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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嘉靖准奏，令將取過血的十幾名少女推出殿外斬了，重新選一批少女。

陶元吉早有準備，說他已選好十六名經期己到的少女，就在殿外待詔。

嘉靖原來擬服了煉成的金丹“天葵”，今夜好與嬪妃們大戰十幾個回合，一番雄心落空了，不由洩了氣。善於察顏觀色的陶道士見嘉靖悶悶不樂，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從道袍中取出一粒小小的藥丸，雙手捧給嘉靖：“皇上不必憂心，貧道早已備下西域神藥，保皇上今夜殺他個人仰馬翻！”

嘉靖望著滿臉*的陶道士，迫不及待從他手中取過藥丸送進嘴裡，連嚼帶咽吞進腹中。

陶元吉詭笑著說，他選的十六名少女，一個個如花似玉，殺了取經血真是太可惜了。為了煉成“天葵”，又不得不殺。一句如花似玉，引起了嘉靖的注意。自從陶元吉告訴他從少女身上才能採陰補陽，他對嬪妃們已經失去興趣，甚至於連一度喜愛的方皇后、王妃、曹妃也數月不見，專門臨幸未成人的少女。嘉靖令陶元吉帶路，他要去看看那些所謂如花似玉的少女。

柳相蓮等十六名少女，最大的十五歲，最小的只有十二歲，一行人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乾清宮。一進入宮門，就看到被從腰部斬斷的十幾個少女倒在宮牆下。有的少女還未斷氣，拖著半個身子在血泊中爬行。這一慘狀嚇壞了少女們，哭泣著用手蒙著眼睛不敢再看，她們抱成一團，不肯再往前行。太監發怒了，大聲斥責：“你們給我聽著，好好聽話，要不，她們……”太監指著在地上垂死掙扎的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如狼似虎的太監，強行將少女們帶進乾清宮旁邊的配殿。配殿外的廊柱下，十幾個凶神惡煞、等候活取少女經血的太監，手握利刃一字排開，少女們駭得面無人色，如同等待宰割的羔羊，被太監趕進配殿。

太監強行扒去少女們的衣褲，推進一個在地下修建的大水池裡，水池底下是個火爐，池裡的水早就燒熱了。太監監督著少女們洗淨身子，然後令她們*的站成一排。

嘉靖在陶道士的陪同下來到配殿。殿裡很暖和，氤氳的蒸氣在空中迷漫，將殿內映襯得如真似幻。嘉靖望著赤祼的少女，一個個真如陶道士所講，長得如花似玉。她們還未發育成熟，胸前尖尖的乳房，就像還未綻開的蓓蕾；修長的玉腿，微微上翹的臀部，無不展示出青春少女的美。看見有男人進來，少女們羞澀的用手捂住胸脯與*，臉上露出的嬌羞之情，楚楚動人。嘉靖剛才服下的*發作了，他的血液在周身燃燒，燒得他面紅耳赤、心猿意馬；他的龍根也貿然*，脹得他心痛欲裂。他向太監一揮手，太監們早已熟悉了皇上的意圖，便把少女們趕向一張鋪著錦繡的大炕。

第一章　壬寅宮變（３）

嘉靖大吼一聲，喘著粗氣，邊走邊脫下身上的道袍。他在踏上大炕時，所有的太監與宮女，在陶老道的帶領下拉上厚厚的幕簾，退出配殿，從外面關上高大厚實的殿門。嘉靖睜著血紅的眼睛，審視著少女，目光從她們的臉面一直遊弋到腿。在過去的許多天裡，由於要煉“天葵”，陶道士說在此期間不能近女色，嘉靖也因他的槍倒了，也就刻意不去想。此時看到十幾個水靈靈的*，*焚燒著他的心。

嘉靖先選了一個身材較為豐滿的少女，拉倒在炕上，他在撲向她時，叫所有的少女並排躺在在炕上。嘉靖像一匹野馬，突然闖進豐饒的草原，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貿然痛苦的大叫一聲，淚水從她眼裡溢位。少女的一聲慘叫，刺激了嘉靖，他喜歡在游龍戲鳳時，聽到鳳鳴。無論是輕盈的呻吟、歡快的喊叫，還是痛苦的悽聲、帶淚的低泣，他都覺得是天籟之聲，能更加激起他的*。他猶如騎在烈馬上狂奔，使出翻江倒海之力……一連駕馭了三個少女之後，他才放慢了速度，如走馬一般，徐徐漸進。

嘉靖爬向第五個並排躺著的少女時，藥性過了，他也力不從心了。他睜眼望著少女胸前圓圓小小的乳房，想伸手去抓，手在空中落了下來，他頭一歪，趴在少女身上，昏睡過去。

十五歲的柳相蓮，是被嘉靖糟蹋的第一個少女，嘉靖的狂暴，傷了她的身體，流出的血染紅了身下的黃緞。她痴痴的望著其餘的姐妹，欲哭無淚。再看她身邊的小王芳，王芳只有十二歲，已經昏死了過去，胸前像小桃子一樣的乳房，被嘉靖咬得血肉模糊……

柳相蓮目光停留在嘉靖赤祼的身體上，漸漸閃爍出仇恨的光。她站起身子，拉斷了幕簾上的繩子，把幾股細小的繩子搓在一起。其餘的少女向柳相蓮圍上來。她們雖然年幼，此時也看懂了柳相蓮想做什麼。