陽覺得菟絲子對雛菊的同化是有一個限度的,那就是就算它能模仿雛菊葉,說不定還能模仿雛菊開花,但它不可能結的種子最後種出來是雛菊。
“如果能多收集一些它的種子,我想試試它到底能在多少種植物身上發芽,又能跟多少種植物同化。”這是一個大工程,宋陽不可避免的心潮起伏。因為如果他真的能證明這一點,最後發現有這麼一種特殊的植物在,哪怕要花上二三十年的時間也是值得的。
季笙能發現宋陽的激動,她的感覺很複雜,複雜到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連她自己的心情是什麼滋味,她都分不清了。
“對了。”宋陽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牽住季笙的手停下來,謹慎的問她:“你有沒有把菟絲子的事告訴別人?”
“……只有你知道。”季笙說。
宋陽點點頭,牽著她繼續走,一邊嘀咕:“回去後要把論壇上的貼子給刪了才行。”
季笙:“……”她只是握著他的手繼續往前走而已。
到了下午四點多,他們只收獲了幾株普通的本地菟絲子,宋陽大概看了看說這幾種他都在學校裡找到了,這一路走來,他挖的最多的標本就是山中的各種植物。想也知道,想從這裡找出另一株那麼特殊的菟絲子的可能是多渺小。宋陽自己都吐槽說菟絲子的同化,“……‘模仿’、‘擬態’,不管是什麼,它有這麼一招,怪不得沒什麼人發現過它們呢。”
季笙沒有說話,宋陽以為她是累了,看看已經是黃昏了,說:“咱們回去吧,也走了一天了。”他還把季笙背上的包接過來,讓她什麼都不用拿,“走吧,能把你自己揹回去就行了。”他笑著說,回去的路上,果然又路過了那叢野蘭,他把野蘭連根挖出來裝進塑膠袋裡提著,說等回去後栽到盆裡再給季笙。
女朋友陪他來這一趟,帶一株花回去也算是玩過了。
到了山腳下等公交車時,太陽已經落山了。宋陽前面一個書包,背上一個書包,左手是行軍鏟,右手是野蘭,季笙站在旁邊覺得自己太輕裝簡從了不好,死活從他手裡把行軍鏟要過來了。
“明天你還跟我來嗎?”宋陽試探的問。今天在山裡跑了一天,說實話除了挖草就是走路,一點都不好玩。系裡的女生只要上過一回山幾乎沒有不抱怨的,只要不是學校老師要求,不管男生女生,只要能不上山就不上山。宋陽猜老教授喜歡他的原因之一,可能就是他上山還是上的比較勤快的。
老教授主張要親自到田間地頭去,不能什麼都用溫室解決了,不管學什麼的,都要親手去做。宋陽還親手試過自己漚有機肥呢。
但不能不說,這樣的約會絕對是負分的。
其實宋陽有點拿不準季笙到底為什麼一定要跟他來。這麼喜歡他嗎?可是兩人談戀愛的這幾個月,他也不覺得季笙有多粘著他啊。
季笙點點頭,理所當然的說:“當然來啊。”她來就是為了想知道這裡有沒有第二株寄生草,或者是被寄生草寄生的植物。她已經發現了寄生草對植物的作用。比如對樹兄和她,寄生草起的是“聯通”的作用,讓她和樹兄聯絡到了一起。而對仙人球,就好像是“啟智”。
如果他們走過的地方有另一株植物有著超出它的年齡的“智慧”,或者一棵樹對她有著特別的友好,那她就能確定這裡還有第二株寄生草。
第二天他們又在山裡走了一天,但兩天下來,季笙卻沒有碰到特別的植物。宋陽收集了將近一百份標本,他說要把它們都給種一種。“目前我對菟絲子還是一無所知,這些植物裡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只能先種著,將各種資料都記錄下來,今後再進行對比。
季笙發現這可能不是一兩年就能完成的,草木完成一個輪迴就是一年,而寄生草的研究要以年為單位。樂觀的估計,能在她畢業時研究出來就已經算快了,悲觀的說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出成果的。
她之前想的有點太簡單了,宋陽是在探索未知,而她想找出剋制或消除被寄生的事,則比未知更遙遠。
宋陽回學校後微博上抱怨說自掏腰包買了土、盆等物,還找老師申請半間溫室放他的那些野草野花,錢都花光了,求包養>﹏<
然後季笙給他打過去五千塊錢。
然後宋陽嚇尿了:⊙o⊙
火速把錢再給季笙打回來後又趕緊撥了個電話:“我是開玩笑的!你的手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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